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语录】静坐然后知平日之气浮;守默然后知平日之言躁;省事然后知平日之费间;闭户然后知平日之交滥;寡欲然后知平日之病多;近情然后知平日之念刻。【曾国藩轶事】曾国藩到京师的最初几年,因为只是翰林院检讨的小官,没有担当重责,因此人倒格外放松。我们从他这几年的《日记》中可见曾国藩也是一个凡夫俗子,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他每天应酬特别多,这并不是他官做大了,应酬必不可少,相反倒是“没事找事”,消磨时光。道光二十年(1840)四月,庶吉士散馆(相当于进士再深造后的结业),他以第二等第十九名留在翰林院。按往常的惯例,散馆只有第一等的少数人留在翰林院,其余的或到中央部院任职,或到地方从七品知县干起。这一年的第一等17人,二等26名,三等3名。曾国藩在三个等级共46名中排名第三十六,是较靠后的。但这一年只有两人到部院任职,3人到地方任知县,其余都留在翰林院,所以曾国藩的《日记》说:“可谓千载一遇。”
中国传统的做官之道是重中央轻地方,虽然中央的俸禄不比地方高,但可以结交朝中大臣,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更重要的是,在中央为官,尤其是翰林院官,属于“天子近臣”,如果一个人的水平可以,很快就会脱颖而出,升迁的机会自然要多得多。做地方官则不然。按过去的体制,任地方官有冲、繁、疲、难的区分,“疲”,说白了就是穷地方,在这个地方很难干出成绩。清朝有名的清官于成龙在边远的广西罗城为县令,连个办公的地方都没有,只好在破庙里“办公”。加之水土不服,随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于成龙很快便成了孤家寡人。于成龙的真正出名当然也不是在广西,而是他后来做了直隶巡抚。与曾国藩前后任进士的胡林翼更可以说明问题,他在贵州一干就是9年,后来胡发誓宁愿出外当幕僚起家,也不愿继续留在贵州效力。胡出贵州时只是个道员,而曾国藩已是官居二品的侍郎了。曾国藩留在翰林院后,“本要用功”,但“日日玩憩,不觉过了四十余天”。此后的一段时间,除了给家里写一封信商议家眷来京之事外,“余皆怠忽,因循过日,故日日无可记录”。他在最初的一二年间,每天都是送往迎来,吃酒、读书、闲侃。所以他早期的《日记》每天都在“检讨”,但每天都会故伎重演。显然这种生活,若不能自察自改,是无益于自己的目标,不能成就大事的。按翰林院的官员标准,读书养望、切磋交往是“本职工作”,本无可厚非,但每天如此打发日子,终究养不成经世的韬略。二十二年(1842)十月的一天,曾国藩读了《易经·损卦》后,即出门拜客,在杜兰溪家吃了中饭;随即又到何子敬处祝贺生日,晚上又在何宅听了昆曲,到了“初更时分”才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家中。当天的日记又充满自责,说“明知(何子敬生日)尽可不去,而心一散漫,便有世俗周旋的意思,又有姑且随流的意思。总是立志不坚,不能斩断葛根,截然由义,故一引便放逸了”。《日记》中仍不忘“戒之”二字。但决心一再下,行动依然如故。当月的二十四、二十五两天,京城刮起大风,曾国藩“无事出门,如此大风,不能安坐,何浮躁至是”!“写此册而不日日改过,则此册直盗名之具也。既不痛改旧习,则何必写此册?”
曾国藩认识到浮躁已成为他的一大病根了。他虽强迫自己静下来,坐下去,但读《易经》却一无所得,甚至连文字都不能背诵。立志自新以来,又已月余,尚浮躁如此,他分析为什么如此交游往来,无非是“好名”,“希望别人说自己好”。并说这个病根已经很深,只有减少往来,“渐改往逐之习”。【智慧解读】心不净则必然理不清,理不清则必然事不明,人一旦心乱,就会失去理智,陷入迷茫。相反,人心若能进入“静”的境界,就会豁然开朗,人生便多了一些祥和,少了一些纷争;多了一些福事,少了一些灾祸。不过,要完全按捺住内心的浮躁,也绝非易事,其实就连“理学大师”曾国藩,亦曾陷入过浮躁的怪圈。所以说,这也是很值得我们注意的。事业生涯的发展总有一个过程,绝非一蹴而就的事情。它需要人们付出很多琐碎的努力。在这个过程中,你必须依靠日积月累的办法,最终,这些琐碎的努力才会像涓涓细流汇聚为势不可挡的汹涌波涛,而且有的时候,成功的到来比你预计的要早。因此,任何人都应当在事业生涯面前力戒浮躁性格的滋生。认识这一点,对你大有好处。急躁的性格常能使人毁于一旦,在平常状况下,大部分人都能控制自己的性格,也能做正确的决定。但是,一旦事态紧急,他们就自乱脚步,而无法把持自己。有人面对危难之事,抓耳挠腮,性格狂躁发怒。有人临危不乱,性格沉着冷静,理智地应对危局。前者是失败者,后者是成功者。保持冷静头脑法和爆发潜能法。这两点都有助于我们克服和阻止急躁性格的弱点来缠绕自身,并且还有助于将急躁“冷却”下去,变得冷静。一个人有了冷静的性格,就能做事不慌乱。这是至理,却有很多人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