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然一笑。
“可是谁又混不好呢?我真的混得好吗?”
“你们说,特没谱跟阿姆斯特朗,谁混得好?特没谱是总统,牛吧?可他去过月球上面吗?你说阿姆斯特朗混得好,他登上过月球,可是,他当过总统吗?”
这下,又把几千学子和老师给难住了。
“所以,成功不是用来攀比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理想,理想的达成就是一种成功,就是一种幸福。喜欢攀比的人,永远活在他人的世界。”
“就好像有些人去买车之前,总是要问周围的人,什么车最好一样。”
我喝了口水,顿了顿。
“有必要吗?我用自己的钱去买自己喜欢的车就好了,干嘛要用自己的钱,去买一个别人喜欢的东西呢?最后,祝同学们都能实现自己的理想,同时善待他人,谢谢!”
当我从台上走下来,回到主席台的时候,李嫣然向我投来爱慕的目光。
“怎么样?没搞砸吧?”
李嫣然朝我幸福一笑,朝我竖起大拇指。
接下来就是剪彩仪式,李嫣然上台,把支票放入彩封,再由我跟学校领导一起剪彩。
这时候,杨老师,刘老师,黄老师也上台。
我拿着话筒,现场任命这三位老师为基金的监管人,和小领导一起落实每一笔资金的走向。剪彩完了,就是全校师生大宴会,学校在操场摆了一千多桌。
奇门的兄弟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宴会期间,不断有当年的老同学过来向我敬酒,我也都寒暄几句,陪他们一口喝了。
因为有龙鳞护体,我的酒量自然变得惊世骇俗。
这一场宴席下来,我感觉自己至少喝了几十斤白酒。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喝的是白开水。
吃完饭,接着又是学校的师生演出。到了晚上,不断有美女同学过来和我勾搭,各种马屁拍得挺溜,都想要我的号码,然后找机会献身。
可惜这些烂女人在现在的我看来,只有恶心两字。
“林凡,看不出来你现在混得怎么好,我们真以你为骄傲。以后向你学习!”
当年同班同学马蓉蓉举着被子,穿着露背长裙过来向我敬酒。
这妞当年就坐在我前面,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
我记得,当年此人倒是跟周亮关系不错。
“嘭!”
我直接把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
马蓉蓉吓一跳,脸上都变了。
“就你,也配向我敬酒?你不是喜欢富少吗?周亮他们在那边,你去好了。老婆!你过来一下!”
我把李嫣然叫到我身边。
“这是我老婆,你认为就你这姿色,我会看得上?”
马蓉蓉往李嫣然身上看了一眼,马上羞得无地自容。
如果说李嫣然是凤凰,那马蓉蓉充其量不过是只孔雀。
如果说李嫣然是孔雀,那马蓉蓉简直连野鸡都不如……
“林凡,你……你好过分!”
马蓉蓉捂着脸哭着跑开了。
后面的十几个想要来勾搭的女同学也都悄然离开。
李嫣然捏了捏我的鼻子。
“你这样,很伤女孩子的心啊!”
“伤了又如何?都是自找的!”
也不知道这一天是太嗨了还是酒喝多了,晚上回到奇门,我感觉头痛欲裂。
月瑶一连给我服了几粒百草门的止痛丸,都没止住。
起初只是李嫣然陪在我身边,因为信不过月瑶的止痛药,丫头还跑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房,给我买了一种名叫布洛芬的西药来。
据说这种药物对治疗头痛有着很神奇的效果。
然而,吃下去之后,仍然没有半点作用。
“林大哥,除了头痛,你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地方感觉不舒服?”
“丹田!丹田里就像有火在燃烧那样!”
“哎呀!林大哥,你的头咋那么烫!”
月瑶弄了一个温度计给我量了一下,当场脸色都吓白了。
“林大哥,温度计……温度计没法量……”
我一看,都已经超过了四十二度!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月瑶急得哭起来,拿出银针往我的身上扎。
着不扎还好,银针扎进去,竟然有黑色的血液流出来。
接着,我感觉很像吐,肚子里火辣辣的,就跟一座火山那样,于是不顾一身的银针,跑到了走廊上,对着下面的院子噗了一声。
一团巨大的火球从我的嘴里喷出,掉落在院子里,瞬间燃起半个篮球场那么大。
听到动静,狗皮叔第一个冲出来,喊着:“着火了!着火了!”
奇门的弟兄也都衣不蔽体冲出,纷纷拿起水桶开始灭火。
等火扑灭以后,大傻哥和狗皮叔他们才围着我,灰先生和老铁头他们也都来了。
看见月瑶泪人儿般的样子,还有李嫣然的沉默,狗皮叔很快知道是我这出了事。
“嘶!”
一声脆响,众人低头往我身上一看,就发现一片青铜色的,犹如匕首那样的东西,从我的身体里刺出来,直接将衣服给刺穿。
“这是……龙鳞……”
狗皮叔惊讶地用手摸了摸说。
接着,又是嘶嘶几声,更多的龙鳞从衣服里如雨后春笋般往外冒。
此时的窗外,突然雷电交加,轰隆隆的雷声不绝于耳。
所有人的挤在楼上的客厅里,外面很快狂风大作。
呼呼的飓风吹得窗户砰砰响,几扇还没来得及关上的窗户,被重重吹在了墙壁上,发出啪啪的破碎声,然后噼噼啪啪往下掉……
“我的头好痛!我的头,好痛!”
我嗷嗷叫着,猛地如僵尸般弹跳起来。
狗皮叔在雷电声和风雨声中大喊:“大侄子,你冷静点!没事了,所有白虎堂的堂主,都要经历一次渡劫,包括楚天放也不例外,过去了就好了!”
“渡劫?狗皮叔……这到底……到底怎么回事?”
我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脊梁骨咔咔作响。
接着,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在膨胀……
“快要暴走了!快!用绳索!用绳索把他捆起来!”
狗皮叔大声吼着,奇门的弟子纷纷找家伙,不一会儿,就见武功底子不弱的三十六门底子第一批冲上来,将一种类似牛筋绳的东西往我身上套。
这玩意每一根都有大拇指那么粗!
别说人,一头牛都能套住。
然而,七八条牛筋绳套在我的身上,却被我用力挣扎,瞬间震成了满地的蚯蚓。
“牛筋绳不行,用索棺链!”
灰先生喊着,带着几个人冲到库房,脱了十几根比拇指还粗的铁链上来。
好家伙,我就听稀里哗啦几声,身子已经被铁链牢牢捆住。
我用力挣扎,就听咔咔的声音,却没能将铁链挣脱。
“把他捆到石锁上去!”
灰先生喊叫着,带着一群小年轻,拖着我就往楼梯间跑。
平时兄弟们练功的石锁全堆在那儿,少说也有好几十个。
每一个都有七八十斤,最大的几个甚至有两百多尽斤重。
“快点!锁上!快!”
我的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