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够,”许南星不假思索道,“你本来就是我的。”
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羞赧地甩开他的手,红着脸匆匆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你本来就是我的……
沈司爵望着她的背影,耳中久久回荡着这句话,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迅速膨胀发酵,让他漆黑的眼里泛起热意,煦暖的阳光也突然间变得如此夺目。
车子在平坦的马路上缓行。
沈司爵一边开车,一边打量着外面的建筑,还想要带许南星去别的地方再走走逛逛。
他听到那样的话。
身体和心情都无比亢奋,随便去哪里都可以,只要现在能和她呆在一起就好。
许南星记着温声鹤刚醒来。
还得随时注意他的情况,拉他的衣服袖子,坚持要立刻回去。
沈司爵不依不挠。
他一只手把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语气难得的霸道,“这次听我的!”
许南星也不退让,手搭在车门上,佯装威胁道,“听我的!快回去!不然我就开门跳出去!”
沈司爵拿她彻底没辙。
他叹了口气,乖乖调头转向,朝温声鹤所在的那间疗养院驶去。
许南星见状,转怒为喜,奖励似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嗯,这才乖嘛!”
“小东西!”沈司爵低笑出声,捏了捏她白皙的手,低沉的嗓音里尽是宠溺,“下次可要听我的!”
许南星笑着点了点头。
没多少功夫,车便开到了疗养院的地下车库。
沈司爵停好车。
第一时间就锁了车门,随后曲肘撑在方向盘上,转身望着她,漆黑的眼里眸光流动。
许南星打不开车门,回头瞪他,“你要干嘛?”
沈司爵没说话,挑了挑眉,缓缓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许南星明白他的意思。
她做这种事,实在无法坦坦荡荡,不过都老夫老妻了,也没矫情扭捏,笑着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刚要离开。
沈司爵抓住她的肩膀,低下头来回吻她,在她脸上胡乱的亲着咬着,嗓音低沉沙哑,带着莫名的强势。
“你也是我的!”
这话让许南星想起刚才的一时冲动。
她又羞又恼,捂着嘴不让他亲,赌气似的小声反驳,“才不是!”
她模样娇俏,是另外一种迷人。
沈司爵欲罢不能,拿开她的手,吻住她的唇,“嗯,你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他亲得温柔又缱绻。
许南星脑袋晕乎乎的,过了好一会儿,沈司爵才放开她,帮她理了理衣服后,放她下了车。
两人手牵手走进门。
容虞罕见地正在大发脾气,脸色黑沉地像暴风雨前的天空,封擘紧抿着唇,憋屈的站在旁边挨骂。
卡西手里端着一杯茶。
神色悠闲地看戏,见沈司爵回来,朝他比了个手势,示意他有事要和他商量。
沈司爵走过去。
恭敬礼貌地和容虞打招呼,随后跟在卡西身后,去了里面的房间。
路过封擘的时候。
沈司爵挑高眉毛,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眸底的幸灾乐祸,不言而喻。
封擘狠狠瞪了回去。
“封擘,”容虞更生气了,声音高了八个度,“你还好意思瞪别人?”
这句话威力十足。
封擘耷拉着脑袋,像泄了气的皮球,周身全然不见刚才凌厉的气势。
真是一物降一物。
许南星在心里暗暗地想。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见二哥这个表情,她还是忍不住抿着唇偷笑了会儿,随后低头看了看地板,调整了一下表情,和蔼可亲的走到容虞身边,
“妈,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一边问,一边扶着容虞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途中还不忘给封擘递了个眼色。
封擘接收到信号。
感激地看了许南星一眼,随后偷偷迈开长腿,借着她的掩护,跑去了温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