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
“张平,大爷告诉你。那鸽子市晚上那些活都是掉脑袋的啊,你也不能去~!”
张平原以为闫埠贵听见一个月20块钱的额外收入的乐的蹦高呢。
没想到让他给误会了。
“二大爷。我一个搞摄影的去什么鸽子市儿啊。
我给轧钢厂拍照片。跟他们那个副厂长聊的挺好。
他要给愿意学习的职工办个扫盲班,我就跟他要了一个老师名额。
行了,既然您不去,那我就给柱子媳妇了。”
说完,张平故意的撩开门帘进了里屋。
“哎呀~!张平啊。大爷刚才逗你玩呢。”
门帘还没落下,闫埠贵就跟着张平的脚步追进了里屋。
“你看你,这么晚才回来,肯定是劳累一天啊。大爷跟你开个小玩笑。调节调节气氛。
也省的你总也误会大爷是那斤斤计较的人。你看看!是你不禁逗呢~!”
闫埠贵为了挣钱,那真是脸都不要了,不但把责任扔给了张平,还给自己洗了一波地。
“哈哈。您可行了啊。我就是通知您一声。具体能不能干这个活,你还要找何雨柱去。”
闫埠贵活多大岁数了,知道张平刚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但是等他听张平说自己能不能挣钱得傻柱说了算的时候才感觉不对劲儿。
“张平,大爷刚才误会你了。我的错。这么大的事儿咱不能开玩笑。傻柱一个厨子能决定什么事儿?”
“您还真别说,今天晚上下班我跟人家厂长一起吃饭。柱子给我们弄的小灶。
我夸了句菜好吃。人家厂长就把柱子叫到了小餐厅聊了几句。
得知傻柱这个礼拜天结婚。媳妇还是个老师,直接说自己要办个扫盲班。
先定下傻柱的媳妇了。我就顺嘴提了一句,给您要了一个名额。
人家厂长怎么会管一个扫盲班的老师啊。所以.......”
后面的话虽然没说,但是闫埠贵却明白了过来。
悔意不由的充满了内心。自己当初怎么就跟傻柱起了冲突。
这可是20块钱啊。
张平可是一直盯着闫埠贵呢。
见他脸上露出了后悔的神色,知道时候到了,可以顺势推一把。
“二大爷。人家柱子都快结婚了。再想别的没什么用。如今您家老二班儿都上了。
那柱子真要想报复你。给你儿子抖抖勺,时间长了,那些工友能不明白怎么回事儿?
他一新来的。可不是那些老职工啊。”
闫埠贵也是人精。到了现在他也明白了。人家张平什么事儿都知道。
而且这明显是给自己找台阶呢。
“张平,是二大爷迷了心窍了。不用等明天。我这就回家拿瓶酒给柱子送过去。”
闫埠贵也不纠结了,一是为了20块钱。第二个就是自己这么大岁数了,让一个小年轻帮自己找辙。自己要是再装着。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嗳~这就对了,一个院住着,吃饭还咬自己舌头呢。何况是为了自己孩子。心情都理解。
但是事儿不能那么办。还是人家柱子心胸广阔,没较真。那您作为咱们院管事儿的。
肚量肯定不能那么小。一瓶酒、一句好听话。柱子您得顺毛撸。”
今天张平也算是顺带着帮了自己院里俩家人一把。
给他们两家几个月的额外收入。
“成,大爷谢谢你了。那我先回去,再晚柱子没准就睡了。”
把闫埠贵送走。
张平出门把已经冻硬的衣服被套拿进了屋,放到了火墙上烘烤。
就着锅里的热水,好好的洗漱了一番。钻进被窝睡觉去了。
........
河蚌夹住了鹤嘴。
鹤当然不愿意啊。双手把着河蚌两边大壳疯狂的用力。
想把长嘴拔出来。
河蚌当然不愿意啊。让我夹住还想逃?
不把你整吐了不算完。
两种动物忙活了5分多钟。鹤终于挺不住吐了出来。
河蚌的大壳也没劲儿了。
于是,嘴有点歪的鹤终于躺了下去。
“说说吧,今天蹲在墙角怎么回事?”
鹤....不是,搞错了。再来。李富贵见河....秦淮茹在帮自己清理。
语气飘忽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个张平原来跟我住一个院........”
秦淮茹也是没办法,人家李富贵顺着通道进了她的心了。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就把自己怎么被张平扒皮抽筋的过往都告诉了李富贵。
听完秦淮茹的讲述。李富贵一把拽躺了秦淮茹,伸手就摸上了雪奶的白子。
“我说易忠海他们一批人怎么没人在厂子里闹呢。原来根子在他身上。
那你输得不冤。你也不用担心了。人家今天就没想搭理你。
收拾你都是因为你家里那点事儿让人家闹心了。既然你都搬到这里。
他没心思搭理你。”
“真的?我这么多年攒的那些钱,全都让他给讹没了。你能帮我要回来吗?”
说着,伸手握住了小鹤嘴。
李富贵没回秦淮茹的话。
而是一脸玩味的看着秦淮茹说道:
“这小子跟脚不浅,我今天试了几次都没问出来。不过也达成了交易。
这次宣传如果成功,我跟他各取所需。等我达成了目的。你那两个钱算什么?”
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但是最后一句还是给了秦淮茹一丝希望。
于是,业务熟练的她,伸出小头舌对准鹤嘴招呼了上去。
.......
“啪、啪、啪。张平,赶紧起来。”
一大清早,傻柱就站在张平家门口扯着嗓子招呼他。
“来了。闭上你那破锣嗓子。”
张平骂骂咧咧的起身套上棉袄给他开了门。
然后窜回被窝开始穿衣服。
“张平,闫埠贵昨晚给我送酒去了,还给我道了个歉。我这脸算是给全了。
是不是你把夜校老师的事儿跟他说了。”
“你说我今天给你徒弟做几个菜?”
见张平眯着眼睛穿衣服没搭理他,傻柱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说着。
“你想什么时候要自行车自己想去。这事儿还来问我?”
套上棉裤的张平没好气的怼了他一句。
说着,准备穿鞋下地。
“我这大中午的当着那么多人端着菜出厂也不行啊。”
傻柱现在算是食堂主任了。他媳妇不让他从厂里拿东西。
“你意思我给你拿?”
张平一边往脸盆里兑热水一边斜了他一眼。
傻柱就像没看到似的:“我要是拿着东西去门口登个记。中午再拿出来就没问题了。”
听到傻柱的话,张平刚要伸进水里的手顿了一下。
“你不是想说你又没地方买,想从我这里拿吧。”
“嗯。”
傻柱一脸认真的回了他一个字儿。
“你嗯个粑粑,合着你给我徒弟送礼,还tmd的我来掏东西。你这可是要结婚了是吧。
原来你是给秦寡妇送,现在光往自己怀里搂,你是貔貅啊。两只鸭子的钱你都没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