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人,这百闻不如一见,本宫瞧着,这样貌极佳,特地带来给你瞧瞧!”
张柔倩一听周蔓芸这么一夸奖,脸颊微红,羞答答的说道:“长公主谬赞,柔倩愧不敢当。”
说完,又偷偷的看了一眼周晏白。严织一听这张柔倩是魏都第一美人,便在一旁细细打量着,方才只顾着看那长公主,居然把这美艳如牡丹的美人给忘记了,真真是不该啊!周晏白并没有理会张柔倩,他不耐烦的说道:“朕累了,皇姐请回吧!”
周蔓芸并没有善罢甘休,她又说道:“皇上,如今中宫悬空,你当早日做决断才是啊!”
说着,又瞥了一眼严织,“你这宫女虽嚣张无礼,但这样貌也算艳丽,你若想纳她为妃,可得先立后啊!”
周晏白本就不耐烦,见周蔓芸还在一旁说个不停,他揉了揉太阳穴,道:“皇姐请放心,朕心里有数!王公公,送送长公主!”
王公公上前说道:“长公主,张小姐,请。”
周蔓芸见周晏白脸色铁青,只好福福身,快步走出乾华殿。张柔倩轻声道:“臣女告退。”
王公公见那宫女还一直跪在地上,又示意着她离开,那宫女感激的点点头,便起身猫着腰,悄悄的走出乾华殿。周晏白见周蔓芸等人已悉数离去,又对王公公说道:“你也下去吧!”
王公公拱手道:“老奴告退。”
严织道:“看这样子,你皇姐是想让你立那个张柔倩为皇后啊!”
周晏白冷冷的说道:“做她的春秋大梦!”
严织狐疑的看着周晏白,“你们?姐弟关系不好?”
“姐弟?非我母妃所生的,又算什么姐弟?”
“哦!”
严织恍然大悟,“难怪你对她冷冰冰的!”
周晏白冷哼一声,“朕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她有功夫操心朕的事,朕也得抽出时间,好好想想该如何礼尚往来才是!”
“礼尚往来?”
严织见周晏白一脸阴沉,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该不会是要把送去和亲吧?”
周晏白扭头看向严织,“你们苗疆可要她这样的?”
严织下意识的摇摇头,“如此嚣张跋扈,谁娶了谁倒霉!”
“竟然你们苗疆不要,那朕只好另想办法了!”
“你…该不会想将她灭口吧?”
周晏白一脸严肃的看着严织,“哦?为何这么说?”
严织顿了顿,道:“我…我猜的。”
“猜的?”
周晏白那双明亮的大眼直瞪着严织,吓得严织连连后退了几步。“你干嘛瞪着我?难道不是吗?你岂会让她爬到你头上去?”
周晏白转身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书,说道:“这书你可看完了?”
严织悠悠的说道:“还没呢!”
周晏白嘴角上扬,将那书扔到严织的手上,“这书可是好书呢!”
严织随便翻了几页,这文邹邹的书,她实在是看不下去。“怎么?看不懂?”
严织将手中的书合上,“还行吧!略懂一二!”
“略懂一二?”
周晏白嘴角微微上扬,“你们苗疆也学汉字?”
“啊?”
严织一怔,心想:“这周晏白是在试探我吗?”
周晏白见严织一脸错愕,他又微微一笑道:“得罪了周蔓芸,以后有你好受的!”
“什么?”
周晏白并没有回答严织,转身便走出乾华殿,严织一脸懵的站在原地,嘟囔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可不怕她!”
(深夜)残月高挂,柔风吹丝帐,一阵阵大喊的声音传入严织的耳中,她从睡梦中醒来,定了定神,只听得外面有人大喊,“走水了!永华宫走水了!”
“走水?水走了?”
说着,又倒头便睡,不一会又起身,“不对!这走水是着火的意思!”
严织立即起身穿上衣服,便开口门,只见远处一座宫殿红光四起。她急匆匆走下台阶,周晏白正从远处走来,严织迎上前说道:“那边着火了!”
周晏白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处,他嘴角微微扬起,“那是周蔓芸住的地方!”
“这…你不去看看说不过去吧!”
周晏白转身便往永华宫走去,他身旁的太监和侍卫紧跟着他,严织出于好奇也跟着去了。永华宫外的太监和侍卫正拖着水车在灭火,宫女们也纷纷提水泼往永华宫内。周蔓芸头发散乱,在一旁骂骂咧咧,“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周晏白见火势已小,上前说道:“皇姐,你没事吧!”
周蔓芸一见周晏白又哭哭啼啼的说道:“皇上,有人要谋害本宫!”
周晏白虽心中很是厌恶周蔓芸,但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只好说道:“皇姐请放心,朕一定会找出纵火之人,将他碎尸万段!”
严织见周蔓芸除了头发散乱外,脸上的妆容完好,一点也不像从火场里跑出来的。反观她身旁的宫女,一个个灰头土脸的,真是好鲜明的对比!周蔓芸一见严织,指着她的鼻子说道:“是她!肯定是她白天记恨我,夜里就跑来永华宫纵火!”
严织一听这话翻了翻白眼,“拜托大婶,我可是一直待在乾华宫的,你别血口喷人!”
“大婶?你叫本宫大婶?”
周蔓芸说着,便想上前打严织,周晏白立即拉住她,说道:“皇姐,朕一直和她在一起,不可能是她!”
严织道:“你看看你的宫女,再看看你自己!别人一个个灰头土脸的,你呢?除了头发乱了点,这妆容艳得跟太阳似的,哪是从火场里跑出来的?还好意思在这里贼喊捉贼!”
“你…”周蔓芸气急败坏,扭头又看向周晏白,只见周晏白一脸狐疑的看着她,似乎正等着她的解释。周蔓芸灵机一动便昏倒在周晏白的身上。严织在一旁不屑的说道:“晕的还真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