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远媳妇儿,这方子真的卖了这么多钱?”
叶老爹被这么多的钱吓到了,走路都小心翼翼的,就怕碰到个人。
其实200两银子,放到现代也是一笔不菲的钱了,也难怪叶老爹是这样的反应。
其实,钟粟粟也没有想到这位少东家这么爽快。
所以,临走的时候,钟粟粟才会说过几天会再送少东家一件特色菜。
钟粟粟和叶老爹两人先去钱庄,兑了十两银子,拿着兑好的钱,叶老爹都笑的合不拢嘴啦。
二人先到了布庄。
店里的伙计儿迎来了进来,“二位里边请,想要些什么布?我们这里新来了一新布,二位看看?”
钟粟粟看着伙计笑着说:“好。”
“客官,是要粗布还是软布?”
“我们都看一下。”
伙计一听顿时合不拢嘴,这可是大主顾。
“这位夫人,您看,这个是最新的软布,江宁城进来的。”
钟粟粟用手摸了摸,质地细腻,十分的贴肤,做理衣不错。
“这布怎么卖?”
“二十二文一尺,如果您要一匹的话,我算您二十一文。”
钟粟粟点了点头,“好,这个给我拿一匹。”
一听钟粟粟如此痛快,顿时伙计就更热情了,“夫人,您看看这边的粗布,也都是质地上乘,下水不掉色。您要的话,十文您拿着。”
“好,这个天青色的来一匹。”
钟粟粟转过头看了进来就一言不发的叶老爹开口问“爹,您也过来看看。”
“你给孩子买,我的还够穿。”叶老爹一听,连忙拒绝。
不管钟粟粟怎么说,叶老爹就是不要,最后钟粟粟挑了一匹褐色的。
伙计喜笑颜开,对着钟粟粟就是一顿夸,“夫人,一看您就是蕙质兰心,这位老伯,有了这么孝顺的媳妇儿,您们一家一定红红火火。”
叶老爹听着,心里也一舒坦,觉得这是个会说话的,吉利。
“那边的布是什么?”
钟粟粟突然看见,在角落里推着一匹布,花色很漂亮。
伙计顺着钟粟粟的目光看去,笑着解释道:
“这个布都是上乘的布料,就是染色的时候有点瑕疵,城里的贵人不喜欢,不过,花式都极好的,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您可以挑挑看。”
“好。”
钟粟粟还是很感兴趣的,无论是料子还是花样都很新鲜,正好可以给家里的小姑娘做衣服,至于这个染坏的部分,钟粟粟回去也有办法。
钟粟粟又挑了一点丝线,和十多条白丝帕。
从布庄里面出来,一共花了五两银子外加五十个铜板。
回去,走西市,钟粟粟还买回去了一筐鸭蛋,又采购了一些粮食和调料,这样,又花掉了将近五百文。
二人回到村子,天色已经黑了。
院外,听到了动静的叶母一脸焦急的走了出来,“怎么样,卖出去了吗?”
话还没问完,就被牛车上的东西惊吓到了。
“哎呦,这车上咋这些东西呢,这,这得多少钱哦!”
“小点声,进屋再说。”叶老爹,害怕引起邻居的注意,忙开口。
“好,好。”
屋内。
叶母听到了叶老爹的话,难以置信:
“什么?!两百两?”
“真的吗?”叶母看着钟粟粟惊恐的问着。
“嗯,是的,娘。”钟粟粟说着。
“哎呀,我的娘啊!”叶母这辈子都没看到这么多银子啊!
两个小孩也都一脸的惊讶。没想到娘出去这一次竟然这么厉害。
“娘,你好厉害啊!”小姑娘哇的一声,拍着小手。
“不要说出去知道吗?”
看着两个娃,钟粟粟也没想瞒着两个孩子,只是对着两娃嘱咐道。
“我知道的,娘,我们要捂得严严实实的,小心被贼偷走。”
“嗯,对,这叫做财不露白。我们家的崽,就是聪明。”
钟粟粟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
“爹,娘,我想和你们商量个事,我想拿这个钱开一个铺子。而且,现在修宁现在年纪也不大了,我准备给孩子找一个先生。”
钟粟粟说完,就看到刚刚还在低着头的小狼崽突然抬起了头。
叶母虽然没说话,但是看着叶老爹,眼神里面显然带着明显的赞同。
叶老爹开口问了一句:“敬远媳妇会不会觉得太辛苦了?”
读书可是要花不少钱的。
“我没事的,如果爹娘不反对,那就先这样安排。”
钟粟粟也没有古人这种不能抛头露面的想法,更不会觉得从商是有辱斯文的事。
毕竟肚子都填不饱,说其他的一切都是白费。
“好!那就都听敬远媳妇儿的。”叶老爹开口道。
于是,事情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第二天,钟粟粟和叶老爹又去了县里卖凉皮,在路上,就听到了不少人在谈论沈记饭庄的事情:
“你们听说了吗?沈记饭庄新出了一个菜,叫什么锅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