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居然是这个药酒!没人比张浩然更清楚,这酒药劲儿有多猛!他现在不光热,还十分难受!在刘嫂眼里,张浩然现在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不走了!虽然是打着借种的名义。可刘嫂也是有私心的。张浩然不仅年轻,模样也俊。换谁都想尝尝鲜不是?当然,她做梦都想要个孩子,这事儿不假。现在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先…先吃点儿菜,垫垫。”
张浩然也顾不上吃的是什么,随手夹了一块儿肉放进嘴里。可刚嚼了两口,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嫂子,这是啥啊?咋有点儿臊气呢?猪腰子?”
“家里又没养猪,哪儿来的猪腰子?”
说着,刘嫂又往张浩然碗里夹了一块儿“肉”,接着对他说:“这也是村长给俺送来的,他们家今天刚把牛给宰了。”
张浩然一听这话,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牛腰子?!这不是要他的命么?!况且,村长为什么要宰牛?桃花乡有多穷,张浩然是知道的。家里没有劳动力,生产活动就只能仰仗大牲口。所以,农耕牲口的命可比人命金贵,哪儿能说宰就宰?王村长又送酒、又送牛腰,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刘嫂贴着张浩然,往他碗里又夹了一块儿‘肉’。张浩然连忙推诿道:“嫂子,这牛腰子太燥,不能再吃了。”
刘嫂听完这话,笑得都合不拢嘴了。她将手缠在张浩然的腰上,轻轻地揉了揉,同时在他耳边小声说:“傻小子,这哪儿是牛腰子呀,这是嫂子专门给你炖的牛宝。”
张浩然闻言,肩头一颤,这两个字让他打从心底里发怵!牛宝可比牛腰子厉害多了!他再仔细一看桌上的菜,还有韭菜、大筋和枸杞蒸蛋。刘嫂这是要把他往死里补啊!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不亏、二不虚,吃这么多补菜,血管非得爆了不可!刘嫂香软的身躯贴着他,手也没歇着,上面摸摸、下面摸摸。“嫂子,不行了,我难受……”张浩然没有说谎,他现在确实胸口发闷。刘嫂非常熟练地撩开了他的衣服,强压着内心的兴奋说:“你可太虚了,喝点儿酒咋胸还闷了呢?没事儿,嫂子帮你揉揉就好了。”
刘嫂的手很细,一点儿不像是乡下女人。说是揉,可根本就是抚摸。张浩然闭着眼睛,体内的燥火蹭蹭往下蹿!刘嫂非常满意地瞥了张浩然一眼。紧接着,她快速解开了张浩然的皮带扣,并把手伸了进去。“嫂子……门还开着呢。”
张浩然现在脑子里就跟一团浆糊似的。全都是最原始的本能,驱使着他开口说话。他刚准备站起来,刘嫂就把他按回了凳子上。“嫂子就喜欢你这股嫩劲,你安心坐着,我来关。”
关了灯和门,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张浩然只能隐约能看到,刘嫂的身影在黑暗中晃动。刘嫂走到桌边,端起酒又喝了一杯。她绕到张浩然身后,掀起了薄薄的汗衫。女人身上独有的香气,瞬间缠绕住了张浩然的鼻尖。刘嫂浪劲上头,身子贴着张浩然地后背。她利用光滑的肌肤,不断摩擦挑逗着张浩然。“小坏种,其实你早就想要嫂子了,对不对?”
说话的功夫,刘嫂的双手像蛇一样,紧紧缠住了张浩然。然后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到底是把干柴火,胸还闷不闷?”
张浩然喘着粗气,硬挤出了一个字:“闷!”
一听这话,刘嫂更来兴致了!她来到正面,重新坐到了张浩然身上。汗淋淋的腿,贴着张浩然,来来回回地蹭着,她哼哼地催道:“这酒劲真大,你快点,嫂子现在火烧火燎的,难受死了!”
张浩然手忙脚乱,不知道干啥。刘搜忽然用力拽住了他的皮带,一扯。坐到了他的身上。张浩然这时候药劲发作,抱着刘嫂站了起来!“唔嗯,嫂子就稀罕你这样的小伙子,快进屋!进屋让嫂子怀个种!”
张浩然把头埋进刘嫂怀里。刘嫂发出阵阵哼哼声,把门帘都给拽了下来。两人跌跌撞撞地来到里屋。张浩然将刘嫂扔在床上,着急忙慌地准备脱衣服。但天太热,他身上全是汗。衣服黏在身上,实在脱不下来。刘嫂看着着急,出手帮他脱掉衣服,便急不可耐的,扑在了他身上。汗水风干后的凉意,击垮了张浩然最后一丝理智!他连拉带扯,一把将刘嫂的裤衩子拽了下去!眼看着,两人差不多要行好事的时候。就听到屋外,就有人压着嗓子在喊:“杏花!杏花!俺来了,开开门啊!”
刘嫂一听这声音,连忙拍了拍张浩然的肩膀说:“浩然兄弟!浩然兄弟!别出声,王村长来了!”
大晚上的,王村长一个人来刘嫂家,肯定没好事。张浩然脑子有些迷糊。他虽然听见了刘嫂的话,但手还在不停地摸。刘嫂喘得厉害,被张浩然这么一摸,也跟着迷糊了起来。她重新抱紧张浩然,时紧时松,刺激着他。“他个老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嫂子就稀罕你,快!让嫂子高兴一下!”
“嫂子……你身上好香!”
“香就咬一口!嫂子让你咬!使劲儿咬!”
“咚咚咚!杏花!你睡了么?”
屋外,王村长敲了敲门,见没人答应,居然翻进了院子里。他捂着裤子,面带微醺,应该也喝了酒。过了一会儿,见屋里迟迟没有开灯,他着急地又敲了敲门。“杏花!开开门呐,俺有事儿跟你商量,急事儿!”
屋里灯光亮起,房门打开后,刘嫂气冲冲地指着王村长就骂:“王和平!你叫魂呢!大晚上的你翻进俺家,到底想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