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卖绣品的想到你说的香坊，没想到人，竟然是……”张朵说着，人站住，老远隔着距离看白璐焰，“当真美！”
“不及某人！”我赶紧补上。
“虚伪，这种美连女人看了都心生敬畏！”
“谷东山给的线索还真有用呢！”
“谷老太被金鼎杀，应该原因很重，金鼎杀谷老太并非是她当天说了什么，而是她还没说的！”
我揣摩着张朵这句话，“那金鼎下手谷东山也是因为他预感到谷知道更多！”
“可惜，谷东山还是……对了，有件事情你不觉得想不通吗？”
“什么？”我俩就站在原地。
“谷东山身上多处刀伤，可是刀刀不致命，最后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可见，对方并不想要他命！如果是灭口，不应该这样！”
“对啊……也未必吧，金鼎有话没问完呢？”
“这种可能性不排除，但是……算了，咱们还是小心为妙！”张朵忍不住扭头看我们身后。
“我们待会能顺利回去吗？”我问。
“你和金鼎进出大衣柜鬼寺不就没遇到什么吗？”
“是，但是现在不同了，咱们的外边是谷老太家，金鼎会不会已经包围了？”
“他还不至于先把自己摆在明处！”
“咱们还是赶紧点吧！”我说着往白璐焰走去，“金鼎针对我，还是冲着银家暗道，抓我有个毛用！”
“不然你在这里找找，我上去守着，待会下来换你，我们轮番保险些！”
“好主意！”
我看着张朵从来的地方回去，没出什么差错，稳下心来。
但是白璐焰就在，我心有些说不出的……
索性我脱了另外一只袜子，盖在她额头上，挡住了眼睛，“对不住了，谁让你长的让人心脏不稳！”
冷然，我产生了一种应该往后看的意识。
白璐焰的香坊对面是金家茂！
这里呢？
可是白璐焰对面没有摆摊的了，是巷子墙。
谷东山你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给点灵感吧，如果你还有点尸德。
不对啊，我对白璐焰有关注，谷东山不会啊，我有点跑偏了，不应该顺着自己的脑回路想。
等一下，有个事情很怪！
这条无法解释的巷子空间，都是古人，唯独有白璐焰一个现代人！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条巷子和白璐焰之外的是原本很久就存在的，而白璐焰是近期有人搞进来的？
这算不算是谷东山要告诉我们的呢？
可是这又如何？能证明什么？
如果我找不到金鼎算计银家的确凿证据，就无法在圈内诉金家茂出局！
不过除此之外，我可以下暗手，让金鼎这个人彻底归西。
相比之下，后者更快捷。
我在巷子里待了半个多钟头，一筹莫展，最后只好主动出去交换张朵进来。
换上去之后我躺在老太炕上，发呆！
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吱吱呀呀的开门声吵醒的我。
有人自己有钥匙开门进来了，我当时和来人四目相对的时候，我的眼神是诧异的，对方却不。
金鼎！进来的是金鼎。
“你怎么来了？”我浑身都充斥着阴寒的情绪。
“谷东山死了，我到这里找线索，你呢？”
我看着金鼎和以往没有丝毫分别的样子，心里一万句草你祖宗在咆哮。
金鼎，你丫的我对你这人真没意见，只怪我俩各为其宗！
“我也是啊！”我把屁股往炕上那块石板挪了挪，张朵就在下边，我得防着金鼎对下边动手脚。
“你知道谷东山死了？不错啊，这次竟然消息比我灵通！”金鼎人进了屋子，关上门。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查找王亮，无意间知道的！你呢？对了，你和谷东山关系近，难怪！”
“查找王亮有线索没？”
“有一些，不过并不值得高兴，王亮的线索越多，谜团越多！”
“那你不继续查找王亮的，查起谷东山干啥？”
“谷东山十有八九是王亮下手干的，我不查他怎么查王亮？”
金鼎说着人已经走到了炕边，搓着手坐下，“真冷，今天太冷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没吃东西吧，要不咱们先去吃点？我有些事儿想和你说！”
“也行吧，刚好我也有些事儿要和你说！”
“那就先去对付点吃的，待会一块再回来！”
“行！”我跳下炕，和金鼎关上门离开。
张朵一会出来不见我，会打电话的！
我和金鼎去了郊区就近一家农家宴。
点了些野菜，野山货，在包间里。
“那个，你想和我说什么？”这一路，我心情稳下来好多，准备从长计议，如果金鼎真在下套银家暗道，情绪是最没用的，如果不是，那更不该有情绪。
“我这趟回西安好好查了一番王亮，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
“王猛二哥！”
“谁？王猛是徐茑，徐茑二哥，那不是徐家寨的人？”
“不不，这事怎么解释呢，王猛这个人是真实有的，但咱们遇到王猛开始已经不是他了！”
“别，现在王猛和徐茑是一个人，蒋小米和白璐焰也是一个人，这两组人根本真真假假就是一个人已经让我混乱了，现在又杀出来个……”
“别乱，也就是又多了一组而已，王猛王亮王达是十几年前的王家三兄弟，王达走后，不知道为什么注销了阴玩道上关于王家的所有，所以我一度记不起来还有王家，因为王家那会，你我还年幼！王家注销之后，王猛什么时候死亡无人知晓，而知晓之后，已经是徐茑借助王猛这个真实存在，又消失的身份！”
“所以，王猛是真有其人，而我们见到的只是用了王猛这个名字身份的徐茑另外一个身份？”
“对，王亮是目前王家唯一的幸存者，他一直在暗中盯梢王猛铺子，这也能解释了，为什么他有大衣柜鬼寺的照片，还有靠近你，蒋小米的一些机缘！”
金鼎的消息的确让我不得不信，因为这种事情是编造不出来的。
“那你说王亮下手谷东山，什么根据？”
“我亲眼见过王亮和谷东山见面，之后谷东山就出事了！”
我心里琢磨起来，这种可能性是有的，但是也不排除，谷东山见面王亮之后又遇到金鼎，还是金鼎下手干的。
现在有个事情我得插进来说，金鼎解释的好，他说的我有继续相信的意义，解释不好，一切扯淡。
“那个，金哥，谷东山出事前，我们也单独见过！”
“你？和谷东山？”
“对，不过是早两三天！”
“哦，我说的是紧接着！”
“我不是说时间，我要讲的是，谷东山单独找我，说了相当重要的事情，在谷东山出事之后，我不得不怀疑他的死和告诉我的事情有关！”
“什么事情？”
“谷东山能说的，还有份量的，除了谷老太的死，还能有什么！”
这时候有人端菜进来，我和金鼎默契沉默。
上来两样，我们拿起筷子吃起来。
看着端菜的人走出去，金鼎顺手关了包间门。
“他有王猛的新证据？是不是和王亮能有点关系？那就对了，我现在查的正是王亮杀谷东山的动机！”
“完全相反，他给的杀人证明恰好是给王猛澄清！”
“不是王猛？那……”
“你还记得谷老太家小厨房一锅脚模吧！”
“就是那些馒头脚？”
“是，你那天是给大家伙找吃的，先发现的脚模，就没发现点什么？或者你从发现脚模到喊我们，时间有多久？”
“我想想哈，我当时好像翻找了一些厨子，没找到吃的，然后就顺手掀开大锅，当时就吓的有点，喊了一声吧，我当时有没有喊出来，你记得不？”
“金哥，谷东山告诉我的是，那锅脚模在老太死亡前的几个小时被人放了辐射性慢性毒药！导致谷老太慢慢中毒，安静死去！”
“谷东山说的？那咱们怎么没事？咱们那天也接触了！”
“可能是接触的时间不够吧，金哥，那天接触脚模的，单独有机会放药，你说能是什么人呢？这个人下手杀害谷老太的动机又是什么？如果老太真是这种死法，是不是意味着王猛是被冤枉的？”
“谷东山有没有此种药物的详细说法？具体接触多久能让人死亡，老太死亡几个小时前放的，具体到几个小时呢？这样我们才能锁定时间针对性的查找！”
“没有，他死了，这些不得而知！”
“那，应该是杀死谷老太的人，下手杀的谷东山！”
“你也这么认为？”我问道。
“不然呢，谷东山自己没什么大仇家，也不至于有人要他命，他刚告诉你有关老太死得事儿，就后脚被人下手！”
我看着金鼎，这思路和我一样，不过金鼎大言不惭的架势，真有点唬住我了！
“可是，谷东山说这些的时候，还说了……”
“还有什么？你得一并说详细，现在哪怕一个字都很重要！”
“他先是问我，老太死的那天，我认为谁更有机会给脚模下药！”
“不是王猛的话，下药人就不是咱们三人之中的了，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