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饶不了他们!”
当年因为原身爹娘提醒及时,扈山屯的村民们才得以逃过一劫。村里人大多感念这份恩情,颇为照顾原身一家,这也是季国泰和应彩娥不敢明抢房子的原因之一。季轻然苦笑道:“我也觉得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我这就回家,听听大伯和大伯母怎么说。”
大苗婶眼睛一亮。“对啊,小然,你先去你大伯家,别怕啊,我这就去喊人,让大家来给你做主!”
大苗婶都不待季轻然回话,一扭头就跑走了。她这哪里是去喊人给她做主,分明就是去喊人过来看热闹。王队长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房子,对季轻然道:“小季,你放心,你家的房子谁也夺不走!”
乔乐生也点头道:“对,有我们在这里,他们不敢乱来。”
周安东问道:“扈山屯现任村支书是扈长栓,要不要把他叫过来?”
季轻然摇了摇头。当年竞选村支书,季民安是候选人之一,呼声也最高,但他没几天就因为抢险去世,村支书的职务才落到了扈长栓身上。这几年扈长栓虽然没有明着针对他们姐弟,但他那个媳妇和几个弟妹见到原身总是阴阳怪气,他家里的熊孩子也老是欺负原身的小弟。要说扈长栓对这一切不知情,根本不可能。村里人越感念季民安,就越会对他们姐弟好,这就会让扈长栓越发觉得他的村支书是抢了季民安的。活人不可能争得过死人,想要发泄一下,只能从他们姐弟身上找由头。原身心里也有数,一直避免和扈长栓家发生冲突。但有些事,不是躲着就能解决的。季轻然不禁叹气。作者到底写的什么鬼,这些剧情也太烦人了。要不是从原身的记忆里能推知一二,她早就懵圈了。“王队长,乔同志,周同志,眼下还不知晓实情到底如何。”
“我大伯一家在村里的名声很好,如果事情没搞清楚就闹大了,以后我们姐弟怕是难以在村里立足。”
她当然不怕季国泰和应彩娥,但她不得不顾忌原身父母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