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姚暖笙陪着姚从业正在街上逛着,她准备要给家里面的人买一些和用的东西。
村子里面的学堂也准备给孩子们送些东西。
姚从业已经做好了准备,过两天正好有商队会路过县城,正好一起走,还能安全些。
姚暖笙买了些布料,其中大部分是天青色,靛蓝色等等比较适合男孩子穿的衣服。
这主要都是给学堂里的孩子的。
说起学堂,还得要感谢柴秀才,他在来之前,专门拜托了一个老童生去代课。
这老童生虽然看似学问没那么高,但一直都是开着私塾的,这么多年对于启蒙幼童很有自己的一套。
对于村里面的孩子来说,倒是也挺合适的,他也是用了心在找。
姚暖笙带回去的东西里面,也为这位老童生带了些礼物。
买完了布料,姚暖笙又去买了点时兴的首饰,这都是给家里面的女眷们准备的。
主要就是给邓氏和嫂子小草准备的。
这姚从业看着姚暖笙买了簪子之后,背地里面还悄悄的去买了一对珍珠耳坠。
价钱可不怎么便宜,算是将姚从业的那点零花钱给掏空了,但他还挺开心的。
看着自己哥哥这么开窍的样子,姚暖笙忍不住笑起来。
大哥和大嫂的感情生活好,也能早一些有个爱情的结晶,她心里面也很为他们高兴。
姚暖笙买了不少,甚至连黄老头的媳妇和儿媳妇小孙女都没有忘记,一并买了素银的耳坠和簪子。
价钱都不是特别的贵,但是看着花样时兴,也是用了心的。
“大哥,再给嫂子挑一个手镯子,干脆买一套,跟你的那个耳坠搭配,回去嫂子肯定喜欢。”
姚暖笙突然间开口说的话让姚从业一下子就红了脸,但没说什么,却还认认真真的挑了手镯。
“你嫂子带这些东西挺好看的。”他说着还不好意思起来。
姚暖笙忍不住笑了,她大哥别看五大三粗的,其实骨子里还挺腼腆的,眼看着脸红的不行,她也不在调侃了。
“行了,接下来就剩下却买些笔墨纸砚了,咱们去北城吧,顺便看看店里面的情况。”
“嗯!”
两个人驾车去了北城。
如今这店里的大小事情姚暖笙全部都交给了姚从文在做,她基本上不插手。
这是她有意为之,第一是为了培养二哥,家里面的产业,需要一个有能力的掌柜的,而且这个人还需要特别的靠谱,让人信的住。
其次,她们刚来到府城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姚暖笙有意不想要让自己和季望尘处在风口浪尖上,也算是一种保护了。
季望尘姓季,一般人只知道她是季夫人,也不会晓得她姓姚,当然这只对大众比较的有用,真正盯着他们的人根本就瞒不住。
刚走到巷子口,就看着不少的人似乎在围着看热闹,看那个方向,好像就是自家店门口的位置。
“这是出什么事了?”
这巷子里的人太多,姚暖笙和姚从业驾着马车根本就进不去,两个人无奈,只能徒步挤进了人群。
“怎么了?”
她刚冲进去,就看到自家店门口,姚从文正踩在一个男人的背上,弓着身子扇着对方耳光。
“你小子倒是胆肥的很啊,跑到老子这来找麻烦。”
“呸,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放开我!”
被踩在地下的小混混嚣张的大喊着,奋力的挣扎但没用。
“小子,我知道你后边的人是谁,用这威胁我,没用!”
姚从文冷笑一声,又扇了他一耳光道:“今天这几耳光是给你个教训,回去告诉你家主子,那些小动作收收,真当自己是土皇帝呢,若是真的热闹了我,就别怪我们动手了。”
“滚!”
姚从文放开了他,对方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姚从文,还想要叫嚣的时候。
姚从文突然间抬脚,朝着他狠狠的踹了过去,直接将人给踹到在了地上,还往后滑了有一米多才停下来。
“回去告诉姓宗的,别人怕他,老子可不怕!”
这一下可是让对面的有些吓破了胆子,连滚带爬的离开。
姚暖笙在一旁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看着没什么事情,她长长的松了口气,还好没事。
周围看热闹的人不少,听到宗姓的时候,基本上已经猜出来这来找麻烦的人是谁。
一时间不少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这定远伯府怎么还是这么嚣张。”
“咱们白礼府的土皇帝,当然嚣张了。”
“这家人胆子可真够大的,一点都不害怕定远伯府啊。”
“说不定有什么背景,要不然楚家怎么可能把这店卖给他们。”
……
这议论的声音可不小,姚从文听见了,有些不耐烦的赶人。
“去去去,咱们家的热闹都看完了吧,都散了吧,等以后开业了再来玩。”
来的人都是看热闹的,看着主家都赶人了,一个个的也就都走了。
等人走了,姚暖笙和姚从业才进了店里面,这会才有时间问情况。
“二哥,这怎么回事?刚才的那几个混混是?”
姚从文喝了口水,总算是舒服些,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
“还能是怎么回事,咱们在这开店,宗远新那个小人肯定看不惯,这不就是派来找麻烦的人。”
“这些混混都是街面上的,一个个的混不吝的很,也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恶心人。”
“这不,就不要命的到咱们这来找麻烦,一进来就吆五喝六的,还准备要砸店,给他脸了,我之前就已经雇了人守着,一进来这几个混混就被抓住了。”
听到这,姚暖笙是松口气,幸好是提前做了准备,要不然遇到这么几个混混,也真是够心烦的。
这店被折腾几次,怕是就不会有人来给装修了,到时候,这店肯定是没法开了。
杀鸡儆猴那是必须要做的,得让人知道他们不好惹。
不过这定远伯府怎么说也算是公卿之家吧,好歹的贵族,这做事情可真是够没品的,做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