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逗的话在耳畔徐徐的传来,沈清寧的身子一软,捶着他的胸口,嗔怪道。
“在s市,我追着你的车一直跑,你不认我,在百慕大的时候,你也不认我,害我白白伤心了那么久。”
一说起这个来,沈清寧就气得慌,躲来躲去就不让他亲。
“你觉得自己很伟大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自己扛,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我很想你啊,为什么要骗我?”
越说越觉得委屈,沈清寧的鼻头上挂上了泪珠。
她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可在面对他的时候,就是忍不住。
阿史勒宴眸子一暗,反身将她压在了沙发上,亲吻着她的眼泪。
“阿寧,我已经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帝王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怕我保护不了你。”
在这里,他那一身本事也不能轻易示人,周身又都是危险,他必须要摆平了一切才能跟他的阿寧相认,否则,会连累了她坐牢。
沈清寧抱着他劲瘦的腰,埋在他胸口,故意道,“那你告诉我,你在傅家经历了什么,身体为什么会那么虚弱?他们带你做了什么实验?”
一连串的问题让阿史勒宴无奈的笑了,“你就是故意拿捏我?”
沈清寧不说话了,含着泪花的眸子倔强的盯着他。
阿史勒宴无奈的吻着她,紧紧的贴着她的身子,“都过去了,现在我好好的。”
他在傅家一定不好过,沈清寧心疼的无以复加,推着他坐起来。
“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阿史勒宴捏住她的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屋里走。
“有专人医生在调理,你不用管了。”
他不想让她知道。
外头月色微凉,屋内缠绵悱恻。
沈清寧咬着唇,用手抵着他硬的跟铁块一样的腹肌,哼唧唧的问他,“你什么时候回国?”
“忙完这头的事就回去找你。”
“我不回去。”
阿史勒宴咬着她,骨节分明的大手往她的腰肢处一掐,“必须回去。”
沈清寧也倔,“我要跟你一起回。”
看着她眼底的倔强,阿史勒宴的力道更大了几分。
沈清寧猛地发出了尖叫,恨恨的锤了他一下,窝在他怀里撒娇道,“你就让我跟你在一起嘛,我一个人回去太无聊了。”
日日提心吊胆,生怕他有什么危险。
被她缠得没办法,阿史勒宴终是妥协了。
“那你只能在这里呆着,不许偷偷跑出去。”
沈清寧松了口气,笑眯眯的亲了他一口,“好。”
阿史勒宴被她挟的透不过气来,
他俯身在她耳畔低喃,“宝贝,我一定会死。”
寂静的卧室里,大床刮蹭着坚实的木地板,。
一夜无眠。
沈清寧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等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小白,出来不?”
空间里,小白哼哧哼哧的吃着瓜,抱怨道,“宿主,你俩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个单身狗啊?”
沈清寧顶嘴道,“你躲到房间里不就啥也听不到了。”
‘可他也太了,我还想出来玩呢。’
“行了行了啊,别说这些了,快出来。”
小白出了空间,幽怨的看了她一眼,便去外头了。
沈清寧挪动着酸疼的腿,穿上衣服,洗漱完,打开了窗帘。
她看着别墅外的保镖,无奈的叹气,看来,他是怕她出去,专门找人看着她了。
别墅里,有佣人专门照顾她,讲得一口流利的英文,沟通无障碍。
沈清寧吃过饭,便在别墅四周绕了绕。
女佣菲力见她无聊,便说道,“madam,thereisaseabehindthevilla.”
“海?这地方会有海?”沈清寧提起了兴趣。
“mr.fusaidthatifyouarebored,youcangototheseasidetoplay.”
闻言,沈清寧连忙让菲力让她去。
从别墅后面出去,走不久,就是一大片的花园,种植的花跟外头常种的花不一样,但却处处透露着危险,诱惑。
四面都是围墙,她跟着菲力从一个小门出去,走了没多久,就是一片空旷的海域,幅员辽阔。
她无聊的心瞬间被海风吹散了,踩在松软的沙滩上,开心的跑了几圈。
一连两天了,阿史勒宴都在忙,没有回来,只给她打了几通电话,让她在别墅里不要乱跑,听话。
她隐隐能听到那头有枪战的声音,她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可阿史勒宴根本不允许她问,只嘱咐她缺什么了,让保镖去买,沈清寧急也没办法,只能等他回来。
这日,他终于回来了。
但整个人好像是从战场上回来似的,硝烟,血腥的气息瞬间笼罩了她。
沈清寧看着他胳膊上的血,又惊又疼。
她连忙跑过去,扶住他的胳膊,“你怎么受伤了?”
她一身雪白长裙,秀发浓密弯曲,精致的小脸不施粉黛,美的惊人,可那双眸子里,布满了着急。
阿史勒宴心骤疼,长臂一搂,将人挟入怀里,“别担心,小伤。”
“这还小伤呢,为什么不包扎?”
沈清寧立马取出了医药箱,给他止血疗伤。
“想你了,想快点回来见你。”
他深情温柔的眸子落在她的小脸上,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这么多年了,他根本离不开她,仿佛怎么都爱不够,怎么都看不够,她占据了他整颗心。
“若是有十生十世就好了,我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沈清寧看着他胳膊上的血,“那不成妖怪了。”
他的伤口明显是中过子弹了,虽然取出了子弹,可没有好好处理伤口,导致还在流血。
沈清寧觉得心像是被撕开了一样,痛的她喘不过气来。
给他弄完伤口,沈清寧冷下了脸,站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他。
“为什么会受伤,你在做什么?”
阿史勒宴挑了挑眉,眼底的神色显然是在想该怎么圆这个?
沈清寧与他在一起两辈子了,吃的他死死的。
“阿史勒宴,我在问你一遍,怎么回事?”
阿史勒宴嘴角勾起了笑意,拉着她坐到他的腿上,“不小心弄的。”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
“就知道我家宝贝最聪明了。”
他嬉皮笑脸的刮了下她的鼻头,气的沈清寧推开他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