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
阿画见魏言一脸严肃,只好缓缓的将双手放进水盆里洗了洗,当她将双手擦干净时,魏言将药打开,一边把药粉散在她的双手上,一边说道:“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明天我让太医过来给看看!”
阿画一听魏言这话赶紧将手抽了回去,“将军,我没事,不用麻烦!”
魏言将药盖上后,说道:“你不必害怕,这里没宫里那么多规矩。我唯一的要求便是:听话和不多话!”
阿画呆呆的看着魏言,使劲的点头回应。…严织见周晏白走进御书斋,本想跟着进去,又看到云春一见到她便跑开了,她又趁着周晏白不注意时跑过去拦住了云春。云春怒喝道:“让开!”
严织道:“云春,你听我解释啊!”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你都爬上龙床了!还想解释什么?该不会是想向我炫耀吧?告诉你,别高兴得太早了!皇上到现在都没有要册封你为妃的意思!别以为爬上龙床就有多了不得!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你不过是先帝不要的,还真以为皇上会捡先帝不要的人?做梦去吧你!”
这还是昨日那个温柔可人的云春吗?严织简直不敢相信方才那番话竟是出自她口。严织越想越气,见云春扭头就走,她跑上前去,将她打了一巴掌,恼怒道:“这是还给你的!我长那么大还没人敢扇我耳光!还有,什么爬龙床不爬龙床的!告诉你!我是光明正大的走上去的!羡慕嫉妒恨去吧你!”
“你…”云春气得直跺脚,眼睁睁的看着严织大摇大摆的离去。严织回到乾华殿见周晏白还未回来,一时无聊便从桌上拿起一本书来看,可还没看两页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御书斋)周晏白手中拿着一封密信,对柳宵行说道:“苗疆的细作查到了吗?”
柳宵行道:“还没有,依臣之见,那细作应该就藏在这宫中!”
周晏白眉头一皱,“朕身边的梳头宫女可是自称来自苗疆,该不会就是你口中的细作吧?”
柳宵行微微一笑,“皇上,按常理来讲,这细作一般不会自报家门!”
“若是自报家门了呢?”
“那肯定不是一般的细作!皇上,您要小心了!”
周晏白冷哼一声,“看她那样子一点也不像苗疆人,你上点心抓紧排查吧!”
柳宵行拱手说道:“是,皇上。”
(乾华殿)暖风轻轻吹拂着严织的秀发,耳边传来一阵啼笑声,听这声音像是女人的声音。不对,准确来说是两个女人的声音。严织缓缓站起来,伸着懒腰,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眼前两位雍容华贵的女子。一旁的宫女呵斥道:“大胆,见到长公主还不下跪?”
“长公主?”
严织一眼扫过去,只见右边那女子身穿黄色长袍,头上的钗子五彩斑斓,画着细细的长眉,冷峻的眼神一直狠狠的盯着她看,想必她就是那宫女口中的长公主了。周蔓芸一脸轻蔑的看着严织,“你,耳聋了是吗?”
严织福了福身,道:“参见长公主!”
周蔓芸见严织虽行了礼,但并没有下跪,她又呵斥道:“跪下!”
“跪下?”
严织秀眉一皱道:“我已经行过礼了,你还想怎么样?”
周蔓芸见严织站立在一旁丝毫没有要下跪的意思,顿时怒气上升,吼道:“小小宫女竟如此嚣张!给本宫掌嘴!”
只见那宫女大步走上前便扬起手,欲向严织打去。自从被云春打了一巴掌后,她便学聪明了,见那宫女的手掌快要落到她脸上是,她一个闪躲,那宫女扑了空,严织一把将那宫女推了下去,只见那宫女往后一仰,便倒在了周蔓芸身上,而周蔓芸又倒在了那粉衣女子身上。周蔓芸气的连连大喊,“来人啊!给本宫推出去斩了!”
严织见门外的侍卫纷纷跑了进来,先是将她们三人扶起后,又将严织给围住了!“你们谁敢?”
严织狠狠的瞪着他们,她可不会再让人拖着出去被斩首了!从小到大,严织的爹妈便告诉她,吃亏只吃一次,决不吃第二次!周蔓芸又破口大骂,“都死了啊?给本宫拖出去!”
话音刚落,周晏白正好从外面走进乾华殿,笑道:“朕的乾华殿好生热闹啊!”
宫女和侍卫一见周晏白,纷纷下跪。周蔓芸一见是周晏白,她脸色骤变,喜笑颜开道:“皇上,你来得正好!你看看她,简直猖狂至极!嚣张无比!不教训教训她,怕是要上天了!”
周晏白看了一眼严织,那粉衣女子连忙上前说道:“臣女张柔倩参见皇上。”
“都起来吧!”
“谢皇上!”
那宫女见严织见到皇上也不下跪,又走到她旁边说道:“你好大的胆子!见到皇上也不下跪!”
严织瞪了她一眼,心想:“我就不跪,气死你!”
周晏白呵斥道:“放肆!”
那宫女一听“放肆”二字,吓得立即跪地,连声说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周蔓芸和张柔倩面面相觑,只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周晏白也太反常了,为何会护着这小小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