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便是去找华韫。这厮一句话,害的她险些撞在秦沐麟手里。秦沐风一贯先去书房,郑夕颜便四下找寻华韫的踪迹。华韫一贯的坐在栏杆上,手中端着一个精致的酒壶,慢慢悠悠的喝着酒。他便是时刻离不开这些黄汤,好似酒仙临世,世俗与他无关,天下也与他无关。若他是一殿君王,郑夕颜有理由相信,他愿倾天下换酒喝。“你倒乐得自在,却生生害死了我。”
郑夕颜冷眼,一把夺过他的酒壶,作势要摔碎。“哎,那可是十年陈酿,你可别掼碎。”
华韫急忙起身,目不转睛的盯着郑夕颜手中的酒壶,“不过是场劫数,你现下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如何说得害死二字。若我真心要害你,你岂能回得来?”
郑夕颜晃了晃还剩半壶的酒,“我问你,为何要我见到秦沐麟?”
“他这一身的病都是因你而起,自然要你去见一见成效。”
华韫咽了咽口水,“赶紧将东西还我,我再告诉你实情。”
思虑几分,郑夕颜将酒壶还给华韫,“你且快说。”
“我问你,二皇子是否面色不佳,气息急促,身子暴瘦?”
华韫问。郑夕颜都瞪大眸子,“你何曾见过了?确实是这种样子,与先前判若两人,看着格外虚弱,只是精神尚可。”
华韫冷笑两声,“便快要掏空身子,精神尚可又有何用?”
“这是为何?”
郑夕颜愣住,万料不到这么严重,“什么病?相思病?”
不远处,秦沐风缓缓而来,华韫便敛了眉色,轻叹两声。眸微微挑起,郑夕颜凝了眉。却听得秦沐风冷冽道,“你何不直接问本宫更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