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她愿意做朋友的人。”
这个答案还真是让子宴哭笑不得。看来我这个弟弟还真是只能待在枉死地狱,再让他留在六界几天不定还有多少女孩被他迷的神魂颠倒呢?“你过来?”
那个我前来指着子宴不容分说的开口着。子宴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她随即摇摇头。“我说你过来。”
那个我显然不能接受这个答案,语气加重几分,怒目圆睁的盯着子宴,那模样再说,今天你过来也得过来,不过来也得过来。哼,子宴可不吃哪一套,一扭头就把脸转向一边。“我让你过来。”
一把上前拽过子宴,让子宴不得已地面向着她。“我……”子宴还未开口,那个我就已经昏睡在子宴怀中。“她今日醒来的时间已是往日数倍之久?”
剩言夕从子宴手中将那个我安放在青草上。子宴一脸无奈的看向我,仿佛在向我诉说,他可什么都没有做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他身上。果然还是个孩子,他那里知道他的那张脸,对女子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我也无可奈何的遥遥头,向着这里唯一的一颗大树走去,不知为何自从去到枉死地狱的柳树林之后,我每天都有小睡的习惯,不然就会感觉浑身乏力。被囚禁三百年过来,我竟有些习惯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了,人呀,果然不能习惯,一旦习惯任何事情,无论好与坏,都会上瘾的。“姐姐又想休息了?”
子宴依旧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我依靠着大树坐下点点头。“那你靠着我,我怕你不习惯这棵树。”
不等我表态,子宴便将我的脑袋放在他的肩头,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让我依靠着。怎么这姿势这么像我被囚禁时候的模样,为何会突然想起以前被囚禁的日子,难道自己有自虐的倾向。嘴角扯出一丝自嘲的弧度,闭上眼睛深深的睡去。同样的姿势,灼言的肩膀让我痛不欲生,而子宴的肩膀却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心。“姐姐,你醒了?”
一睁开眼,就迎上子宴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孔。我微微点头。子宴和灼言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管我睡觉何时醒来,他们总能在我醒来之前先醒着。“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打点水来。”
子宴小心翼翼的让我依靠在树干上,这场跑向不远处的小溪旁。这树干果然没有子宴的肩膀舒服。不好,子宴的‘烦恼’也随之而去,我立即起身,子宴不过一个孩子肯定应付不了。“你的执念不过几百年而已,无须担心些什么?”
剩言夕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回头一看,果然是剩言夕近在眼前。“她伤害不了你的朋友,也不会伤害你的朋友。”
无论何时面对剩言夕我都不知道该讲些什么,以前迷恋他时,每每看着他心里即便有千言万语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此时的自己已经不在迷恋他些什么,面对他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思绪千丝万缕,目光却不由得飘向子宴那边。“你在干什么?”
只见那个我坐在子宴身边,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颚好奇的开口着。“我在打水。”
出于礼貌子宴一边打水一边回应着。“打水做什么?”
“给我姐姐梳洗。”
“什么叫梳洗,我也要。”
那个我说完,不由分说的就去抢夺子宴手中盛水的东西。“你不用。”
子宴哪肯给她。“不给我也行,那子宴你也叫我叫姐姐可以吗?我看着就比你大。”
“不行,我只有一个姐姐,除了她我谁都不会叫。”
“那你叫子宴,那我要叫什么,你不叫我叫姐姐也行,那你必须给我起个名字?”
“起名字,我不会。”
子宴直接拒绝着。“不会也不行,今天你必须给我起个名字,否则你就要向叫她一样叫我,我和她一模一样,为什么你叫她不叫我?”
“既然你和她一模一样,那你还计较些什么。”
子宴的一句话让那个我陷入深思。就趁这个空挡,子宴立即离开。“站住。”
猝不及防间,那个我就挡住子宴的去路:“今日你若不答应我,就别想去找她。”
“你……”子宴知道她是我的执念,一时间打不得也骂不得,急的直跺脚,无意间瞥向我这边。“那你就叫小澈吧,我以后会这样叫你的。”
不等我前去帮子宴解围,那个我竟然放走子宴。真想知道子宴和她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