夜半。
虽然“劳累”了一晚上,但是云心不但不疲劳,反而还精神饱满。
她和小宁还尝试了灵气森林……
很美妙啊。
要不是小宁还小,吃不消,她高低……
不过自己的夫君自己疼,不能透支身体!
细水长流,来日方长嘛!
吃饱喝足的云心,心里记挂着石淮。
想着这个时辰,他应该回营房休息了,便咻地一下,不见了。
石淮正在擦拭身体。
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换了地儿了。
云心原本是可以用意念让他直接过来的。
但是那不是没有诚意么。
景宁刚刚用湖水清洗过身子。
浑身青紫虽然都消失了,但是他那一副承恩的样子,谁看了都眼热。
此刻见到石淮,想到方才自己和姐姐的荒唐。
不禁心虚:“淮……淮哥哥……”
石淮也没说什么,朝他安抚的点了点头,应付着挂在他身上的云心。
这几日他风吹日晒的,身上的白皙皮肤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
肌肉也更加坚硬结实了。
云心正在对他上下其手。
别误会,她刚吃饱,没有邪念,真就是纯欣赏!
随后三人还是回到了现代卧室休息了。
景宁和她说了最近谪仙居的新产品,什么沐浴露洗发水,都研究出来了。
只是品种还单一,他还在努力丰富。
而石淮就和她说这两日军营里的改变。
原来林将军采取了每天二十里长跑的训练。
石淮说这样锻炼后,士兵们身体素质果然好很多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吃的太多了。
第二日。
天微微亮。
石淮轻轻推了一下云心:“心儿,我该回去了。”
“唔……”云心一个翻身,“不要嘛,再睡会~”
石淮没办法,再抱了抱:“再不回去,我就要罚四十里了。”
云心瞬间惊醒。
啥?
要罚她夫君四十里?那多累!
她抱着石淮亲了又亲,嘱咐道:“今天我要去晏府,还要去看看学堂,有点忙,你要保护好自己哦,不许受伤知道吗?”
“好,傻丫头。”石淮忍着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云心不情不愿的送了他回去。
回到空间,又抱着景宁睡了个回笼觉。
直到景宁也忍不住要去谪仙居,她们才起床。
越发红光满面,神清气爽的云心听从自家娘亲的安排。
吃完早饭后,便带上礼物,上晏府去了。
算算日子,还有三天就是她和晏斐的大婚之日了。
王府里之前朝廷派来的礼部官员,一直没走。
洪大人岁死了。
可还有其他人呢。
云心也是忘记打发她们了。
没成想这么快就用上了。
王府的主君院子,已经布置的富丽堂皇,高贵大气了。
里面有晏府派人提前送来的珍贵花草植物。
院子经过精心设计,比云心的主院看上去都气派。
到得晏府后。
晏斐和崔梦辰都不在,云心暗暗松了口气。
别看她都老司机了。
但是让她同时见两个不是很熟但又很亲密的男……朋友?
她还是会害羞的。
晏祖母和晏姌亲自来接。
云心脸红着请晏祖母挥退下人,结结巴巴的把自己已经吃了晏斐的事说了一遍。
看着晏祖母和晏姌瞠目结舌不敢置信的样子。
云心内心深处深深自责。
完了。
她终究还是辜负了晏祖母的期望了。
哎……
罢了,本来就是自己不对。
这在她前世的话,就是渣女行为。
人家骂两句也是应该的。
幸好她是王上,起码不会被打,对吧?
等了半天。
也没等来想象中的责骂。
云心抬头看去。
只见晏祖母和晏姌,母女俩,正一脸慈爱的看着她。
“哎?祖母,婆母,你们不怪我?”
“这有啥的?反正都定过亲了,你们小年轻,想怎样就怎样吧。”晏祖母笑着拉着她的手道,“斐儿这孩子从小古板,这么大的事都没回来说,估计也是实在喜欢你。”
晏祖母心里高兴的很,斐儿这孩子终于开窍了。
看来她歪打正着,做对了。
前日里,妏儿还来信,让她尽快撮合二人。
如今想来,根本不需要她做什么了,人家两个人已经干柴烈火,烧起来了。
晏姌也亲亲热热的拉过她:“走,去喝茶,庄子上今天刚送来的新茶,香的很。”
她心里倒是无所谓,反正最后她儿子依旧是正君就好。
云心终于放下忐忑的心。
好好陪晏祖母喝了一上午茶,顺道和她谈谈老者的晚年生活。
她把家里祖父病了的事也说了。
然后又把自己准备搞个老者学院的事也说了。
得到了晏祖母的大力支持。
看来,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老了后,都是会寂寞孤独的。
“晏祖母放心吧,我会尽快安排好这件事的。到时候您老人家也有地方玩了。”
“那感情好。哈哈,咱们青阳府啊,可是越来越好了,都是云丫头的功劳。”晏祖母一脸骄傲道。
云心被夸的不好意思。
正这个时候,晏府下人来报。
家里来亲戚了。
云心便起身告辞。
去了府衙。
昨晚回来后,还没来得及去府衙见一下石大人,只是派人把阿淮的家书给送了过去。
现在正好去和她谈谈学堂学院之事。
*
王架从府衙大门直接进了前堂。
石大人正在处理一件凶杀案。
云心听了会儿。
是一个男子,长期被妻主虐待,实在忍无可忍,便把妻主杀了。
而奇怪的是,这个妻主的同村人,都在堂前请求石大人宽恕这个男子。
因为他的妻主实在该死。
云心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扒了个透彻。
而那妻主的爹娘,居然也不是非要男子死。
看来这个妻主真的是失败啊。
得恶到什么地步,才能如此彻底的众叛亲离?
云心见石大人纠结,和左右女官商议了半天。
迟迟不敢下决定。
便道:“无罪释放。”
众人这才发现,青阳王居然站在堂前许久了。
云心免了众人的礼,走到那个男子面前问道:“你的事,本王方才也听清楚了,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杀了你妻主,触犯了东宣的律法,你可知罪?”
“草……草民,知罪。”男子瑟瑟发抖,却坚定道。
语气中不见任何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