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的嘴巴不停的冒沫子让柒澜一阵恶心。反感的皱着眉头,两只手环抱在胸口上,阿水说着说着就骂起来的素质让人很难不去在意他牙齿上的黄色污垢,以及挂着的菜叶。“说出你的作案过程吧,为什么要杀掉这个女人,你是从哪买来的媳妇?”
“什么买来的,都是她们自愿和我走的,拜托警官大人,我良好市民啊我啊”“良好市民个屁!别拐弯抹角,坦白从宽,还能少判点。”
“行吧我说,那女人是我从县里拐卖过来的,就是一个山里的村姑,非要让我带着去打工挣钱,家里就后爸和妈妈两个人,她叫什么来着,哦对大莲,我问她为什么这么着急找工作,她说她要攒钱去县里。我说我能带她去,她就自愿和我来了。”
“你他妈怎么一会是人一会又不是人的”柒澜抿着嘴巴眉头一皱,拍下资料扔在桌子上,一抬头给了个眼神示意让他继续说下去。“拜托警官大人,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说了。我不就是把那女人扔给那老汉了吗,哦对,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弱,我刚用枕头捂两下就不行了,她都没挣扎我以为她被吓晕过去了呢。谁知道这贱娘们儿就一直接死了。我一摸鼻息人没了,给我吓得连忙卖给流浪汉,害,我就是想挣个钱,这各地都有点民俗习惯,那女人怎么能是被杀的呢,她是自愿的,再说了结个冥婚不是很正常嘛,谁都想给自己找一个听话还不会反抗且可以随便碰的女人。”
阿水笑着看着柒澜,一脸无所畏惧的模样,生死看淡以后没有人会害怕死亡。而是害怕活着。当一个人准备好接受死亡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基本上是没有他什么牵挂的人了。阿水盯着柒澜做着挑衅的眼神,没关系一切都是定数,梁宇走进审讯室,阿水一挑眉张开嘴笑着给梁宇看,舌头向上翻抵住上口腔,舌头底下的小孔清晰可见,梁宇有些不受控制的向后倒着。不,这不应该的…梁宇皱着眉大步上前捏着阿水的下颚,手指卡在他嘴巴里,盯着那舌头下的小孔一阵震惊,父亲的死亡,母亲的跳楼。他梁宇什么都没有怕过,只是唯一怕的是当年被尘封起来的记忆重新被唤醒。梁宇控制不住用力捏着阿水的脖子,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许是父母亲的死亡结果,也许是不为人知的秘密。“梁宇,你就是个废物”这一句话在梁宇耳边响起来,这是第三个人这样对他说出这种话了,他确实是个废物,也只是一个靠药物助眠的普通人。梁宇低着头两只手撑着阿水面前的桌子板,低下头眼眶的湿润让他有些丢人。柒澜上前拍抚着他的肩膀。梁宇…梁宇…一声声的呼唤让梁宇陷入梦境中的模糊存在。“为什么?是谁?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是谁命令你的!”
梁宇几乎带着怒气一般盯着阿水的脸,胡子上挂着的黄色土灰让梁宇有些难堪,恶心,丑陋。一瞬间把脑袋里能找着的词都想了一遍,到底什么是真的?!!到底是谁在操控这个棋盘。这个被红布包裹住的女尸是在提醒梁宇的危机吗?是在指引着梁宇往哪里走吗?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