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暻行心下一横,准备把诺清幽给抱起来。
大不了就是被爵爷狠揍一顿。
北冥爵的目光如刀子一样刮着诺清幽的脸,他一拳打在樱暻行的腰部,厉声道:“诺清幽!你非要这么自甘堕落?”
樱暻行疼得闷哼一声,步子蹒跚地撞在吧台上。
诺清幽勾唇一笑,“呵呵,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这算什么自甘堕落,况且我孩子都生了,你不会当我还是个青涩小丫头吧。”
北冥爵被她这话刺得肺都要炸了。
他可以接受她曾经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但是现在——
这该死的女人把他当空气吗?
北冥爵愤怒的把这个半醉的小女人扛起来,粗暴的把她丢进车子后座,然后自己钻了进去。
樱暻行还没出手,就被冒出来的腾蛇打晕带走。
司机感受到自家boss一身的寒气,立即把隔板放下。
诺清幽晕头转向的爬起来,怒瞪着北冥爵。
“你是属牛皮糖的吗?”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让这事儿过去。”
“一条命,你赔我。”诺清幽冷声道。
北冥爵压着她的身体,身体里的燥热从肌肤传到她的身上……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个小女人的身体在颤抖。
诺清幽没想到北冥爵会如此强势,直到他的手触碰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的酒意才彻底消失。
她眯起锐利的美眸,一字一句道:“想要我,赔命。”
北冥爵沙哑着嗓音。
“赔你。”
话落,他加大了自己的动作。
……
半个小时后。
皇庭。
北冥爵抱着浑身瘫软的诺清幽回到自己的地盘。
他没舍得真的把她怎么样,因为他看到了她眼底的纠结和痛苦。
那个叫萱草的女人,对她很重要。
不过这一次他还是又得到了身体的满足,因为她。
他唯一的解药。
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后,北冥爵轻手轻脚的关门出去。
他并不知道在他出去的刹那,睡熟的女人瞬间睁开了眼。
这双比猫还狡黠明亮的眼睛里,溢满了冰冷和恨意。
北冥爵下了楼,景奕零很快就到了。
“爵爷你大晚上的叫我来,是哪里不舒服?”
“厌女症有别的治疗方式吗?”
景奕零愣住。
“之前我爷爷给您诊治过,还请了相关的心理专家为您做辅助治疗,都没起色,以此来看,没有别的方式。”
景奕零小心翼翼的看着北冥爵平静的脸色,试探道:“诺小姐不肯帮您?”
爵爷和诺小姐的事他听说了一些,爵爷为诺小姐强势驱逐顾星儿,还把傅锦觅也送走了,可见他的诚意。
“诺小姐如果知道您的过去,她会主动帮忙的。”
“哦?”
“她是个热心善良的人。”
北冥爵扯了扯嘴角。
她对任何人都热心善良,唯独他!
“景奕零我问你,我的厌女症傅锦觅治不好,那我有可能和她有亲密接触吗?”
“理论上来说,不能。”景奕零道,“五年前的事我也知道,如果傅锦觅真能治好您的厌女症,您不可能一碰到她就起疹子,还心悸胸闷。”
“换言之,她不是五年前和我在一起的女人。”
“是的。”
“会是诺清幽吗?”
“这有可能,不过也可能诺小姐的体质特殊。”
景奕零狐疑的打量着北冥爵,“爵爷,您到底怎么了?”
北冥爵在反推。
五年前的女人只能是诺清幽。
除非那个晚上冒出来的女人突然出现,他还能触碰,否则——
“等她醒了,你替她看看。”
景奕零沉吟道:“爵爷是想确认了诺小姐的体质,再找同样体质的人来尝试接触,是吗?”
北冥爵点了点头。
景奕零坐在沙发上,“那我怕是要在这里住一晚。”
“随意。”北冥爵起身出去,夜风正凉,他需要冷静冷静。
……
樱暻行被腾蛇送到酒店后就醒了。
醒来看到一张熟悉的妩媚脸庞,他吓了一大跳。
“明、明媚,你怎么在这里?”
明媚微微勾唇。
“樱少难道不知金缕阁的规矩?”
樱暻行蹙起眉,严肃道:“咱俩又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你不用这么纠缠我吧。”
“我可是金缕阁价值千万的娘子,您上次在金缕阁坏了我的名声,都没有人肯接我了。”明媚说着,旖旎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炙热的光泽,“樱少不如收了我,我也可以彻底脱离金缕阁。”
“金缕阁不是还有一条规矩?”
樱暻行穿好衣服,一本正经道:“但凡客人不满意都可以退货。”
明媚闻言,一咬牙,“樱少不满意是没吃到,吃到就不会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