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元程胤抓住,那还了得?司宁赶忙道:“皇上,那是你自己没有来……”后面的话,被元程胤的吻阻绝了,一直等元程胤放开司宁的嘴时,自己解释道:“宁儿,你好没道理,为什么非得我去溢香园,你就不能来乾清宫呢?”
额,后宫好像没有这个规定,司宁继续挣扎:“我子进宫以来,就没听说过,女人要自动去……”去哪儿,去乾清宫吗?还是去男人的床上?司宁自觉羞涩,没再说出来。元程胤接过话茬,道:“宁儿,不能因为不知道,而免其罪,现在这规定你知道了,当朝最大的话语权在我元程胤这儿,我让你怎么做,你就应该怎么做,我是规则的制定者,以前不知道没关系,以后知道就行了,不过欠的债,必须还已经好几天了,宁儿你自己算算。”
司宁一算日子,足足有七天,太多了,她绝对受不了,便闭嘴不说,元程胤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来:“宁儿,如果你不说,那我就当上不封顶,从一开始,计算,如果你承受的了的话。”
元程胤的话,让司宁脑子一阵发白,这个元程胤,怎么能这么流氓呢,她羞红了脸,可还是想跟元程胤理论:“皇上,你不能这样。”
被元程胤压着,呼吸有点困难,这种语气,更加让元程胤把持不住,司宁看着元程胤,两个人就这样互看,中间的电流,都够造福元国的老百姓了。“这样不行,那爱妃说应该怎样?”
元程胤从司宁身上翻坐起来,不过还是把司宁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司宁。“我本来不知道的,以后我绝不会这样了,皇上,这次你就……”“饶了我”三个字,在司宁的唇齿间徘徊,又徘徊,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元程胤当然知道司宁到底在想什么,根据前半截意思,他就已经明白了,但是司宁没有说出来后面的三个字,那元程胤也不管。“爱妃,接受我的爱吧。”
司宁毫无防备,就被元程胤拉开了腰带,元程胤现在解腰带的技术可谓一流,就算司宁再怎么给他设置难题,元程胤总会解开。司宁被元程胤弄得反抗不得,只能由着元程胤,毕竟人家是皇上。其实元程胤之所以不去溢香园,只是因为这几天在调查司宁为什么阻止纳新这件事,元程胤想一起算账,但是每天看着司宁在自己面前跑来跑去,他就不能控制自己,晚上也总是在想司宁,想司宁此时在干什么。这样的苦苦煎熬,在一周以后,终于坚持不住了,元程胤看到司宁,就特别想要,便有了刚刚这一出。外面的和礼,听到里面的动静后,拆散了大伙,他也退避到远方,只是他皱着眉头,因为让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皇上非得在司宁一个人身上发泄,后宫女人那么多,他怎么就不能雨露均沾,他也听得出来,司宁对元程胤的猛烈,有些不太能应付的过来,假如元程胤可以均匀一下,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这就是和礼的不懂爱情之处了,爱情之所以是两个人的事,原因就在这儿,假如元程胤对自己心里的爱情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那他就会成为一个和千古皇帝一样庸俗的皇上了,元程胤的可贵之处,就是在兼顾国家大事的同时,收获了爱情。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不可以分享的,元程胤如果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心里自然还会想司宁,司宁是现代人,受司宁的影响,即使司宁不告诉元程胤这些,元程胤也可以无师自通。两个人一直在做剧烈运动,太久没有发泄的元程胤,此时就像一个发狠的小牛一般,在司宁的身上剧烈起伏,弄得司宁连连喊饶命,不过这是司宁在意识咪蒙中喊的,完事之后便不知道了。到了晚膳时间,两个人还是没有出来,和礼叫也不是,不叫一边不是,站在那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元程胤的肚子,是一个神奇的物儿,恰逢其时的响了起来,元程胤尴尬道:“这也是个体力活,爱妃是不是也这样觉得?”
司宁已经软绵绵的在躺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不过元程胤肚子的响声,她也还是听到了,她见元程胤这样说,赶忙道:“对呀皇上还是保重龙体要紧。”
元程胤在司宁耳边说了一句让司宁差点晕过去的话:“这么长时间,爱妃已经累到不行了,但是,这连一次都不算呦。”
司宁此时恨不得自己有某项特殊功能,让元程胤一下子泄出来的功能,这般折磨,实在太不人道化了。见司宁力气还没有恢复,元程胤便帮司宁穿衣服,边穿边道:“今天晚上,到底应该怎么做,我相信,爱妃清楚。”
司宁一想想晚上会被元程胤折腾,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了,她对元程胤道:“皇上,能不能少点?”
能不能次数少点,臣妾实在消受不了呀。元程胤看在司宁确实有点疲惫的份上,道:“可以呀,不过爱妃,以后,你就得随时随地,还债,一直到还清楚。”
司宁一想,只能这样了,虽然有些不人道化,可能从元程胤这里讨这些,已经很不错了,司宁没怎么费劲,元程胤帮她套好了衣服,接着,司宁被元程胤拉着,来到外间,和礼站得老远了,没有端饭,此时看司宁和元程胤出来了,赶忙让小太监端了饭菜上来。司宁先看了一下桌子上,没有她讨厌的老母鸡炖鸡汤了,她开心的笑了,元程胤见她开心,也很高兴,在吃饭时,元程胤便往司宁碗里夹各种菜,肉居多,因为元程胤听御厨说,其实这样跟老母鸡炖鸡汤的营养价值都差不多,所以才让御厨换着花样给司宁炖。元程胤都没有吃多少,他看着司宁吃,就觉得很吸引他,一看就多半个小时,甚至忘了自己还在吃饭。晚上,司宁在自己的溢香园匆匆洗漱一番之后,便准备去乾清宫,可是清风一略,后背一凉,司宁便被人抱在了怀中。司宁不用往后看,都知道是元程胤来了,她转过脸,得到验证之后,她开心的笑了,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有点期望的。元程胤摸着司宁的脸,调笑的问司宁:“宁儿,晚上穿这么正式,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