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多一会,脍身后飘着一个戴着一顶到脚白色幕离的女子。
因为幕离的遮盖,女子走路肩头到膝盖仿佛完全不动。
如果不是幕离下摆偶尔露出着黑色丝履的脚尖,小白都要大喊抓鬼了。
宽大的幕离完全遮盖不住这个女人完美的身材,而是给别人更多的联想。
这比现代比基尼小美女甚至日本各种老师都要性感的多。
小白完全理解脍刚才的描绘不能,又能理解脍凭什么判断这个女子二十左右岁。
感觉,对,白色幕离、黑色丝履和幕离后面那具完美的身材,给人的感觉就是豆蔻少女,而且是大美女!
女子静静的站在小白面前也不说话,好像在犹豫如何开口。
要说还得是范增年纪大见多识广,最早在呆滞中返魂。
“公子?”范增唤醒还在呆滞状态的小白。
“嗯!”小白立刻明白范增是在请示他们二人是不是出去,给小白和女子一个私密的空间交流。
范增得到小白的示意,差不多拖着还在呆滞状态的脍出门。
见二人出门,女才才缓缓摘下幕离。
随着她的动作,身体的各个部分缓缓露了出来。
首先是黑色丝袍笼罩下的一双一米二多的大长腿。
咕噜……小白很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长腿优美的曲线缓缓归于绿色丝带紧紧勒束的标准a4腰。
小白双手下意识的抓紧自己的大腿……
再然后是宽大的幕离都无力遮盖的一双挺翘。
咕噜……
然后是天鹅一般秀美修长的脖颈、小巧的下巴、满是胶原蛋白的面颊、挺翘的鼻梁、如泣如诉的杏眼……
小白眼神一路追着幕离的下摆直到它彻底离开这个绝代佳人。
女子梳着简单的发髻,发髻上面只有一根样式简单的令人发指的乌木簪子。
女子全身上下只有这一个饰物,但却给人天人合一那种协调感。
这个时候,小白突然想起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
“姑娘……”小白嘶声打破沉寂。
“嘘……”女人伸出春葱般的食指遮住嘴唇示意小白不要说话。
小白愣愣的看着神秘女人,生不出一丝反驳的念头。
女子款款走到小白身侧,紧贴着小白坐下来,眼波莹莹的看着下摆。
黑色丝袍下的大腿紧贴着小白的大腿。
丝袍很薄,小白很热……
女子拉过小白的胳膊放在自己大腿上,轻轻的按摩。
小白仿佛感受到她冰凉的指尖按到了自己的心上。
“姑娘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小白被弄的差点忍不住哼出声来,连忙没话找话转移注意力。
女子不说话,只是缓缓把螓首靠在小白的肩膀上。
小白瞬间酥了……
“不知道小白有什么可以为姑娘效劳?姑娘但说无妨……”小白涩声问道。
“无所求。”女人惜字如金的说出三个字,那清脆的声音彻底击溃了小白的意志。
“赌不赌了?”范增一出门就狠狠的扭了把脍,才把他唤醒。
“赌什么?”脍努力的回回神。
范增也不说话,只是古怪的看着脍。
“赌!”脍这时候才完全回过神,“还是一比十,你押多少?”
“你有多少?”范增一副输红了眼的赌徒做派。
“哈,你这老穷酸!”脍一提到赌立刻精神了,“尽管放心押,不用担心咱赔不起!”
“就你……”范增一脸鄙夷。
“老穷酸别瞧不起人,”脍急了,“雎阳、滕地一路所有的俘获公子分文不取,都与我们分了!”
范增一脸恍然。
“尽管押就是了!”脍得意的笑着。
范增示意稍等,回身跑回房中吃力的扯出一个箱子。
咣当,箱子重重的摔在脍面前,地上砸出个大坑。
范增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示意脍自己打开看。
满脸狐疑的脍打开箱子后呆了……
满满一箱子美金……
秦时黄金称为美金。
“老穷酸全部家当都在这了,”范增抹抹头上的汗,“合一万金只多不少,你可以先点点数。”
脍冒汗了!这要是输了,就要赔十万金!
“你要是赔不起咱就算了……”范增一脸惋惜的看着脍。
“赔得起!”脍咬牙切齿的说道。
刚吹完牛逼没三分钟,哪能让这个新来的老头就这样打脸?
“说吧,你押什么!”脍满脸狰狞。
“还和昨晚一样。”范增低头只顾拍打袍子上不存在的灰尘,生怕被脍发现自己脸上得意的神情。
“成交!”脍伸出大手。
“成交!”范增伸出枯瘦的手与脍击掌。
小白两世为人第一次如此畅快。
女人很懂迎合与挑逗,丝袍下再无其他只有诱惑。
每次都突破小白对女人的无尽幻想。
这一夜只有更畅快没有最畅快。
女人也被小白惊呆了,每次她认为已经差不多准备穿衣服收工的时候,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小白阻止。
夜很长,夜也很短。
黑色丝袍缓缓滑过女人的柳腰、粉背最后遮住那一对完美的肩膀。
小白意犹未尽的长长叹了口气。
绿色丝带缓缓缠绕上a4腰,白色幕离一寸一寸的吞没了这个男人的最终梦想。
女人缓缓起身娴静的走向房门……
“我有什么能为你做的?”小白忍不住问。人家付出劳动了,咱不能白嫖。
女人的背影停住了。
“无所求,只求你日后不要后悔昨夜……”女人轻柔的声音划过小白的耳朵。
“我能娶你吗?”小白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一晚上都没问出口的话。
白色的幕离缓缓晃动。
“那我们还会再见面吗?”小白不死心的追问。
“会的……”女人温柔的回了两个字,再不停留。
“你叫什么名字……”小白看女人走远,才想起来还不知道女人的名字,连忙高声问。
回答小白的只有院子里树叶沙沙的声音……
这本书是大秦啊!不是聊斋!
小白喃喃自语,哪来的火爆美女送货上门?
小白伸伸腿抬抬手,没感觉到有阳气尽失的感觉。
这也不是梦,小白深吸一口气。
空气中还有女人的体香和弄弄的荷尔蒙味道。
哪个专家说过来着?如果你能闻到哪个女人的体香,说明你的基因选择了她。
小白突然想起前世网上某个专家的论调。
管她呢,反正自己占大便宜了。
小白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继续回味昨晚的疯狂,嘴角露出神秘的笑容。
同样露出笑容的是范增,对面站着黑着脸的脍。
都是成年男人,女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说明了一切。
“老穷,嗯,先生……”脍满是胡须的大脸上挤出难看的笑容,“钱先欠着可以不可以?”
“嗯?”范增眉头一皱。
“我不是要赖账,”脍连忙解释,“财货都在书记官那里保管,得回国才会分发。”
范增微笑着看着脍。
“脍这就立下字据,”脍咬咬牙,“如果我战死了,我的那份全是你的!”
“你说什么呢?我没明白……”范增一脸惊奇的看着脍。
“你放心,十万金只多不少!”脍急了。
“什么十万金?不是十金吗?”范增惊奇的看着脍,“昨日我押了一金,你输了要赔我十金!”
脍傻了。
“不可抵赖!十金拿来!”范增伸出枯瘦的手。
“先生……”脍挠挠头。
“十金,我只要十金,一个半两都不多要!”范增拍了拍脍的肩膀,摇摇晃晃的回房。
“多谢!”脍拉住范增一本正经规规矩矩的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