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尤拉的脸沉了下来,不满道,“傅总,你这是在打我脸啊。”
阿史勒宴淡淡的收回枪,语气平静,“你的人吓到她了。”
“傅总进来的时候可没有带着女人,这个女人又是哪儿冒出来的?”
“她爱玩,背着我偷偷来赌了。”
他的神色一直都是这么淡然,尤拉蹙了蹙眉,给手底下的人使了个眼色,很快,沈清寧就被请了上来。
尤拉往刀疤男的方向看了一眼,后者摇摇头,“不是此人。”
阿史勒宴抱住了沈清寧的腰肢,搂在了怀里,深邃的眸子看向了尤拉,“既然赌场出了事,合作改日再谈,我们先走了。”
“傅总,不去喝两杯?”尤拉笑得呲了一嘴金牙。
沈清寧看着这张肥头大耳,就想一枪毙了他,太恶心了。
阿史勒宴笑着低头捏了把沈清寧的腰。
“家有娇妻,甚凶。”
什么时候,这傅君延竟然有喜欢的女人了?尤拉摸着下巴,心下有了另一番考量,可面上仍旧笑眯眯的。
“哈哈哈,理解,理解--”
黑三角的夜里,还是那么的燥热。
沈清寧坐在他的车上,看着他微沉的脸,直接质问出声。
“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尤拉是什么人,他可是毒贩,在我们这里,是犯法的,你究竟再跟他做什么。”
“阿寧,你胆子太大了。”
阿史勒宴开着车,语气沉沉的,“明日马上回a市,不要在这里逗留。”
尤拉定是盯上她了。
“我不回去,你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她怕他真的误入歧途。
而且,她受不了了,她一定要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怎么穿过来的?
怎么成为傅君延的?
到底在做什么?
她通通想知道。
阿史勒宴一向宠着她,可这事就是不愿意告诉她,一路上,车内,都僵持的很。
等到了一座别墅的时候,他把车停到了后面的停车场,拉着她下来。
隐藏在密林深处的别墅是那样的繁华,精致。
花园,喷泉,泳池应有尽有。
沈清寧被他拉着走,力气大的,手腕处都传来了阵阵痛意,阿史勒宴浑然不觉,把她带到了二楼的一个主卧里后。
他就掏出了手机要给他订回去的机票。
沈清寧扑到他怀里,踮起脚抢手机,可实在是生理结构差的太大,他一只手就将扑腾的两只手擒住了,根本不费什么力气。
沈清寧气的跳脚。
“宿主,你这不行啊,又被他压制住了。”小白幸灾乐祸的看着二人。
沈清寧开始使用怀柔政策。
“阿史勒宴,疼死了。”
她的杏眸红润,泛起了水雾,阿史勒宴微微松开了她些许,改而搂住了她的腰,把她往床上带。
“我给你订机票,你今日先在这里休息一夜。”
沈清寧顺势把他一拉,一起倒在了床上,如玉的胳膊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勾住了他的腰,迫使他压在她身上动弹不得。
手里的手机也直接掉到了床的另一头。
阿史勒宴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沈清寧一惊,整个身子就像是树袋熊似的挂在了他身上。
阿史勒宴被她闹得哭笑不得,“快下来。”
“不,我不要回去。”
怕她掉下去,阿史勒宴只好托住了她的屁股,走过去将窗帘拉上。
“今日被尤拉瞧见,你日后定会有麻烦,听我的话,回国去。”
他的嘴严的跟个啥似的。
沈清寧也不指望问了,挂在他身上,蹭了蹭他的脖子,“那你跟我说,你是怎么穿过来的?”
闻言,阿史勒宴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缓缓开口,“我们之前在古楼荡千秋的时候,头顶曾闪过了几道奇怪的光。”
“你睡得香,我便没有和你说,等沉沉睡过去的时候,人再次醒来,就是在百慕大三角的海边,被人捡走了。”
“那后来呢?”
之前,小白感应到阿宴身体有问题,会不会是被坏人捡走了?
阿史勒宴简单的道,“我发现捡走我的是傅家的人,他们把我误认为傅君延了,后来傅君延死了,就将错就错了。”
傅君延竟然真的死了?!
沈清寧想起了之前查到的事情,她连忙问,“傅君延怎么死的?是不是因为傅君延死了才让你当这个傀儡的,傅家其他的人呢?”
一连好几个问题。
阿史勒宴拍了拍她的屁股,好笑道,“十万个为什么啊?”
“快说嘛。”
她拽着他的领结,不依不饶,阿史勒宴只好简单的说了几句。
原来,三个月前,傅家在百慕大的产业陷入危机,被查出了毒品。
真正的傅君延重病之际,为了家族企业,没有继续在医院救治,去了黑三角将黑色产业全部弄了个干净,又跟军方打通了关系,查封了百慕大权色产业,不治身亡。
“所以,他是知道自己得了绝症,治不好了,为了傅氏的将来,放弃了治疗强撑着身子铺好了路。”
阿史勒宴挑眉,“嗯。”
“那么,傅家出了这么大事,傅君延死了,你刚好出现,被傅家人捡了回去,所以,他们是让你替他们处理傅家的那些权色交易?”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特别是黑三角的这些东西,都是犯法的。这里是法治社会,你会坐牢的。”
沈清寧忧心的瞪着他。
阿史勒宴却转移了话题,捏了捏她的鼻子,“所以,这里才是你的家乡,对吗?”
他醒来的时候,完全混乱了,直到看到阿寧曾给他的那些东西在这里随处可见,他才恍然,他来到了她长大的地方。
他迫不及待的想找到她,可却发生了---
后来,他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在傅家学会了这里所有的一切。
“你先回答我。”
阿史勒宴避开了她的话,显然不愿意多说商场上的那些事。
沈清寧咬唇,心底也明白,今日只能问到这里了,他不会说的。
“那你在傅家过得好不好?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小白曾感应过,他的身体被做过实验。
“没有,一切都好。”
阿史勒宴防止她又要问,摁住她的后脑勺,猛地亲了上去。
“你知不知道,当初相见,你撩拨我的时候,我有多想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