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小声抱怨,“好看那你还不来抱我。”
沈浔没上前,反而侧头看向那一张张照片,“你是怎么找到这些照片的?”
“你管我。”
话音刚落,他已经到了她的面前,秦娆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明明还隔着四五步的距离,可他现在确确实实已经出现在她面前。
眼看他有把她掀倒在床上的想法,秦娆连忙一指,“床上也有。”
这句话似乎拉回了一点沈浔的理智,他喉结滚了滚,蹲下身勾住她的膝弯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
手臂因用力而绷出了肌肉的轮廓,秦娆左捏捏右捏捏,好像喜欢得很。
沈浔拍开墙上的开关,把她放在洗漱台上,然后退了几步靠着墙看着。
卧室里灯光不够,这里的灯光看得特别清晰,两条长腿垂着,手撑在身后半仰,胸前的扣子被傲人的曲线绷出了几个小洞。
“你光盯着我看干什么?”
沈浔答非所问,“我这个时候特别想抽支烟。”
“抽吧,”秦娆大方地说:“今天宠你一次。”
沈浔舔着牙床笑了笑,咬着一支烟,捏着打火机准备点燃,秦娆从洗手台上滑下来,拿着烟含到自己嘴里,下巴一抬示意他点燃。
烟草味飘在浴室里,他顺手打开排气扇,看着她抽了一口,然后把烟放到他嘴边。
沈浔垂眸看了一眼,低头咬住,吐了一口烟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紧绷的衬衫,偏短的裙子,吐烟时又纯又坏的样子,像个坏学生。
“像能把我勾到没命。”他说。
烟似乎也没什么好抽的,丢在马桶里“兹”的一声。
沈浔边亲她边往浴室走,解开衬衫的扣子嫌慢,干脆用力一扯,他扯的是自己的,她身上的他舍不得脱。
男人身上那点暴虐的因子都被她给勾出来了,特别是在发现她裙底下空无一物的时候,沈浔整个疯了。
地上洒落着照片,被子一角垂在地上。
沈浔从她身后抱着她,一只手无意识地拨弄着零零落落垂在肩上的长发。
“你找我以前的同学要的照片。”他说。
秦娆懒洋洋地说:“你能别把你那些分析的手法用在我身上么?”
“抱歉。”沈浔的嗓音里带了点笑意,“智商太高了。”
“死相。”秦娆反手一肘击,正好打在他的肋骨上,沈浔“嘶”了一声,其实力气并不大,她整个人被他弄得软绵绵的,哪儿还有什么力气。
他的拇指揉了揉她的手肘,“还有呢?还有些照片是从哪来的?”
“你不是智商很高吗?你猜呀。”
“猜不到。”
秦娆翻身平躺着,“我建了一个你的粉丝群。”
“我还有粉丝群?”
“别打岔,”秦娆拍了他一下,继续说:“粉丝一呼百应,什么都能给你扒出来,好多照片都是他们去你以前学校论坛啊各种地方找的。”
沈浔适当捧哏,“你怎么这么聪明。”
秦娆斜了他一眼,“顺便还知道了一点某人不大安分的事。”
“不安分,我吗?”沈浔伸手端过水杯,“喝一点。”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谈论起一件事的时候顾左右而言他的转移话题,说明那个人内心慌的一匹,是心虚的表现。”
“是心疼的表现,”沈浔托起她的脑袋,“嘴唇都干起皮了,还这么能说。”
他端着杯子催促道:“快点,喝一口。”
秦娆跟老佛爷似的被他伺候着完喝水,继续说:“你要不要自己坦白。”
沈浔放下杯子,“我没有什么好坦白的,你直接说吧。”
“你大学的时候有没有被人追过?”
沈浔看她的表情明明白白写着你这不废话么。
“你有给过别人机会吗?”
沈浔一秒都不用考虑,“没有。”
“那有没有心动过或者对谁有过好感的?”
她面对着他,指尖从他的喉结处划过,被他捉住了手。
“我高中就被你下了降头,还能对谁心动?”沈浔想了想,“好感……也不算是好感,有一个比较欣赏的女生。”
“是姓董吗?”
沈浔挑了下眉,“你居然连这都知道。”
“我什么不知道。”
“那你知道我多久打一次飞机吗?”沈浔说着说着又开始把玩起起来。
“多久?”
“大概一周一次吧。”
秦娆笑出了声,被他在耳尖咬了一下,她缩着脖子问:“之前的话题还没说完,你和那位董小姐,我怎么听说不一般呢。”
“诈我是不是?”沈浔半撑着身体看她,他想了想说:“我们系男生多,女生不到十分之一,我们班当时一共三个女生,她分在我们组,有时候会一起吃饭,但据我所知我们没有单独吃过饭,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秦娆直白地说:“没了。”
沈浔痞笑,“我有,是谁在背后妄图影响我们家庭和谐,我想和这个人‘交个朋友’。”
“我不会出卖他的。”秦娆说。
“不说?”沈浔半真半假地威胁,“真的不说?”
他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秦娆怕痒,整个人往后缩去,又被他拽回来压住,手在她腰上一个劲地挠,一边笑着警告,“你还挺在乎这点革命友谊,说不说?嗯?”
秦娆在他身下扑腾,眼泪都要笑出来,“别挠了,我错了我错了。”
沈浔收手,把她散落在脸上的头发往后理顺,亲了亲她的额头,沉黑的眸子锁着她,认真道:“老婆,我爱你。”
秦娆好不容易止住笑,“你拿糖衣炮弹轰我,我也不会说。”
“你不说我也爱你。”
秦娆摸着他的脸,拇指摩挲着,轻声说:“你怎么这么好哄。”
“嗯,你没事多哄哄我。”沈浔偏了一下头,脸在她掌心蹭了蹭,像一只想从主人那获取爱怜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