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内现在可是风云变幻啊,越来越乱了……”
“我倒是还真想见识见识那个什么霸王莲总长来着,你说打架能不能赢过咱们夜君??”
“啧,怎么可能打得过咱们夜君,白毛你都在鸦台这么久了,被夜君打得还不够多??”
“说的也是,我这不是好奇嘛,那霸王莲再强能抢的过咱们夜君??要不是当时清源的病实在是撑不住……”
“你丫的说什么胡话呢!!还不快闭嘴!!”
“哦哦,你看我这脑子,这几天温习功课都快给温习傻了哈哈,真是失言了啊!!”
“不是我说啊,你们啊也真是,咱们现在不也挺好的,再往前可就没现在这么悠闲的日子了!!”
女孩来沟中天台玩时,顺手带了过来,说是半路有不良交给她,让她把这张绿油油的观战邀请函交给黑鸦台的干部们。
鸦台干部们围聚在木桌周围,他们互相交流着意见,议论纷纷。
哪里放着一张精致装饰的邀请函。
是这段时间风头正盛的都内不良组织霸王莲,送来的观战邀请函。
而君夜雨还是懒懒散散的躺在摇椅里,对于霸王莲这样明显的挑衅,
他显得很是不着急也不愤怒,清源望着摆烂跟咸鱼并无二致般的君夜雨,
他也是无奈摇头,
“夜君,你说呢?”
摇椅忽而停止晃动,君夜雨随随便便拿起旁边摆放的糕点,他吃了一口,给出了自己对糕点的评价,
“不太甜。”
随后,红发男人又是习惯性的伸手,清源雨神情无奈,将手中茶盏递给君夜雨。
坐在君夜雨旁边的女孩瞬间展露笑颜,很是得意洋洋,
“对吧!我就说这糕点不甜,我这才带过来的嘛。”
“不错的。”君夜雨回复给女孩这句话,边将喝完完的茶盏重新还给清源。
“都别烦了,给爷安静点!!!”
然后君夜雨便对着围在木桌旁的鸦台干部们示意道,
“去看看又何妨,鸦台何时怕过?”
鸦台干部们发出阵阵哄笑声。
是啊,黑鸦台可从不惧怕强敌。
九安泽二一把就冲了过来,苍白长发飘扬在空中,
“夜君,啊啊啊那到时候我能去飙车吗?”
还在天台另一处角落里,铺开账本管开支的江安生,听闻九安泽二这话,
蹭的一下抬起了头,对着飘得跟个二百五的白毛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你闲得无聊是吧?平时干啥啥不行,丫的要聚餐飙车了,你倒是来劲儿的快啊你,啊?!!”
当着女孩的面,江安生暴怒般起身,对着吵闹东万九安泽二就要打过去,
两人在天台追逐打闹着,周围的鸦台干部们只是哈哈大笑,却并不阻止。
君夜雨淡定不已,他心安理得的喝茶吃点心抢清源手里的书,简直是一气呵成,清源雨则是在划火柴点檀香燃烧。
女孩看着追逐打闹的场景,她似乎也想加入进去,但鸦台干部们也没有去理会她,她也不想自讨没趣。
坐了没多久,女孩约好了下次带鸦台干部们一起去吃好吃的后,
就跟鸦台众人告辞了。
等到女孩离开教学楼,在天台的屋顶上方,忽然就跳下来了一个身穿黑蓝衣服的家伙。
水乾寺走到天台边缘,穿着的黑蓝衣服很像是高级私立中学的校服,简单而又干练,
他双手插兜,眯着眼睛目送女孩消失在沟中大门口的身影。
“白毛,安生,这就是你们说的那跟霸王莲有关系的小妞??”
君夜雨没有理会水乾寺的话语,反倒是清源雨敷衍般抬了抬头,算是回应了水乾寺的问话。
“喂喂喂,你们倒是也给我个反应啊?不然我该咋跟你们分析啊?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想好好恰个火锅,”
水乾寺难以置信般,神情也很是受伤,
“你们对我就这态度??”
九安泽二脚踏木屐嗒嗒作响,也走到了天台边缘,他笑眯眯的伸出手,随口说道,
“你急什么急啊,哪有不走楼梯居然从隔壁天台绕过来的??你就说除了你还有谁啊?”
有盘旋在天空中的渡鸦翱翔落于九安泽二的手臂处,渡鸦不紧不慢的啄食九安泽二手中的粮食。八壹中文網
“呃……这啊,”水乾寺被堵住了片刻,他立马又对着九安泽二瞪了回去,“怎么你老要给我怼啊?”
“准备准备,今儿个晚上咱们涮火锅!!”君夜雨笑着,“刚好水乾你这家伙也回来了,鸦台也好久没聚聚了。”
“话说,不是我说啊,水乾,你丫的究竟是咋进来的?”
“我们半残部可没那么九安的白夜部那么蠢,守门都不好好观察有没有外校的人员进来。”
作为管理这个月沟中大门的半残部,大干部江安生很是疑惑问道。
水乾寺沉默了一会儿,他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一般,最终他还是没有忍住,
随着胸膛的愈发剧烈的起伏,他的泪水在他脸上纵横交错的流,泪水织成了一张网似的,
他把手从兜里掏出来,摊开。
手心里安安静静的放着一个耳饰品。
金色的铃铛,随着水乾寺抑制不住身体的抖动而轻轻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