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被傻柱现在无耻的样子给气到了。
“你奶奶给你1000块钱不是留着给你下崽儿的。就算你买齐了三转一响也就用一半。
剩下的钱你不花,反而见天的跟我这儿蹭吃蹭喝的算什么事儿?
你这算恩将仇报吧。媳妇我帮你找了。仇人我帮你赶走了,你就可着我一个人霍霍是吧。”
听了张平的话,傻柱脸上没有一丝愧疚。
“我这算帮你处理麻烦呢。要不是咱们街道四害清理的干净。
就你放在窗户下的肉都得让耗子给你磕了。那么多肉你也吃不了。我帮你处理了。
等你什么时候想吃了我再帮你做。”
“用不着,我今天就去买个大缸。它就是耗子成精也别想吃了我的肉。”
张平哪会让傻柱用话把自己忽悠了。
“还tmd的我想吃的时候再帮我做?你咋不说我想吃了的时候你买给我?
合着你赖上我了呗?还钱~!不还我就找你奶奶要去。”
傻柱见张平真急眼了,也不敢硬挺着了。
连忙化身舔狗,从墙上摘下了毛巾,双手递给了张平。
“还,我还还不行嘛。哥们现在有钱是有钱,但是我没票啊。
我这不寻思你那肉放着也是放着,等我有肉的时候再还你嘛~!”
见傻柱不再跟自己耍混,张平接过毛巾擦了擦脸。
“等着。”
把毛巾往傻柱手里一扔。回身从衣柜最底下掏出来两个小本。
“喏~~用完了记得还我~!”
傻柱赶紧把毛巾挂回了墙上,顺手接了过来。
“嚯~~你这副食本可够新的啊。”
说着翻开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傻柱眼睛就瞪得溜圆。
“不是,张平,你这除了前三个月领了点东西。之后就没用过?那你吃......”
话还没说完呢。傻柱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张平,等我有儿子就跟你学照相了。等他学成了,也tmd的教一个供销社领导的儿子。那就吃喝不愁了啊。”
张平乐的傻柱误会自己吃喝的来历。
这也是他把副食本给傻柱的目的。
“别跟我打岔,本给你了。钱你得照价还我。”
“那当然没问题了。你可帮了我的大忙了。
我跟我媳妇这几天就愁请客的材料去哪淘换呢。
你这一下子就替我解决了大半了。你等我啊。我回屋拿钱。
正好你带着我去上班了。”
说完,一溜烟的窜出了张平家。
三天时间。张平把轧钢厂所有车间都走了一个遍。
同时李富贵也很卖力的用思想动员大会,强压下了职工的不满。
毕竟大帽子在那扣着,而且厕所多了10多个刺头在扫。
终于让张平的想法推行了下去。
这天,张平刚回到大院,就看到易忠海家里正有一批人在进进出出。八壹中文網
闫埠贵正站在门口跟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嘀嘀咕咕的说话呢。
而傻柱则是吹着口哨,蹲在地上擦他新买的自行车。
“柱子,你也不嫌冷。怎么擦也擦不出花来。赶紧给我做饭去。”
傻柱听了张平的话,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
“你那俩徒弟一个在切菜一个在烧火。等都弄好了我再去教他们。”
“柱子,礼账的红纸买齐了没。你要是没买二大爷过年的时候家里还剩点。
你就给我个成本价就行。”
傻柱的话刚落,闫埠贵跟人谈完了事儿顺便接了句话茬。
张平对闫埠贵这样占便宜没够的性子也是无语。
“成,我正没功夫买去呢。您那有就先用着。完事了我跟您一起算。”
张平见俩人和好如初的样子心里也是高兴。
正准备回屋看看俩徒弟被傻柱教成什么样。
结果还是被闫埠贵给拽住了。
“怎么事儿?二大爷。”
闫埠贵脑袋往后院方向一甩,努了努嘴。
“刘海中打儿子打媳妇,他媳妇没法了,找老太太说理呢。
你先别回去,要不然聋老太太肯定找你。
没看我都没回屋嘛,刚才就在你徒弟屋里躲着呢。”
听到闫埠贵的话,张平麻溜的把车子也抬进了孙庆红家空荡荡的屋里。
跟进屋的工人点了点头。
转身对跟进来的闫埠贵问了一句。
“因为什么?”
闫埠贵扬着脖子,扶了扶眼镜。
一脸得意的说道:“你二大娘跟刘海中媳妇唠嗑的时候说了我去轧钢厂当老师去了。
回去就说刘海中没能耐,同样是找工作,我们家2儿子得了工作还得了房子。
现在我也有了第二份儿收入。就刘海中那个性子,不动手才怪。”
“他媳妇我看着也不缺心眼啊。那不就是在蹿火呢吗?
就这还找老太太说理?”
张平一脸荒唐的自言自语。
“哈哈,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啊。嫉妒心一来。不是常理能揣测啊~~!”
说完,把张平拉到了墙边,左右看了一眼。
悄声道:“大爷这也有了第二职业,刚才我跟你徒弟家找的工头定好了。
25块钱,一套桌椅板凳。加上俩柜子跟吊顶全都齐活了。所以。就不从你那里拿钱了。”
张平以为他神神秘秘的要说什么呢。
“没事儿。过几天他们忙活完屋里以后开始给院里换砖瓦的时候您把清单贴上去就成。”
张平的话音刚落。
“傻柱,张平跟闫埠贵还没回来吗?”
“孙贼~傻柱不是你叫的。要叫就叫柱哥。还有那二大爷名讳是你叫的吗?
怎么着?去了轧钢厂上班感觉自己是个人了?你爹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张平跟闫埠贵对视一眼。明白这是刘海中儿子又来找了。
“别tmd的跟我废话。后院老太太让我找的人。你就告诉我人回没回来得了。”
“不知道,爱tmd的上哪找自己去找去。我跟你不过这个。
再跟我废话信我这一盆水都浇你脸上吗?”
傻柱发飙的一句话以后,外面的动静停了。
“张平。这个刘海中不能留了啊。跟易忠海一样,早晚是个祸害。”
闫埠贵一脸沉重的对张平说道。
看样子他也感受到了最近的气氛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