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易中海阴着脸,虽然说被徐川拂了面子,但碍于自己在四合院儿里的人设和地位,他还是忍住了火气,让徐川说道说道,看看能说出什么花来。
徐川坐在长条板凳上,翘起二郎腿,抿了口茶水,气质这一块拿捏的死死的,“我要举报棒梗偷东西。”
此话一出,围观群众顿时怔住了!
究竟是神马情况?
今天全院大院最主要的不是斗徐川么?他一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欺负上了年纪的贾张氏和还只是个孩子的棒梗,这怎么开口就要举报棒梗呢?
“姓徐的!你欺人太甚!!简直是血口喷人!!”贾张氏瞬间就炸了,连忙护住棒梗,哭喊了起来,“你不是人啊!孩子被你害得说不了话,现在你又血口喷人冤枉孩子偷东西,你是个恶魔啊!”
徐川扫了贾张氏一眼,声音随之变得冰冷无比,“老不死的,怎么,一大爷刚当上宫安,你后脚也当上宫安了?我给了你这么长时间去哭哭闹闹,这已经是我本不该有的仁慈了,所以现在闭上你的臭嘴!”
一句话怼得贾张氏说不出话,徐川连多余的眼神都不会给,话锋一转直指棒梗道:“既然你们要个说法,那我就好好跟你们盘道盘道,棒梗这崽种都做了些什么。”
“上一次这崽种偷许大茂的鸡,顺手把我房间里的一味药材也给偷了拿去炖鸡,正因为这药,他才成了哑巴,这一切都是这崽种咎由自取。”
“我都已经不计较了,结果今天我下班回来,他又给我整了个惊喜,那时候他正用铁丝掏我屋的锁孔呢。”
“所以我用冷水浇他还浇错了?别说浇冷水了,小偷哪怕是被打死,也不值得同情吧?”
徐川的语速并不快,逻辑性极强且易懂,一下子就把妖风给扭转回来了。
易中海看了看旁边的刘海中和阎埠贵,刚刚贾张氏一行人上门的时候,这两人是陪同的,所以贾张氏应该是先找了他们,再一起来找自己的。
捕捉到易中海带有询问之意的眼神,刘海中咳咳一声低头玩起了手指,阎埠贵干脆闭上眼睛念起了不知所谓的小词。
得,这两人啥都不知情。
易中海冥思苦想,这可让他犯起难了啊,徐川的话一丁点毛病都没有,这年头谁要是偷东西,被当场打死都不为过,浇几瓢冷水什么的,确实是轻的了。
但如果站在徐川这一边的话,那就有违他先答应主持公道的海口了。
怎么判定,这是个问题。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易中海和稀泥的道:“徐川啊,这棒梗毕竟还是个孩子啊。”
听到易中海憋出来的屁话,徐川直接是听笑了,这下子可以火力全开了,
“易中海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人话?”
“他还只是个孩子?那我的年纪和你相比,我也只是个孩子,改天我把你家大锁撬了,值钱的拿走了,希望你也当我是个孩子啊。”
徐川一开口就是爆杀,“接下来的话不单单是说给你易中海,还送给刘海中、阎埠贵以及今天在这里的所有人。”
“谁要是慷他人之慨,回头我就撬谁的锁。”
什么是舌战群禽?这就是舍战群禽。
直接把棒梗摁在了耻辱柱上面,然后直接怼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顺势再把所有人想主持公道的人全部镇住。
很明显成功了。
“大家应该知道,偷盗的事可不小,要是被抓了那可是要进局子的,往日谁要是偷东西,被打死都没人同情,我浇了这崽种半瓢冷水而不是打死他,你们现在感谢我是个好人啊”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道:“姓徐的,你强词夺理啊!颠倒是非啊,什么偷东西??我们家棒梗是不会偷东西的!!”
老不死的脑袋不灵光,一张嘴就把大家伙逗乐了。
说棒梗这崽种不是个碳基生物都成,就是别说他没偷。
棒梗这崽种记偷不记打,是个老惯犯了。
“老不死的,你可真是老太太钻被窝,给爷整笑了。”徐川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道:“别以为你自己很干净,要不是你这个老不死的一次次纵容,这崽种能惹到我头上么?”
“本来就不爱搭理你们家,还一次两次惹到我头上来,老子不装了,老子脾气很不好的,惹我真是厕所里打灯笼。”
“找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