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男人呦!”
连感叹号都调皮的打了个弯,似乎丁邻当时心情还挺好?“第一个男人?昨天那场梦?”
张可很自然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然后脸色就变了。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威!震!天?”
张可本就奇怪为什么昨天那么困,而且睡觉之前明明没有关灯,醒来却关了灯。而且昨晚的梦太真实了,尤其是鼻子闻到的发梢淡淡的幽香。这种东西谁能搞出来?除了威震天绝对没别人了!此刻经过这段时间的平缓,张可双腿已回复过来,他从一楼直接跳到了二楼,精致来到威震天的房间。在门口一看,好嘛!自己贴的封条早就被撕开了。还要问吗,绝对是这四徒弟搞的鬼啊!“威震天!你昨晚对我干了什么。”
张可进门沉声大喝,却没有发现威震天的身影,在定睛一看,此刻的威震天就藏在养魂里,死活不愿意出来。“出来,我有话问你!”
张可气冲冲的道。“不出去,小天不出去,出去就要被师父教训啦!”
瓶子里传出小天的声音,带着一丝害怕,但更多的还是坚定。“师父,就算再来一次,人家也会这么干的,你就消消气好不好,而且你也没吃亏啊……”没吃亏三个字让张可老脸一红:“这件事我就先不计较,但我要你告诉我,丁邻干什么去了!”
“不说,求求师父不要问了,无论如何小天也不会说的!”
小天在瓶子里,吓得跟鹌鹑一样,却又异常坚定。张可佯装发怒:“那你信不信我现在把养魂瓶砸了,叫你不出来也出来!”
藏在瓶子里边的小天吓得发抖,颤声道:“就算是这样……小天……小天也不说,呜呜!”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小天已经带上哭腔了。既是害怕,又是委屈。张可瞪大眼睛,他还真是没辙了,总不能真把瓶子给砸了吧……一个在瓶子内,一个在瓶子外,师徒二人两人对视,气氛尴尬。缓了一会,小天这才有了一些勇气,小声道:“其实……师父不舍得摔了养魂瓶,对不对?”
“师父,徒儿真的不能说,不过徒儿可以告诉你,丁邻姐姐是自愿去的,而且也是丁邻姐姐不让小天说的!”
“为什么不让说?”
“丁邻姐姐也不让说为什么不让说!”
小天在瓶子里道。“你……”张可满头黑线的给小天竖了大拇指:“你牛!”
“那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丁邻有没有危险。”
这是张可最关心的,如果丁邻真有危险的话,那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过去,把丁邻找到。找到之后再怎么样,那就是找到之后的事了。小天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嗯……不算有危险,没有危险的呀!”
小天独自一个生活几十上百年,在她眼中,孤独已经成了呼吸的空气,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对于小天给出的这个答案,张可当然不满意,可就算是不满意,张可又能怎么办……丁邻安全、她自愿离开、也留了念想、还不愿意说干什么,只说是去日本。张可联系了一下这些线索,推测丁邻应该的确没有危险,否则就不会在前一天还无所事事的炒股了。思前想后,除了长出一口气之外,张可也做不了其他有用的事情了。……接下来,别墅里继续正常的经过。卖了茶叶,打击了岛国五人众,还了欠款,此刻的张可生活还是挺安逸的……只是,坐沙发看电视的时候,没有人抢自己的瓜子,没人鄙视自己看电视的口味,张可总觉得哪里缺了一块。平时的时候,沙发的另一头就是丁邻的位置,现在一转头,平板还在,人却不见了。鬼使神差的,张可来到了丁邻的卧室,一架钢琴摆在卧室里,张可坐下去,又一次闻到了那一晚,自己闻到的发梢的幽香。“我把她当什么。”
张可喃喃自语。……一天清晨,张可接到了丁酉的电话:“贤婿,换上干净利落的衣服过来吧,主家的人下午就到了。”
“这么快?”
张可猛地惊醒,时间一晃,不知不觉已经十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