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不时地看着高台的方向,他想,薰儿一定会寻着自己的蛛丝马迹而来,就广场上的这几个人,绝对隐藏不住自己。她一来,自己在圣城参加影像大赛的美好愿望,那就立刻破灭了。他是冲着影像大赛留在广场上的,也谋着在这次大赛之上,一举扬名。一个人失败几十次非常容易,但要成功一次,还是要费几许周折的。成功的道路不是那样好走,必定要冒很多的风险。人匆匆地在这条路上走,自然会遇到许多的艰难险阻,而要竭力地去克服它们,也还是相当难的。
萧炎想,以自己一个斗帝的身份,参加一次这样低档次的大赛,那怎样说,都是说不过去的。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没办法,谁让自己是一名斗帝呢,但观摩表演还是可以的。到时,自己可以要求做一名评判,估计这个要求,薰儿还是肯于答应的,自己也不期望什么。只当一名评判,这在哪里都应该能够说得过去。而且,以一名斗帝的身份,来做评判,会立即提升大赛的档次。那些比赛的选手,也一定会激动万分。这想法不错,做法也很好。萧炎无论从哪个角度想,都认为自己的这个想法不赖。那等一会儿,便和薰儿商量一下,听听她的建议。薰儿毕竟是会长,让她说话,自然是很有份量。萧炎感觉不错。等一会儿,就这么办。
萧炎左等右等,不见薰儿过来,这倒是很奇怪呀。她下了高台,那就是向着这个方向来的,如何就等不见人呢。萧炎的心里一时忧心如焚。薰儿去了哪儿呢,难道不来找自己了吗。他的心中立即感到有些焦急,神色也非常地忧虑。薰儿不来,还是让他的心里有些慌张。有时候,事情不会是那样的简单,在变化之中,就会藏着许多地隐忧,如果不加防备,那便会受到很大的伤害。萧炎烦躁起来,心中一时乱糟糟的。薰儿去了哪儿呢。他用灵魂感知力去探测,竟然是沓无踪影。她消失了,片刻之间就从自己的灵魂感知力下消失,瞬间无影无踪。
萧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太快了吧。不应该这样快的啊,哪怕再慢上一点点,微小的一点点,萧炎也会认为是现实。但只这么一瞬间,薰儿便失踪了。再看台上的彩鳞,她正听着古典小女子在讲诉着什么,看上去十分地专心。彩鳞很少这样,除非事情紧急了,是族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也只有这样,才会使彩鳞和薰儿乱了方寸。这一定是一件大事,在族里爆发事件,不发生则已,但凡发生,那便是大事。萧炎自己也不觉紧张慌乱起来。在江湖中混,那便要时刻提防着来自多方面的危险和攻击,而这种攻击有可能是对自己的,也有可能是冲着家人的。总之,对手会无不用其极。
萧炎有些站不住了,很想立刻回到乌坦城去,看看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彩鳞和古典小女子说完后,犹自表现得镇定自若,仿佛一点事情都未曾发生。那么,家里应该是平安的。或者是有事,薰儿回去就能摆平。怎么办呀,是等在这里,看影像大赛,还是回去,一探家中平安。都得认认真真地考虑好了呀。这可马虎不得。萧炎看着台上的彩鳞和古典小女子显得不慌不忙。而彩鳞向来遇事都很镇定的,从不会出现惊惶失措地情况,估计现在她也是临危不惧,又有什么好怕的呢。萧炎想,怕什么呀,难道这大陆之上,还有一家能够超过萧家吗。在萧家,那都是实打实的巅峰强者,哪怕呼口气,都能凝聚成飓风。
这样的超强实力,哪一家又行呢。萧炎估计没有一家会行,超不过的,若是超过了,萧家还怎么混。不能混了,只能是拱手认输。看着彩鳞和古典小女子在台上渐渐地谈笑风生起来,萧炎一颗悬着的心才踏实下来。只要彩鳞能够安然坐镇,那么,也就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发生。即便是发生了,也不会是什么大事。萧炎想信彩鳞的能力。她又缓缓地吐了一口气,心态才彻底地平静下来。还得看看,这影像大赛会有什么精彩的故事出现。许多时候,精彩的也是精典的,而一场精典地比赛,往往代表着这些选手们的实力。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萧炎向魂梅和魂菊笑了笑,说:“我刚才很紧张呀”。魂菊不满地瞅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早看出来了,你一直便很紧张”。这话一出口,萧炎的心里便一凉,他知道魂菊对自己还有着意见,但也不至于这样大呀。苦大仇深似的,这就有些不妥了。在很多时候,有意见要先沟通,而不是发脾气,发脾气有什么用。一点用也没有。萧炎现在便对魂菊感到有些不快。他看了魂菊一眼,讲:“你的脾气不小呀”。魂菊经她这样一讲,瞥了他一眼,不大感冒地说:“不是我的脾气大,而是你的架子大,说话总是一种俯视的态度”。
魂菊这话一出,萧炎倒哈哈地笑了,他说:“在强者面前,那最好是谦虚一些,你看到台上的人了吗,那是当年的美杜莎女王,声名显赫,冷酷无情,极具杀伤力,你难道不怕吗”。魂菊微微一笑,说:“怕什么,又没听说过,也没见过她,我才不怕呢,有什么好怕的”。萧炎一时木然,这话说出来伤人呀。没听过,没见过,那便不怕。天,世上还会有这样强势的人,还是没有吃过亏,一旦吃上几次亏,那也不会这样嚣张了。萧炎觉得魂菊还是有些年轻,不谙世事,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以他的江湖经验,想要嚣张,那就得有资本,一个没有资本的人,想要在这江湖上闯荡出一番名堂来,还是有些困难。魂菊呀,萧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一时不知该如何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