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离秋淡淡微笑,双眸中有不一样的情愫在流转。双手握着苏怡琴的小腿,轻轻地揉着。
“好了。”
苏怡琴觉得气氛很怪,小腿被离秋弄得不舒服,便收了回来。
“听说,皇贵妃的宫里,来了刺客?”
苏怡琴试探的问。
离秋微微点头:
“对,皇贵妃伤的很重,能够活过来,还要看天意!”
“呃?”
苏怡琴一愣,脱口问道:
“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娘娘不知道么?刚才臣见到皇上,可是听说娘娘就是主谋呢!”
离秋脸上阴晴不定,似乎也在试探苏怡琴。
“既然他认定了,为什么不把我关起来?”
苏怡琴有些赌气。
“娘娘,臣,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娘娘。”
离秋犹豫了一下。
“什么问题?”
“娘娘爱的,究竟是南宫远,还是皇上?”
苏怡琴想也没想,便道:
“我谁都不爱。”
顿了一顿,苏怡琴补充道:
“我只爱我自己,我只想让自己获得更好,让自己不受欺负,不遭遇痛苦,不被人陷害……就这样。”
“娘娘虽然这样说,但是总也有一方比较重要的吧?比如说,南宫远,简直就是娘娘的同类?”
离秋果然是在试探自己,苏怡琴想到了这一层,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自己。
“你想问什么?为什么不直说?”
“娘娘,臣的意思,很明白了。为什么皇上会在请回娘娘之后选择了皇贵妃?因为皇上不确定娘娘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不爱,但是皇上却可以肯定伊唯月的感情,她一心一意的爱着皇上,所以才会妒忌吃醋。但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女人的妒忌不是问题,反而是他更加肯定女人感情的方式。一个男人,也许会选择不爱的女人,但是他必定,只选择爱自己的女人。皇上就是如此,他三番五次令臣在娘娘面前暗示。怀孕,怀孕,娘娘难道不明白皇上的意思么?娘娘答应了,也代表同意了皇上的计策,也代表了接受了皇上的感情。何况假怀孕并不是什么棘手的事情,一月两月,只要皇上和娘娘的感情融洽,迟早会有个孩子的。但是娘娘却让皇上失望了。”
苏怡琴听完离秋的话,终于是明白了夜虫的意思。
可是,欺骗,和隐瞒,都似乎不是爱!
“我做不到,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对谁有爱。不过现在看起来,我一直拒绝他,应该是只想他吧。”
苏怡琴的眼眸有些迷离,刚才的憋气,受伤,已经将她搞得精疲力竭。
“我累了,想休息了。”
离秋折身出来,替苏怡琴掩了门。站了一会儿,听到苏怡琴均匀细微的呼吸声,才抬脚离开。
皇贵妃的伤真的很棘手,离秋边走,边想着怎样医治。
是夜,苏怡琴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昏昏沉沉。吃了离秋的药,小腿火烧火燎的感觉少了许多。
刚刚睡的安稳些,正殿的门再次被人一脚踢开。
还是夜虫!
“搜!”
苏怡琴躺着,动也不想动。听到夜虫说搜,便更加沉默下来。既然想搜,就搜吧。何况这个房间里,是在是没有什么自己的呃东西。
不料,夜虫却真的搜到了东西。苏怡琴躺着,忽然听到有人一把拉开了自己的帘子。睡颜就暴露在来人眼前。苏怡琴眯起被烛光刺得发疼的眼睑,尴尬的令自己暴露在众人之下。
十几个侍卫,都是带着刀剑,一脸严肃的在房间内私处寻找着。
有人搜到了苏怡琴的床上,苏怡琴没有动,余光里,好像夜虫的身体也没有动。
在苏怡琴的枕下,有人拉出了一个涂血的香囊。
“皇上,搜到了!”
搜到了?搜到了什么?
苏怡琴一脸诧异的看着那个香囊,有什么特别的么?只是染了血而已。
但是,一旁冲上来给了苏怡琴一个耳光的丫鬟,还是白天那个,信誓旦旦指认香囊就是皇贵妃伊唯月被刺客夺走的那个。
苏怡琴的脑袋一下子懵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奴才,也可以爬到自己的头上。即便她似乎从来就身份卑微。
“苏怡琴!你还敢不承认是你害的月儿?”
又是月儿,苏怡琴冷冷的注视着苏怡琴,冷笑一声: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欲加之罪?早上你伪装被人掳去,趁朕分神之际,溜到古韵宫想要害死月儿!你还不承认?”
夜虫面色铁青,一手指着苏怡琴,认定苏怡琴就是凶手。
“好,我承认。”
苏怡琴平静下来,镇定的看着愤怒的夜虫。也许她早就该死了,她和南宫远,彼此都被诅咒,不能安度余生。他们佛前被惩罚的灯芯,一举一动,都随着佛偈的暗示前行。佛曰:醉死。她和南宫远,就不能说不。
明明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态度,苏怡琴的表情却异常的骄傲。彷佛她就是死,也比活着,做一个人好过百倍。
“你不要以为赌气认罪朕就会以为你是被人陷害,这就是证据!”
夜虫捏着手里的香囊,摔在苏怡琴脸上。这个女人,难道不爱自己,还不允许自己爱别人么?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不要误会。”
苏怡琴笑,一切原来都是谎言。
“把这个妒妇关进冷宫!朕以后,不要见到这个女人!”
夜虫大喝,决绝然离开。
还在病的披头散发的苏怡琴,被人从床上架起来,连拖带拽的,投入了冷宫。
一路上,苏怡琴都在兴高采烈的,彷佛看到了什么高兴地事情一样。
“不要见我?我是妒妇?夜虫!你等着!我做鬼,也饶不了你们!我要把你们都烧掉!都烧掉!”
“我是鬼!哈哈!我是鬼!我是来索命的鬼!”
“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