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韩湘云呆呆地看着赵年。
在她的预想中,自己想要的,要经过很多年的争斗才能拿到手,而现在却触手可及。
让她感觉自己如活在梦里,很不真实。
赵年看着变得呆呆傻傻地韩湘云,打趣道:“你给我生孩子,我说的就是真的,你不给我生孩子,我说的就是假地。”
韩湘云终究是个黄花大闺女:“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韩湘云呆呆地看着赵年。
在她的预想中,自己想要的,要经过很多年的争斗才能拿到手,而现在却触手可及。
让她感觉自己如活在梦里,很不真实。
赵年看着变得呆呆傻傻的韩湘云,打趣道:“你给我生孩子,我说的就是真的,你不给我生孩子,我说的就是假的。”
韩湘云终究是个黄花闺女,哪里经得起赵年这样调戏,她羞怒交加地怒斥道:“谁要给你生孩子了,不要脸!”
说是这么说,可望向赵年的眼神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呵呵,口是心非女人!”
赵年呵呵一笑,转身离去:“走了,累了!回家睡觉去!”
韩湘云站在原地好一会,她轻咬嘴唇,像是在挣扎什么,但并没有挣扎很久,小跑着追上赵年,羞红着脸在他耳边轻声地说什么。
赵年脚步一顿,随即继续前行道:“还是等成婚吧!”
韩湘云显然没想到赵年会拒绝,跟着走了一段后,又耳语了几句。
赵年依旧是摇了摇头。
“累了,没心思!”
接连被拒绝的韩湘云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陪着赵年走向远处。
此时已经月上梢头。
而在谅州城的一间秘室内。
昏黄的烛火晃动。
一名身穿黄裙,带着金色狐狸面具的女子,双手附后,面对墙壁而立。
充满了神秘的压迫感。
这时,密室外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圣主,花影来了!”
“让她进来!”
女子发出嘶哑冰冷的声音。
一名身姿妖娆,眼神天然狐媚的女子推开密室大门,一进来就跪在地上,恭敬道:“花影见过圣主,圣主神通广大,福寿安康。”
如果赵年在这里,一定会认识,这名叫花影的女子,正是黑城拍卖会上主持拍卖的女子。
戴着金色狐狸面具的女子,缓缓转身,用冷漠地眼神盯着花影。
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充斥着整个密室。
花影感到这股惊人的杀意,顿时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就在她即将忍受不了杀意的时候,杀意却骤然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面具女子风轻云淡地问道:“几个月前,我让你们杀掉赵年,为什么没有成功。”
此刻花影如逢大赦,连忙恭敬道:“回圣主,余香楼的一名姐妹本来就要成功了,却没想到有一个叫青鸟的女子,突然出现救下了那赵年。”
“青鸟?”
听到这名字,面具女子明显一愣,随即恢复正常问道:“查清楚她的来历了吗?”
“这个……”
花影颤声道:“请圣主责罚,属下失职,没有查出任何消息。只知道她在不久前从东城门离开了,我们本来是想跟上去的,但却发现她身后跟着谅州谍子,我们不敢再跟!”
“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面具女子突然勃然大怒。
花影瑟瑟发抖,不敢动弹分毫。
“不过……念在你让刘恭那废物,来谅州彻底失去皇位争夺的可能,我可饶你不死!”
“谢圣主,不杀之恩!”
花影如逢大赦,不断额头。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面具女子突然伸手一弹,一个蚂蚁大小的东西没入花影身上。
瞬时间花影面容抽搐,像是遭受到了极大的痛苦一样。
可她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只能默默承受。
“明天,你们把赵年的,所知道的资料都送到谅州别院。”
“是!圣主!”
花影嘴唇颤抖,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三个字。
“哼,废物!”
面具女子冷哼一声,身影消失不见。
“啊!!”
面具女子一消失,花影就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并且密室内还传来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
直到半夜,惨叫声才渐渐消失。
后半夜花影才心有余悸地从密室里爬了出来。
……
第二天一大早,一道消息就从镇北王府传出,并迅速传遍整个谅州,以及整个天下。
镇北王寿辰,全谅州举办流席七天。
此消息一出,顿时掀起轩然大波。
上层人者是想着,流席七天,这么一大笔钱镇北王府这么能拿得出来。
变得忧心忡忡,就怕流席是假,抢夺家产是真。
纷纷派人,通过各自的渠道向镇北王府打探消息的虚实。
而底层人们,则没想那么多,欢呼不已,对他们来说有吃的,能吃饱,就是天大的好日子了。
还能一连吃上七天,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一些人也纷纷来到镇北王府门口打探消息。
然后这些人,全都统一得知了一个消息,镇北王府要招商引资。
这是一个新名词所有人都不懂什么意思。
所幸镇北王府早就预料到了这个情况,让人把赵年昨晚的解释,以书面形式给写下来了,并补充了很多细节来解释什么叫招商引资,以及会有什么好处。
比如来谅州开工厂的多少年内,交最低的税,还能受到谅州军队的保护。
总之尽量写清楚,让人知道什么叫招商引资。
等这些人把资料带回去后,各自的家族掌舵人看了后,只明白了一件事,镇北王府要让大家赚钱,而赚钱却有个门槛,能协助镇北王府举办全州流席才有资格。
这些人召集自己家族的人连夜开会,一合计,这买卖能做。
七天本地流席,对一些大家族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只要能拿下项目,就能百倍,千倍的赚回来。
而那些中小家族,只要合伙也能举办起七天的流席。
因为时间的问题,距离五月初五没几天了。
于是往常让人避之不及的谅州衙门,挤满了前去报名想要协助镇北王举办流席的人。
整个场面犹如菜市场一样。
一时间整个谅州好像活了起来,少了肃杀铁血之气,多了一丝活力。
而这些改变,对赵年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他现在的生活很规律,每天起床晨跑,跑到东城门外,在城门口的摊贩那里吃个早餐,然后再等一等,就又带着一份早餐回王府送到韩湘云手中。
然后就开始练武,练累了就随便逛逛。
大部分时间也是往东城走。
然后又走回来继续练武,就这样往复到晚上睡觉。
第二天,再次重复。
直到五月初五,流席终于举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