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寄人篱下的杂种居然敢踩到我们傅府二房的头上来,那就别怪我们对他们四房动手!”
田嬷嬷冷笑着说道。“哼,四房算个什么东西。前几日没听老头子说嘛,那四房就是个玩物。一个玩物也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
李韵诗咬牙切齿的说道。傅子行忍着痛,一边还不忘煽风点火,“娘,那聂玲珑仗着有小王爷与四皇子,这才不将我们二房看在眼里的!”
听见自家儿子的话,李韵诗好笑的拍了拍傅子行的后背,柔声说道:“他聂玲珑有四皇子与长孙靖云,我们镇远侯府还有贵妃娘娘,背后还有七皇子,我们二房也不会弱了几分气势!”
田嬷嬷立即出声附和道:“先拿那庶出的四子开刀,我们侯府的大公子不是正在骁骑营中任参领吗?找个由头处置了再是简单不过!”
傅子行闻言,眼前一亮,眸中泛出几分恶毒的眸光,“娘,我要四叔也如儿子这般,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死更好,摔不死我也要他断上一条腿,到时候我看那聂玲珑还敢不敢嚣张!”
李韵诗没好气的点了点傅子行的额头,嗔怪道:“你就那点出息!”
……聂玲珑心满意足的捧了装着十万两白银的匣子,却是没有回自己的院子,反而一路闷头往傅府大门而去。弄琴与抱琴两人不明所以,一脸惊骇。抱琴道:“公子,您抱着这匣子要去哪?十万两银票可不是小数目,您不会是想抱着这十万两的银票招摇过市吧?也不怕遭贼惦记?”
聂玲珑嘴角微微勾了勾,溢出一丝冷笑,“我若是不马上处理了这十万两的银票,只怕这匣子在我手里都过不了一夜!外贼不怕,最怕的却是内贼了!”
抱琴与弄琴听见聂玲珑的话,齐齐默了默。十万两不是个小数目,傅二老爷绝不会善罢甘休,怕是会无所不用极其的想要夺回这十万两的银票,自家公子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一主两仆隧再不多言一句,急急出了傅府。……金碧辉煌的乾清宫门前,四周林立了诸多手持长枪,一身盔甲的禁卫军。此时已近落日西下,深秋的晚风已经有些冷冽刺骨。长长的台阶下,有一人直挺挺的跪着,冷冽寒风卷起他的衣袍,吹得他的肌肤微微泛起潮红。乾清宫前侍奉明帝的小太监们默默的站在门口,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一声的响动,更不敢给跪在台阶之下的人任何优待。长孙丽今日已经从昏睡之中醒了过来,匍一醒来便哭喊着进宫来寻明帝哭诉,状告聂玲珑用了南蛮巫蛊之术魅惑人心,使她丧失了神智。南蛮巫蛊之术一直以来俱是中昭皇室最为忌惮的,长孙丽的话自然惹得明帝勃然大怒。聂玲珑原本便不受明帝待见,再经由长孙丽今日一番蛊惑,若是无人在明帝面前出言相劝,只怕明日之时,便会传出南蛮质子聂玲珑生病暴毙的消息。十五年前,宫中的那起“巫蛊事件”犹如昨日之事,至今无人敢对当年的事情提起只言片语,可见“巫蛊”两字在明帝心中的忌讳有多重!台阶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