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气得无奈,他看着面前依旧紧闭着的房门,不住地后退。“既然是你希望的,那孤便听你的,毕竟侧妃也是妃,对不对?”
那晚,百里玄不知道怎么回的书阁。话虽那么说,但最后他也到底没去乌兰钰儿的院子。他不懂,明明两人近在咫尺,怎么却感觉像隔了天涯。他一夜未眠,唐月见也没好到哪儿去。此时冬眠来替她梳洗时,被她浮肿的双眼吓了一跳。“王,王妃,您昨儿是做贼去了吗?”
唐月见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在屋里敷了一上午的眼睛。然而皇城中突然兴起的事她还没搞明白,百里瑾那边又有了新的动作。不知道这位太子殿下突然发的什么疯,特意去大殿求了一道圣旨,自请南下,亲自去监管那河堤修建事项。甚至还听说,百里瑾今日得了圣旨,当即就启程去了南下。唐月见听说后,冷冷一笑。这百里瑾还真是闲不住,才从边塞没些日子,就又亲自赶往南边。说那唐莹莹真是没脑子,一次次的机会,都自己主动放走。“只是王妃……”冬眠话还没说完,看着唐月见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又开始纠结。“只是什么?”
“……现在皇城中的百姓,无一不再夸赞太子殿下,说他乐善好施,体恤民情。”
唐月见微微勾唇,原来百里瑾打的是这个主意。不过百里瑾这个算盘怕是打错了。上一世的这个时候,江南正是梅雨时节。那时百里瑾也被百里策派去监工,可是后来,一场大水,就将那河堤一夜冲垮。这一世只要保证百里策身体健朗,百里瑾拉拢民心的阴谋就不会得逞。而上一次王室宴会上,她已经救下了百里策的性命。唐月见不再管百里瑾南下监工的消息,反倒更加关注城中的一举一动。初春的这个时日,总是容易受寒之时。唐月见收到唐镇的来信,说是沈知节出行,不小心染了风寒,心里念着她,让她抽空回去看看。唐月见这几日也压抑的难受。这时候回家一趟,也能借此舒舒心。她总归是这府里的正室。在百里玄纳妾那天,她还要保持大度之气,以免被旁人笑话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