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理直接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仔细地思考。
如果这样干，确实银行没有风险，而且额外增加了，十个亿以上的房贷业务。
“牛先生，以后每个月的还贷压力有一点大哟。”
牛剑南微笑着说道：
“张经理，还款的事，我已经考虑周详。”
“好，牛先生，我们回银行就这么操作，先将翡翠原石全部切开，切开后进行评估，再选择银行质押的房产标的，再进行按揭贷款办理，房产手续的办理，由我们银行协作。”
牛剑南微笑着点头。
张经理语气兴奋的说道：
“我还要谢谢牛老板！给我送来上亿的房贷业绩，关键这些属于银行的不良资产，这些对我以后的升职加薪，确实有很大的帮助。感激的话，现在我不会说，一切看以后的行动。”
张兴贵非常感谢牛剑南，这么大蛋糕，从天而降，砸到自己的头上。
本来是想帮助牛剑南和王老板，自己在中间牵一根线，没想到牵出这么大的惊喜。
牛剑南之所以这样绕个圈子，是想让空间里几十个亿的大笔现金，在房产行业中洗干净。
关键是房产未来的涨幅，和房产行业能够容纳的资金量，还有天然的杠杆，都能解决牛剑南的实际问题。
如果大量的境外资金，不通过正规的银行渠道流入，就是非法的。
张经理开着车回到分行，保险柜业务直接取消，安排人将翡翠原石，运到一个不对外开放的原石加工厂开切。
这个加工厂，是银行的内部定点合作伙伴。
张兴贵和牛剑南开车去加工厂。
牛剑南吩咐加工厂，两块原石用线切，全切成板料。
这样价值能最大化，损耗会减少上千万元。
牛剑南和张兴贵，在加工厂安排好一切，看看已经是傍晚时分，就准备找个餐厅去吃饭。
“张哥，你选个地方，咱们喝两杯。”
张兴贵就带着牛剑南，去了他们银行的定点接待酒店，点了几个菜一瓶茅台。
酒桌上两个人称兄道弟，勾肩搭背，十分亲热。
酒足饭饱后，牛剑南去前台结账，被前台收银告知，不用结账，张经理已经签字，银行每个月结一次。
牛剑南回到餐桌坐下，苦笑道：
“张哥！本来就应该我请客，怎么变成了你请客了？”
张兴贵拍了拍牛剑南的肩膀。
“兄弟，别在意这些，你我两兄弟不是外人，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有的是机会请客！”
站在酒店的楼下，张兴贵对着坐在出租车上的牛剑南说：
“师傅，要注意安全，牛兄弟，明天咱俩再联系！”
“好的，张哥早点休息，明天联系！”
牛剑南回到公寓，刚刚烧好水准备泡杯茶，却听见了敲门声。
牛剑南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不许动，我们是警察，这是我的证件，请你看一下。”
牛剑南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有点懵逼。
一个警察让自己面朝墙壁趴着，一双手然后全身上下搜了个遍。
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牛剑南，”
“我们是浦东区公安分局的刑警，有受害人报警，因为你涉嫌迷奸，所以现在带你去公安分局，接受调查。”
牛剑南心想：这肯定是刘小宝在背后策划这一切，我故意被抓去公安局，看看能不能引蛇出洞，让这个小混蛋冒出头。
牛剑南没有辩驳，手上也被戴上手铐，乖乖地跟着警察叔叔坐电梯到楼下。
楼下停着一辆警车，一位警察上前打开后门，让牛剑南上去坐着，然后关上的后门。
警车顶部的警灯闪烁着，迅速的开向浦东区公安分局……
十几分钟后，到了浦东区公安分局，警车停了下来，警察打开后门，让牛剑南下车，然后走进公安分局的刑警大队。
牛剑南坐在铁椅子上，一只手被铐在小铁桌上，然后走进来两名警察，在牛剑牛对面的审讯桌前坐下，打开案情调查询问笔录本。
“我们是浦东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的刑警钱少勇和杜世亮，现在我们依法向你讯问，你现在所回答的一切，将会被录音录像并记录，你要确保回答清楚明确，并愿意承诺所有供述真实，并愿意承担一切的法律后果。”
“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牛剑南，刚才我所说的，你听清楚了吗？”
杜世亮板着一张脸，坐在桌子中间询问道，钱少勇在旁边开始记录。
牛剑南点点头，面容平静地回答：
“听清楚了。”
杜世亮开口问了牛剑南，姓名，年龄，身份证号码等基本资料，随后进入案情询问。
“十一月六日，下午六点以后，你在干什么？”
“我正在和云海技大的女朋友，请寝室里的姐妹们吃饭。”
“总共有几个人？”
“算上我，有五个。”
“在吃饭的时候，总共喝了几瓶酒？”
“十瓶桃花酿。”
“这个数量能确认吗？”
“能硬认，我背包里还有结账小票，”
“吃完饭，你们又做了什么？”
“吃完饭，我看大家有一点醉，就给女朋友的三个姐妹，叫了一辆出租车，让她们先回学校，我和黄美娜去逛一逛。”
“你在什么时间，与受害人发生了性行为？”
牛剑南装作想了想，回答道：
“当时我也有点醉，大概是十点多吧。”
“当时受害人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和我一样，有点醉，但逻辑清晰，意识清楚。”
“你确认吗？”
“确认，我愿意承担法律责任。”
“当时你们发生性关系的时候，能详细讲述一下，你们的身体姿态和动作吗？”
“当时我有点醉，本来睡觉了，突然她爬起来压在我身上，然后她就……”
“她是主动的吗？”
“是的。”
“你没有反抗吗？”
牛剑南装作一脸懵逼的表情，反问道：
“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在这种情况下，你会反抗吗？”
“叭”
杜世亮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
“你这是在暗地讽刺我吗？”
牛剑南立刻反驳道：
“没有，这是事实，杜警官，难道我还要必须拼死反抗？保护好自己的清白，不能被自己的女朋友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