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的手灵活的攀上樱暻行的胸膛。
樱暻行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大惊失色,温柔散?
明媚吸了吸气,竭尽全力让樱暻行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只要可以搞定樱暻行,她就能得到一年的假期,还能拿到一大笔钱。
樱暻行被明媚吃掉之前还在谴责北冥爵:爵爷,你无耻!
皇庭。
“爷,明媚已经搞定了樱暻行。”
北冥爵闻言,蹙眉道:“谁让她去的?”
腾蛇:“额,不是您的命令吗?”
金缕阁上下都只听爵爷一人命令。
谁敢胡乱传令?
北冥爵沉吟道:“去查查。”
腾蛇默默下去调查。
没多久,他再次来到湖泊中央,“查到了,是明夕搞的鬼。要不要处置了她?”
北冥爵想了想,“暂时不,她不是想去承家的阵营?承家想知道什么,让她去传达。”
腾蛇立即明白了北冥爵的意思。
处置了明夕,还会有第二个内奸,不如留着她替他们传一些他们想让承家知道的消息出去。
“那明媚这边……”
“明夕承诺了她什么?”
“一年的假期,以及三千万的奖金。”
“呵。”北冥爵冷笑一声。
腾蛇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景医生一直在追求明媚,如果他知道明媚果真和樱少有了……他会不会背叛您?”
“明媚经不起考验,景奕零早晚会知道。”
北冥爵收拢了领口,淡淡道:“回吧。”
北冥爵给了诺清幽时间。
她拿到想要的东西后不辞而别,有了北冥爵的吩咐,她在皇庭来去自如。
不过诺清幽可能没意识到这一点,她只当皇庭的安保人员太菜。
回到蔷薇园后,一个身穿紫色衣裙的女人正等着诺清幽。
看见她,诺清幽愣了愣神,“抱似,你怎么来了?”
“主子你不肯回去,我只好过来了。”
名为抱似的女子容貌精致,气质温婉,仿佛世家走出的闺秀。
诺清幽囧了囧,“是老头让你来烦我的吧。”
“伏斗南去了a国,岳师父担心你一个人在蓝洲斗不过北冥爵,特意派我来帮你。”
“他怎么不派貂蝉和星萝来?”
抱似微微一笑,“大概是我比较温柔,不会给你惹事。”
诺清幽无奈一笑,这是大实话。
星萝性子最暴躁,很容易惹事儿,貂蝉嘛……是个腹黑美人,下手没轻没重,也很容易引来麻烦。
“先跟我进去吧。”诺清幽淡淡道。
她在北冥爵的书房里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北冥爵不是想让她去神都国际上班?
那她就给神都国际制造点麻烦。
抱似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尽管知道诺清幽和北冥爵的纠缠,也绝不多问一句。
哪怕诺清幽让她去破坏神都国际的股票市场,她也照做。
……
景奕零在皇庭睡了一觉醒来,北冥爵和诺清幽都不见了人。
霍樽还在别墅这边整理公文,他拿着两个包子去找霍樽,“爵爷不是让我给诺小姐查体质么,人呢?”
“半夜就走了。”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熟。”
景奕零:“……”
昨晚明媚已经到了蓝洲,他本来想约美人出来吃饭的。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景奕零道。
霍樽从公文堆里抬起眼,“结果出来后,你就可以自由了。”
景奕零的眼角抽了抽。
真的假的?
那他是不是就不用随叫随到了?
“坏消息呢?”他狐疑的看着霍樽。
“明媚已经是樱少的女人了,你换个女人追。”
景奕零俊脸阴沉如水。
“你特么再说一遍!”
“再说一百遍也是这个版本。”
景奕零疯了似的冲出皇庭别墅,叫嚣着要找樱暻行算账!
霍樽很好心的把樱暻行和明媚下榻的酒店告诉他。
酒店这边,明媚早已醒来。
想起昨夜的疯狂,她心中泛起莫名羞涩,穿上睡袍去浴室洗澡,顺便清醒一下自己的脑子。
她早在金缕阁的那一次,就已经和樱暻行……
只是樱暻行昏迷过去,他什么都不知道。
明夕暗示她,让她把事情做大,这样的话,樱暻行就无法和爵爷争女人,爵爷少了这个麻烦,她就立了功。
她知道明夕怕自己取代了她,因此给她挖了这个坑。
可是三千万啊,还有一年的假期,她不能退却。
脑海中飞快闪过景奕零的那张脸。
明媚脑子里乱糟糟的。
外面传来打斗声,明媚一惊,立刻穿上浴袍出去。
她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妩媚动人的脸颊上还晕着红,脖子、锁骨处,都是激烈过后的痕迹。
景奕零看到这样的她,妒火大盛,“樱暻行,我特么杀了你!”
樱暻行从小就接受各种家族训练,对景奕零的威胁丝毫不惧,他轻松把景奕零钳制在墙边,冷冽道:“你特么发什么疯呢,不是老子勾引的她,是她勾引的老子,懂?”
“你明知道我喜欢她,竟然还……”
“昨晚老子中了温柔散,懂?”樱暻行没好气道。
他也很不愿意的好么,不过昨晚的滋味儿……真特么销魂!
不愧是金缕阁出来的尤物!
樱暻行不是什么好人,他风流,女人多,他虽挑剔,但长这么大,睡过的女人也不少了,明媚是他最满意的一个。
可惜了,本来想要为小蔷薇守身如玉的,哎!
瞥见明媚苍白的脸色,樱暻行松开景奕零,“别再发疯了,老子去洗个澡。”
他和明媚擦肩而过的一瞬,明媚的身体僵了僵。
他低声道:“你的味道我很喜欢。”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景奕零鼻青脸肿的站在墙边。
目光冰冷的看着明媚。
“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早说过,我不喜欢你,我是个现实的女人。我只关心钱,关心名和利。”
“你要这些,我也可以给你!为什么要和樱暻行做这样的事?”
明媚冷笑道:“景奕零,你真以为我和你有过一次,你就有资格管我了?我告诉你,咱俩顶多就是一夜放纵,别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