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心里虽有想法,但也能够不动声色,有些时候,不说要比说强。一说,麻烦就来了,简单的事情也给弄复杂了。但不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什么事情都会不了了之。萧炎对魂菊呵呵一笑,也不去计较她,而计较又有什么用,什么用也没有,反而让自己闹心。但是魂菊腾地跨上了半空,要去向彩鳞挑战,她也不畏死,照直便冲了上去。这样的举动,连萧炎自己都感到奇怪,她在大斗师时,彩鳞的实力尚在斗皇阶别,而自己目前已经进阶为斗灵,那么,彩鳞现在最低也是一个斗宗,这样的阶别,放眼整个斗气大陆,那也不算太弱。敢于向斗宗挑战吗。一,首先自己便是一名斗宗。二,那是自己的阶别高于斗宗。
她现在是什么阶别的强者呢。真是猛呀。魂菊在空中几步迈到了彩鳞跟前,她哼哼一阵冷笑,说道:“那个女人,听说你很强,小女子不服,特意来向你挑战”。这话一出口,彩鳞顿时愣住了,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根葱呀。在加玛帝国里,可还是没有人敢于这样地张狂。居然大模大样地前来叫板,你也佩吗。彩鳞不大高兴着,任何一个人都来向自己叫板的话,那还有完没完了,自己将要处理多少的麻烦事儿。彩鳞冷冷地对她讲:“你也看到了,我可是很忙,没空和你聒噪,你要是想寻衅闹事,我建议你先等上十几分钟,我手头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彩鳞把这话撂了出来,让魂菊很感意外,这个女人够嚣张,看来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但已经叫板了,还能妥协吗,魂菊一时犹豫起来。她这一犹豫,彩鳞便哈哈地笑了,说道:“你就这么顶点底气,也敢前来挑战吗。你先转过身去向后看看,那里有多少的强者。他们哪一个不是虎视眈眈,我怕了吗,没有,我一点都没有怕,我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怕,你以为你是一个强者吗,这得需要好好地想上一想了,并不是往出一站,那就是顶天立地的,起码也要有些缓冲地余地”。魂菊一时倒愣怔住了,这个女人说得盛气凌人,难道真是一名巅峰强者吗。
她的心里一时七上八下,极不舒坦。魂菊出了魂族以来,还不曾遇上这样嚣张的人,也太嚣张了点吧。三言两语,便想着要把我打发回去吗,真是岂有此理。萧炎一时笑眯眯地,他的笑,总隐藏着一股杀气,会在不动声色之中显露出来。这让魂菊一时有些底虚,她总感觉自己不能理直气壮,时时受人压制,即便到了这斗气大陆之上也是这样。她的心里一时不平衡了,这个女人不是强吗,那便得让她吃吃苦头。魂菊这样想着,一时便去跃跃欲试,必须得拨掉这根刺,不能让她张牙舞爪。这样,自己还怎么混。魂菊一时斗气外逸,直直地就向彩鳞发射了去。
彩鳞看这小女孩样子很调皮,怎么竟也这样蛮横。太过分了,不分青红皂白,那便要向自己下手吗。彩鳞一时非常地生气,她向来极爱生气,动不动,便要如此。这时,她有些恼羞成怒了。看着一个这样的小孩子向自己下手,那纯粹是侮辱自己,堂堂一个斗帝,让一个女孩子这样随意地侮辱,那岂不非常地被动。彩鳞还是不愿受到这样的侮辱,自己那也是威名赫赫的强者,曾经打遍加玛帝国无敌手,而在此时,居然会冒出这样的一个小孩子来。她又有什么特殊地本领呢。否则,那便是自不量力。一个不能很好地估量自己的人,那最终的结果,也只能是死路一条。
彩鳞看看魂菊的斗气到了,不慌不忙地抬了抬自己的手,便听轰的一声,便是一股气浪袭人而来。魂菊的身子一震,随即感到自己有些天旋地转,对方的斗气还是厉害呀。也仅抬抬手,并不见如何地费力。这又是一个什么阶别的强者呢。因何斗气大陆之上会有这样多的强者。他们都从哪里而来呀。她看着萧炎眯着眼冲她笑,一时恍然大悟,是萧炎在这儿有几个女人吗。萧炎怎么娶的老婆,个个都这般强啊。真是想不通。萧炎淡淡地笑了笑,向她轻轻地招了招手,示意她赶紧退了回来。魂菊还想犟一犟,但看萧炎严肃的表情,还是乖乖地退了回来。不能随便地惹是生非呀。
魂菊还是很懂事的,看萧炎急迫的样子,也不敢勉强,到时候惹出麻烦来,屁股上的屎还得由萧炎来擦。如果萧炎不管这事,那自己可就麻烦了。一个混的人,还得需要一个强大的背景人物来撑腰。到了加玛帝国的地盘上,那还就得靠着萧炎,如果不依靠他,那么,自己将会寸步难行。魂菊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一个一味憨的人,在关健时候,那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惹谁生气,那也不能惹着萧炎了,一个斗帝,他要和自己闹起别扭来,那还是很令自己感到尴尬的。他说啥,那就是个啥吧,他招手让自己回,那自己便回,也不要去犟,有什么好犟的呢。犟到最后,还得听他的,魂菊想得明明白白阄。
萧炎这样一招手,她立即便往回退。彩鳞看她这样,非常地生气,这是什么人呀,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吗。难道我这里是一个菜市场呀,岂有此理。彩鳞一时大怒,她不怒的时候,看上去还甚至带些腼腆,但一怒的时候,那就极显冷酷了。这些年的彩鳞一直在变,性格也温顺了许多,但要有人胆敢刺激她。那还是十分厉害的。她能容忍人家,但绝不允许人家扰她,一旦有此行径,下手依然绝不留情。这便是彩鳞的性格,看来魂菊是把她招惹急了。无知者无畏呀。连老虎的屁股也敢摸,简直是发傻,发呆,发愣,发怔。唉,萧炎看到彩鳞的样子,一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