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舌战群禽,一句句诛心之语在中院中回荡,围观群众们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原因无他,徐川毫无疑问爆杀全场啊,战斗力实属惊人!
“临近年关,天气是越来越冷了,轧钢厂的领导特意交代了厂医务室,说是让厂医务室抓紧配出一些御寒健体的药方和药来,配出来的药不仅要分发给厂里的工人们,还要送给其他领导一些,可以说是时间紧,任务重。”
“上一次棒梗崽种偷的药正是这药的主材,因为这崽种的缘故,给配药工作造成了极大的阻碍。”
“这一次小崽种光天化日之下撬我家的门锁,难不成是还想再偷些药材?什么成分不需要我讲明了吧?”
“所以易中海你确定要包庇试图二次损坏公家财物的贼么?”
如果说徐川刚刚怼易中海的话是把人架在火上烤,那么此时此刻的一番话就是在火上烤的基础上添柴刷油。
话音落下的瞬间,易中海的额头上直接是当场渗出了一层冷汗。
这可不兴包庇啊!
既然是轧钢厂领导特意交代厂医务室配药,那么就是任务了,徐川房间里的药材俨然就是公家财物无疑了。
那么棒梗的行为也确确实实坐实了试图二次破坏公家财物的罪名。
这已经不是他易中海说几句话就能摆平的事了。
除了易中海,同样慌得要死的还有刘海中和阎埠贵。
他们都不傻,自然听出来了徐川的话外之音,虽然说的是易中海,但又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呢?
刘海中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是个官迷没错,但比起做不了官,他更怕死啊。
阎埠贵的心里更麻,他只是有点小小的不爽,可不想沾这么大的锅啊。
六十年代是个动荡的、集资集产、所有人勒紧裤腰带,劲儿往一处使的年代,谁要是敢染指公物,那就是和群众站在对立面,可以不判直接喂花生米的。
四合院儿邻里间的矛盾算是邻里纠纷,但跟公字一沾边的话,那么性质就不一样
秦淮茹宛如晴天霹雳,站都站不稳,一下就倒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地向徐川讨饶道:“徐川啊,我求求你绕过棒梗这一回吧,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啊!”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徐川无所谓耸了耸肩开口道:“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至于棒梗的下场如何,关我屁事儿啊。”
徐川说着打了个呵欠,“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该睡觉了,你们自己看着处理吧。”
说完,徐川起身拿起长条板凳和茶杯,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家门。
于是乎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今天全院大会的主人公回了屋睡觉,而负责主持公道的人却是一个都走不了。
秦淮茹噙着泪花,转而就要去抱易中海的大腿,觊觎公物的事没有上报保卫科,那么这事的可大可小的决定权就在一大爷身上。
易中海想骂人,这要是被抱到那还得了?直接就晚节不保了,他起身一让,秦淮茹就这么抱住了刘海中的大腿。
“二大爷,我求求你了,帮帮我们吧。”秦淮茹顾不上其他了,是抱着谁就跟谁嚎起来
刘海中人都麻了,如果私底下和秦淮茹接触一样,他很乐意。
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又是开会的时候,还是当着自家老婆的面儿,这一来不就翻天了么?
“秦淮茹你快放手!”刘海中脸都绿了,裤子都被拉到了半截,漏出了大红内裤,围观的人哄堂大笑,刘海中的老婆更不是怒不可遏的掉头就走。
哄笑声一出来,刘海中重重推开了秦淮茹,“秦淮茹,你给我撒开!!”
“棒梗试图二次损坏公家财物,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待会儿保卫科来了,连你一块逮了!”
刘海中一番定调的话说出,易中海不但不生气,还想感谢他一下啊。
这下子,自己可算是从那难堪的位置上下来了。
易中海板着个脸,发难道:“棒梗上次偷药材的事属实,今天又用铁丝撬徐川家的门,试图二次损坏公家财物。”
“我作为四合院儿的一大爷,是大家伙儿的信任才让我来调解邻里纠纷,既然如此那我就得对得起大家的信任,所以必须公事公办!”
“现在请大家说说看法,要不要把棒梗交给保卫科?”
易中海峰回路转的一席话瞬间解了自己的尴尬,还维护住了自己的威望和颜面,并且把主动权交了出去,让“大家”一起定夺。
秦淮茹闻言后脑子嗡嗡的。
贾张氏更是哭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当事者棒梗浑身都在发抖,他不是冷的,而且怕!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