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南辞去了荆州别驾后,又分别拜访了蔡家,黄家,和他们说了自己前往豫州的事。
黄承彦表示支持,蔡帽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准备启程豫州。
荆州城中,蒯家别院,那些侍女已经收拾好行李,而蒯南正在着急的站在门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异度这么还没来?”蒯南嘀咕道。
……
忽见,远处出现了带有蒯家标志的马车,马车快速行驶,停在别院门口……
蒯越急忙从马车里面出来,“子宴。”
蒯南迎了上去,笑着道,“异度,你再不来,我可要出发了。”
“州牧大人拉着我细聊了一番,有些耽误了。”蒯越把蒯南拉倒一边,带着严谨的表情询问道:“子宴,州牧大人和我说,你不愿意再回荆州为官了?”
“可能吧,将来的事情谁说的清楚。”
蒯越想听的不是这个答案,继续向蒯南问道:“子宴,我想听你心里真实的想法,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蒯南沉思了一会,说道:“异度,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天下已不再性刘!”说完行了一礼后,往车驾走去。
“不再姓刘?”蒯南顿时有些惊恐,可随后看着蒯南的背影,又有些迷茫,不懂蒯南这句话的意思。
蒯南使用完大预言术后,缓步走上车驾,对着前方的啊牛说了一声,“走吧!”
“是。”啊牛听命后,一边骑马一边呐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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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劭,字子将,东汉末年著名人物评论家,东汉末年许劭与其从兄许靖喜欢品评当代人物,常发表对当时人物的品评,故称“月旦评”,例如许劭评曹操是“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
汝南某山间,有一座木屋,此木屋十分别致典雅,雅居庭院前,两位老者正在品茶论天下。
“子将兄,我们也有十年未见了吧。”
许劭也是回忆起惋惜,十分感慨,“时隐兄,多年未见,你不在山间修行,今日这么有时间来我这?”
“哎!”张时隐端起桌上茶杯,看向天空感慨道:“我心境以破,难以入定。”
“哦!发生何事,竟让时隐兄如此难安?”
张时隐端着茶悠悠说道:“子将兄,别人不清楚,你还不知道?你这可是和我在打哑谜。”
许劭故作惊讶,“我真不知时隐兄何意,还请明说。”
“哈哈……”张时隐大笑一声,随即看向许劭,“这么多年未见,子将兄还是没有变。”
“哈哈。”许劭也是相继笑了起来,其实他心里早就知道张时隐来此的用意,“可是一月之前的天地异象让时隐兄难以入定?”
“正是。”张时隐品了一口茶后,放下茶杯苦涩的说道:“那场天地异象来的突然,没有征兆,像是本不该存在的,天地异象发生时,大汉也恢复了一丝的气运,气运化龙腾空而起,看向南方,此后我每日苦想,难以入定,随即跋山涉水,走遍南方各郡,终于找到了缘由。”
“缘由?”许劭大惊失色,“难道时隐兄找到异象相对之人?”
张时隐继续说道:“天地异象后,大汉气运破碎,天下将星随之显现,可其中却有一颗七彩星居于其中,而那颗七彩星相对之人就是引起天地异象之人。”
“七彩星?”许劭听完嘀咕了一下,也回想起了那天的场景,当初没有在意,现在细想,好像确实古怪。
张时隐从身后拿出一本古籍,递给许劭,随之说道,“此星在我师门传下来古籍中有记载,名叫穿越星,周时曾经出现过一次,可记载之人却没有留下名字。”
“穿越星?”许劭有些诧异,不懂这是什么意思,随即接过古籍,打开一看,古籍上只记载了短短一句话,一句让人难以相信的话。
“若得此星相对之人辅佐,可安天下数百年?”许劭读了一遍古籍内容,随即惊恐的看向张时隐,想要确认一遍古籍中的话语,“时隐兄真的确认古籍记载正确?”
张时隐道:“此乃我师傅临终之前亲手交于我的,嘱咐一定要好好保存,等待相应之人出现,如相应之人稳定天下后,在交于他一观,到时他自会明白。”
“明白什么?”许劭不懂什么意思,这估计不就是只记载了一句话吗,许劭又拿起古籍仔细观看,突然发现后面还有一句看不懂的文字,“时隐兄说的是后面这段文字?”
张时隐道:“是,我师临终之言,只有此星相应之人才看的懂这段文字。”
许劭看了许久,也没看懂这些古怪的文字是什么意思,随即望向张时隐,“时隐兄可否将相对应之人告知于我?”
张时隐神秘一笑,向许劭说道:“得天机者,需要隐世天下,待天下安定才可出世,子将兄真的想听?”
许劭愣了愣,疑惑的问道:“为何需要隐世?”
张时隐道:“乱天道者,必受天罚,如不隐世,恐有性命之忧。”
许劭有些犹豫,可现在已经听到这里了,不听下去又不甘心,“我已想好,还请时隐兄明说。”
张时隐听完一笑,他就知道许劭可能不愿意放弃,“子将可听说过,荆州四为先生?”
就在许劭听完这句话之时,许劭和天道之间多了一道锁链,可惜无人知晓。
“四为先生?”许劭嘀咕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望向张时隐道:“你是说相应之人,就是荆州写出四为语的蒯子宴?”
“正是!”张时隐微微一笑,“我游历荆州时,听闻民间士子相聊四为语,我听完一惊,好像明白了什么,随之坊查后,发现天地异象当天中午,就是蒯子宴写出四为语之时。”
“竟有如此奇事!”许劭听后惊叹不已,其后细细琢磨一番,感慨道:“四为语确为济世之言,我虽没见过蒯子宴,可他能写出这等传世之作,可见其才德兼备!”
张时隐看向天空,空明道:“惜哉!不知这次归隐,是否还有机会见到蒯子宴一面!”
“能否相见,全看天命也!”
……
在两人想聊之后,许劭随之写出了此生最后一篇月旦评,同时宣布隐世天下。
《神州中南,四为而出,得之辅佐,天下可得》
许劭的举动让世人完全不解,可他宣布隐世之后,最后一篇月旦评迅速传于汝南,传于豫州,传于天下。
豫州民间有言,“得四为者,可安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