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真的很好吃?”
“不好吃!就算是年轻姑娘的肉也不好吃!”
“那你现在还吃的这么畅快?”
这个年轻的东方人的反问让斯威尼亚勋爵突然间一愣,随后则是放肆的哈哈大笑。
“怎么,你以为我在吃人肉?二狗,你太可爱了!笑死我了。”
“不是人肉,那是什么?”
“这是上好的小牛肉啊!今天早上才从附近的牧民手里收来的,一头牛最多只有2斤这种最好的里脊肉,要不要尝尝?”
“但是,外面这不是在烤人肉啊,你还能吃的下去?”
“哈哈哈哈~~~~~~。”
此时,年轻的勋爵笑的更加放肆了。
“二狗,我突然现你真的很可爱!你说是不是娜莎?”
此时,年轻的勋爵掉过头来,用左手的中指瘙动着那个金美女的下巴肉,好似调戏一头小狗似的。可惜,那个女子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怎么,土根,你还觉得好玩?”
“不是,二狗,我是觉得你真的很可爱,你觉得这么香的味道会是人肉?”
说着,年轻的勋爵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把手中的刀叉往年轻的东方人的嘴边送去。
“来,尝一口,这小牛肉真的很好吃,不比当年你老爹烤的差。”
“好了,你还真有心思开玩笑啊!”
“好,好,不开玩笑了,放心,外面的肉香都是铁板牛肉的味道,怎么样,很不错吧。
你放心,我真的没你想的那么变态,烤人肉我就吃了一次,也真的不好吃,作为一个吃货,不好吃的东西吃一次就够了。我就是吓吓那些给苏联人洗了脑子的蠢货们。
是不是很有趣?”
说着,年轻的勋爵将手中叉子上的牛肉在二狗的面前晃悠了几下,随后又重新塞进了自己的嘴中,一边咀嚼着一边说道。
“你放心,我这么来一次,让那些傻x以为自己吃了政委的肉,到时候上了战场给他们十条胆子,他们也不敢再一次投降苏联人,苏联人的肃反可不讲情面。到时候他们只能给我勇敢的冲锋了。就像那些被我们俘虏的哈萨克斯坦的骑兵。你看,他们多忠心。”
说话间,年轻的勋爵用自己手上的叉子指了指帐篷外的那些摇晃着的人影。
“他们服你,是因为你以少胜多战胜了他们,和吃没吃人肉无关,你觉得他们这些野蛮人会介意吃人肉?”
此时,知道现在都是在烤牛肉的二狗或许是放下了心中最后的坚守,终于不管不顾的拿起自己手边的筷子开始从勋爵的膝盖上的餐盘里挑拣起看得上眼的烤肉。
“真的不是因为吃了政委的肉?”
“不是,人家哈萨克斯坦的游牧民吃人是小事,哪次闹雪灾他们不吃几个人的,有啥稀奇的,饿起来他们连冻得硬邦邦的狗屎都能混着雪水煮成粥吃,还会介意你那些烤的半熟的人肉?
他们会这么乖的投降,还不是看你2万多人搞定他们6万多人才服的你,你以为呢?”
见二狗飞快插戳到他的餐盘中的那双上下翻飞的筷子,年轻的勋爵有些陷入了沉思。
“原来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是我的那场烧烤政委的大戏震住他们了。当初你爹和我说人性的时候,没说这个啊!”
“我爹那个只听过三国演义评书的水平你也能信,他还不如我呢,我起码看完了整本的三国演义!”
这时满嘴塞满了烤肉的二狗用他那含糊的嘟囔不满的吐槽着年轻的勋爵的错误思想,让这位他叫做土根的年轻人不禁陷入了沉思。而此时的他们并没有察觉到,在他们身后的那个不苟言笑的金美女此时正直直的看着那个沉思中的年轻人,脸上浮现出了微微的笑容。
“嗯,这肉不错,让你的娜莎再弄点来,娜莎……?还是不理我啊!你的手段不错啊!”
二狗回过头来打量了下那个金的少女,后者立刻收起了自己脸上的笑容,恢复了原先刻板的模样,此时,勋爵挥挥手示意叫做娜莎的少女出去给他再弄些烤肉进来。
随着少女摇曳的身子消失在大帐外后,勋爵突然间恢复了严肃的神情问了起来。
“二狗,说吧,什么事这么重要,连娜莎也不能听,他没有舌头不会说出去的,而且他是个苏联人。”
“但是她听得懂我们说的话,也识字!所以还是防着点。
好了,我先和你说一下,我今天早上让人把离新西伯利亚以西2o公里处的大概几十公里的铁路给拆了,还埋了几千斤的炸药在那一片下面,你别没事派人过去溜达,我还想靠那些玩一把苏联人。”
“啊呀,这种事情你搞定啦,和我说啥,我就好好做我的傀儡勋爵,拿马鞭赶那帮蠢货冲锋就可以了。反正有啥难事你搞定。”
“别说这种话,我就是个参谋,帮你解决难题的,具体还得你给力,你看看三国演义里面,刘阿斗有诸葛丞相在一样输给魏国,为啥,就是带头的不给力。
我现在这些事情都是说给你听,你记着,以后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自己也能搞定,不会误事。”
年轻的勋爵听到他这么说,愣了愣,随后有点奇怪的问到?
“二狗,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你记得我今天说的话就是了!
刚刚我过来前,去了一下城里的仓库,这里的资源足够你再武装几万人的。而且,数量惊人,我让近卫军把那些仓库围了,没让任何人接近。我现在给你说下我的安排。
在仓库里,我找到了1oo多辆的战车,你到时候从现在外面筛选的降兵里找出会使的,让他们死命的练,这东西比马匹靠谱,搞不好以后你要靠他们救命,所以绝对不能放给那些老家伙。
另外这么段日子,积累下来的各种枪支弹药足足可以装备1o万人,你最好把这些也捏在自己手中,我已经自作主张把所有能弄到手的弹药给堆在禁卫军的后勤处了,你有空想想办法扩充下。
最后我要说的是,这一次苏联人看来是急了,很可能会寻找机会和你决战,我现在给你拆掉了铁轨,就是为了防止他们的装甲火车抵近攻击,你千万别自作主张的凑上去,就在这个新西伯利亚城一线摆出阵势来和他们碰一碰。
另外,我把我们一路上收集到的所有火车车头都收集在一起,就安排在东南面15公里的地方等着,你到时候看准机会要撤的时候就撤过去。我大概准备了16列火车,可以安排大致5万人的转移,你到时候可要想好了,千万别犯傻自己留下来,断后的事情,交给那些老家伙。
最后我还安排了人专门点炸药,等你们一走就会炸了铁轨和铁路桥。可以为你争取3个月左右的时间。你到时候,在哈萨克斯坦好好的经营下,我准备了后手,只要你撑过冬天,来年就能还有机会……。”
“慢着,慢着,你怎么回事,怎么搞得像交代后事似得?”
这时,年轻的勋爵突然反应了过来,立刻打断了二狗的话语,用狐疑的眼光看着对方。
“没错,你猜对了,我要离开你一段日子了,去给你争取一个未来。我现在不瞒你了,我和我爹还有盛奶奶都是工产党。”
说完这话,年轻的勋爵惊呆了。而二狗看着对方那张惊讶的脸反而平静的笑了笑。
“别反应那么夸张,在东北,谁会和日本人对着干,不就是我们这些工产党吗?不过你放心,我们和苏联人没关系,我们是华夏工产党,是东北抗联,别说你不知道,别说你没想到!”
这时,年轻的勋爵才轻轻的吐了口气,喃喃的说道。
“我知道你们是抗联的,盛奶奶曾经说漏嘴过,但是没想到你们都是工产党,真的没想到啊!”
此时他抬起头来,盯着面前的这个年轻的黑青年。
“我这么一路上的屠杀苏联工产党,但是你怎么无所谓,甚至帮我?”
“我是个工产党,但我更是个东北人,我老家本来在黑龙江的另一边,但是,当时苏联人到处肃反所谓的日军间谍的时候,我们全家才逃过江来。
我当年也问过我老爹,但是他说,苏联人的路走错了,不代表工产主义的路就是错的。
而且,我爹和盛奶奶逃回来的时候曾经答应过他们的政委,一定会在华夏坚持工产主义的道路。而那个政委为了救我们,却死在了苏联人的手里。据说他原先就是在苏联入的工产党。
其实,我并不是太明白什么是工产主义,但是,我可以肯定苏联的那套不是。我在陪你到新疆后,也看了盛世才的那一套,我觉得也不是,但是我遇到了几个延安来的工产党,他们确认了我的关系,也给了我几本小册子,我觉得那里面说的才是工产主义。”
说到这里,二狗抬起头来看了看一脸惊讶的勋爵,随后悠悠的叹了口气接着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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