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
安宗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一脸恐慌,“不会的不会,朕绝不会做不该做的事。”
墨元明缓缓的站了起来。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却带着极大的压迫感,逼得安宗无意识的往后退。“皇叔……”墨元明不屑的冷呵一声,“陛下想如何处置孙侗和孙言?这对父子霍乱军心,企图残害我大乾朝的重臣,不死不足以消民愤。”
“陛下饶命!楚湘王殿下饶命!”
孙侗和孙言后悔了,怕了。“草民知错了,是草民糊涂,求楚湘王殿下饶草民一命,草民再也不敢了。”
墨元明没搭理孙侗和孙言父子俩,而是冷冽的盯着安宗,等待他的答复。安宗是很想留下孙侗和孙言父子俩的,这对父子深得他心,能为他办很多事。可在如今关头,他是断不敢说留这对父子一命的。“来人,将这两人拖到午门砍头!”
“砍头太便宜他们了。”
墨元明凉飕飕的说道,“来啊,将孙侗和孙言拖到菜市口千刀万剐!”
“告诉所有围观的百姓,孙侗和孙言是意图做什么,才被施以极刑的。”
他在说这话时,有意瞥了眼安宗。安宗轻颤几下,将头埋得很低,生怕墨元明一怒之下废了他。禁军将求饶的孙侗和孙言强行拖了下去。墨元明嫌弃的看了眼安宗,带着龙卫大摇大摆的走了。安宗如蒙大赦,浑身瘫软的坐在那。“陛下!”
张叶子赶紧上前搀扶起他。“楚湘王……”安宗刚愤恨的开口,就被张叶子阻止了。“陛下,隔墙有耳!”
张叶子摇了摇头,小声道,“陛下,难保楚湘王殿下没有留有后手。越是在这种时候,您越是要忍耐,越是不能留下把柄给他。”
安宗不安又防备的往周围扫了一圈,不敢再说墨元明的一句坏话。他压低了声音,“张叶子,你说朕现在该怎么办?”
“陛下,忍耐!”
张叶子劝道,“陛下就由着楚湘王殿下,他越是嚣张,就会有更多的人不满他,到时陛下还怕没机会吗?”
安宗也明白如今只能这样,恨得牙痒痒。早晚有一日,他定要楚湘王不得好死!另一边。墨元明带着裴初瑶来到了菜市口附近的一家酒楼,坐在雅间的位置看好戏。“怕不怕?”
他倒了一杯酒给裴初瑶,调侃道,“若是怕,我的胸膛借给你。”
裴初瑶撇撇嘴,“不要!”
她的眼神有些幽远,“这种小事,我怎么会怕。”
前世,她可是经历了家族被灭门,自己被夏清柔做成人彘的痛苦的,又怎么会怕这种小场面。她这眼神,让墨元明的心头有丝丝的不舒服,“是不是不开心?”
裴初瑶缓缓的摇着头,“没有不开心。能解决孙家这个隐患,我很开心。”
“你说谎!”
墨元明轻点两下她的额头,“你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不开心。”
“为什么不开心?”
裴初瑶牵强的笑了笑,“没有不开心,你看错了。”
墨元明有点儿不爽她不说,却也知问不出来,“你……”“安静!”
监斩官高声道,“现在,我来说说孙侗和孙言父子俩做的歹毒事。”
霎时间,包括裴初瑶和墨元明在内的所有人全被吸引过去。裴初瑶望着跪在台上,狼狈又怕死的孙侗孙言父子俩,脑海中回想着前世这对父子在裴家面前嚣张跋扈和得意的模样。她握着酒杯的手收紧,解决了孙侗和孙言父子,是刚开始,接下来她要解决了一个个的仇人。那边,监斩官细说着孙侗和孙言父子俩是如何栽赃陷害裴家,又是如何要害裴家满门的。引发群情激奋。百姓们顾不上心疼烂菜叶子和鸡蛋,疯了似的砸向孙侗孙言父子俩,还有丢石子吐口水。“狗东西,敢害裴家满门,老子今日非得弄死你们不可!”
“裴家忠心为国,为保卫边疆死了多少子孙,香火都差点儿断了,你们这两个畜生还要害裴家,我要喝你们的血,吃你们的肉。”
“等他们被千刀万剐弄死后,我要把他们的尸体丢给野狗啃食,还要烧了他们的尸体,将骨灰撒到粪池里。”
孙侗和孙言不敢说这事是圣上交代他们的,他们十分清楚,便是说了也没用,他们还会死的更惨的。“行刑!”
监斩官高声道。两个刽子手上前,分别将孙侗孙言父子俩绑在刑架上,而后拿出特制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割着这两人的血肉。“啊!”
孙侗孙言痛到晕过去又醒过来,任凭他们如何求饶也没用。突然,不知谁嚷嚷了一句:“是圣上暗中命孙侗孙言残害裴家的,圣上拿裴家当威胁,要解决所有不停他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