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就不给(1 / 1)

“你不是很自信薛长锦一定会招吗?既然如此,不如好好利用起来,早做筹划。”杨晨希微微勾勾嘴角,一脸有本事你猜啊的样子。

“那跟我母亲有什么关系?”陆炳挑起了一边的眉毛问。

“说句不恭敬的话,要让你母亲心服口服不再纠缠,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血淋淋的事实呈给她看。”杨晨希说着说着神色就飘远了。陆炳察觉到了她开始走神,拽过她的肩膀让她转了个身面对他又将她抱紧了,一双充满探究的眼睛盯住了杨晨希。

“……怎么,不同意吗?”杨晨希被他盯得有点慌。

“不,不,你的想法妙得很。”陆炳嘴角的弧度狡黠得很,“我可真是不孝啊。”

“只是给娘一剂猛药罢了,终究是好处更多,不算不孝。”杨晨希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陆炳一脸憋不住笑的模样,突然迈出了脚步。

反正他比杨晨希高大得多,这一步迈开也不知促狭到踩到她的脚,杨晨希只是感觉他跨出步子了于是配合地后退了一步,只想听他说话并没有多想。

“你说的不错,就照你说的办吧,不过具体怎么做……”

“具体怎么做容我再想想,不过你觉得薛长锦什么时候招呢?”

“这种事急不得,慢慢来更有趣不是吗?”

“噫,你真是个变态啊。”

“变态?”

“以折磨人为乐不是很变态吗?不过既然折磨的是薛长锦我也高兴一下吧。”

陆炳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有时候莫名觉得你和我很像。”陆炳住了笑专注地看着杨晨希说,“过去从没有察觉到这点。”

“所以我都说了,不要再提过去了。”

“这么厌恶?”陆炳的微笑令人捉摸不透,杨晨希移开了眼神,继续强硬道:“你呢?莫非还是喜欢我像过去那样?”

“怎么可能,若是如此我何必冷落你近一年。”陆炳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开始往杨晨希臀上滑去,“老实说,我现在挺后悔的。”

“后悔?”这么问出口的杨晨希莫名有点儿慌。

“是啊,后悔。”说这话的时候陆炳脸离杨晨希如此之近,以至于她都能看清他每一根睫毛,呼吸能拂动她脸上的汗毛。

“这世上,最无用的就是后悔了。”杨晨希轻声呓语,轻轻推了推他的胸口,“去洗个澡吧?”

“这么急着洗?现在才什么时候。”

“……你想什么呢!”

“这次真是你想多了。”陆炳说完勾勾嘴角扬起一个坏笑,杨晨希气得满脸通红一把推开他小拳头往他身上一顿乱捶,一边捶骂:“明明你才是老司机好意思笑我!脸皮真厚!”

“老司机?到底什么意思。”陆炳一脸无辜地问。

“就是……经验丰富的意思。”

“啊,这个意思。”陆炳故作恍然大悟状,“看起来你很介意啊。”

“事实上,我很讲道理。”杨晨希一脸严肃地望着他,一手放在他心口位置说,“我只要求现在开始你只忠于我一个人,那就没有什么好介意。”

“你喝多了。”陆炳眯眼瞧着她说。

“事实上,我很早就想这么说了。世上千千万万的女子也想这么说,只不过他们都选择憋进坟墓,可我不乐意。”杨晨希抽出双手捧着他的脸,双眼朦胧迷离说道,离得这么近开口就是一阵子酒气,“我不希望你现在远离阿茶遣走红筲只是因为,愧疚,补偿,取悦什么之类的。我想要的不仅仅是你而已。”

“那你还想要什么?”

“忠诚。”杨晨希死死盯住了他的眼睛,那其中有种奇怪的魄力让陆炳也不由得移不开眼神,专注听她说:“你和忠诚。你能给吗?”

陆炳就这么望着他,薄唇微张,片刻后他垂下了眼睑。

“你去洗澡吧。我早说了我是个讲道理的人,嘴上一句话也不能决定未来”杨晨希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抬头仍是笑靥灿然,烈酒让她的面颊白中透着自然的殷红,看起来真是可口。

“从出生到现在,我只许过一次诺言,那时候说得如此郑重,连我自己都以为我一定能做到。”陆炳说到这里声音沉了下去,神色也黯淡了许多,“可是没到两个月就破了,你……”

他显然是想起了之前杨晨希和他的约法三章,自己打住了话头,杨晨希耸耸肩说:“我刚才说了我是很讲道理的人,你有的是时间用行动证明,顺带一提,我的风寒怕是又反复了,往后一段时间我只能戴着面纱和你讲话,所以……你懂得,你再忍忍吧。”

杨晨希说完莞尔一笑,眼神落到陆炳眼里竟有种风情万种的韵味。

总之说来说去,撩完还是不给呗。

想明白了这点,陆炳也回以同样暧昧的一笑,转身进澡堂了。

第二天杨晨希就开始咳咳咳了,她也不明白本来都好了一阵子的风寒怎么又发作了,既然如此她也只能如她之前所说带上面纱,讲话都要避免跟人面对面。

陆炳自然也没法再像之前那样亲密,两人之间多多少少要保持一定距离。不知道是不是杨晨希的错觉,他总觉得陆炳一天比一天脸色阴沉,虽然她能看出来他极力掩饰了,也总是保持对她保持微笑礼遇有加,但是她就是能感觉和直觉到他的耐心在一点点流逝。

这种情况对杨晨希来说有那么点恐怖,她越来越深地感受到陆炳身上传达出来的危险气息了。

还好没多久就有一件事吸引走了陆炳更多的注意力。

红筲死后的第二天,跟薛长锦关在一起的那个刺客终于身亡。杨晨希没有亲临现场,她只听说那刺客刚死的时候,他那塌陷毁容的面颊有蛆钻进钻出,苍蝇围绕飞舞。因为在他本人死亡前脸就开始腐烂了。另外因为膝盖的伤他无法站立走路,只能成日里在地上爬,屎尿都拖了一地无人收拾。

她还听说薛长锦被放出来的时候脸色非常憔悴苍白,仿佛一个大病未愈且随时会死的人,就像更早之前的杨晨希。

所以她听说了之后,心里有种天道好轮回的感慨。

然而薛长锦离开之后立马就被勒令回到自己原来的住处,本来这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但问题是陆炳下令不准给她派任何下人服侍,一日三餐有人送就行了,并且禁止她踏出自己的住处一步,相当于是变相监禁。

她住进去之后立马又有一件轶事传遍陆府,说是她发现自己偷偷保存的两个儿子的骨灰早就被陆炳拿走,她找不到之后立马疯了一样大闹起来。像泼妇一样破口大骂,见人就打,完了又开始哭喊不停,骂是骂的佣人仆人,哭是哭的陆大老爷,几乎整个下午都没消停过,晚上也拒绝进食。

杨晨希向陆炳打听这件事的时候,陆炳的口气完全是轻描淡写一语带过,显然也是不想谈,就跟他之前说红筲的事情一样。

望着他那对吃的兴趣都比昔日为她生育过两个女人高的模样,杨晨希忍不住心想,这就是被他抛弃的下场,这就是被他认定为无用的下场,这就是他不在意的人的下场。

于是杨晨希的笑容都开始变得有些不走心起来,虽然陆炳好像并不是很在意。

又过了两天,薛长锦招了。

当然,她还没说全,陆炳回来跟杨晨希的说法是,他给薛长锦一天的时间组织语言,考虑清楚。当然,也是给杨晨希一天时间准备好,让南府的老太太就位。

这件事只能交给杨晨希去做,若是陆炳去南府,不方便不说动静太大,容易走漏风声。

当天杨晨希严妆盛装打扮好打轿前往南府,之前因为她的身体一直很不好,所以定时请安这件事一直“请假”很久都没去过了。

其实杨晨希觉得发生在她身上的倒霉事根本不用陆炳特意谴人告知,反正老太太有她的消息来源。

到达南府后杨晨希直接请求面见老太太,这种时候拖沓节奏只会让她乱了阵脚。

然而老太太却谴人来说她正在睡午觉,让杨晨希要么打道回府要么耐心等待,反正就是不能马上见面。

杨晨希咬着嘴唇原地踱步了三回,她知道老太太最常在哪儿午休,于是直接绕过婢女前往午休地点,那些婢女拦都拦不住,只能跟在她后面无用地呼喊。

脚下生风的杨晨希疾步走到花厅里,果然看见了老太太舒舒服服躺在摇椅上,有个年轻的婢女在给她捶腿。

屋里很安静,杨晨希大步走进屋的脚步声把那婢女都吓了一跳。

“姑奶奶,求求你了,老太太午睡不好一整天都不舒服的!”那个试图揽下杨晨希的婢女还在她耳边叨叨,“要是她老人家生气了您也不好受吧。”

“我不好受很多年了,”杨晨希斜了她一眼说,“但是我现在不来,老太太才是要难受很多年。”

“您这是什么意思?”那婢女一脸疑惑地歪着头问。

杨晨希视线锁定了仍然在榻上装睡的老太太说:“意思就是,那个让北府财库多年亏空巨大,折磨怀孕的小妾致死,利用长辈打压情敌的女人要亲口招供罪行了,可能,罪行还不止我说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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