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封笔迹不一样的信时,误以为不是裴老爷子写的,好在后来裴老爷子解释了。”
“我和你是同一个想法。裴老爷子说过,他之所以不自己再写信,就是为了以防有人利用他的笔迹来做什么。说是,他曾在战场上这样被人算计过,差点儿丢了性命。”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间,朝臣们吵翻天,这也让金銮殿变成了一个菜市场,闹哄哄的。“陛下,这明显是有些朝臣跟裴家勾结在一起了,请陛下严查!”
孙侗是了解几分安宗的心思的,行礼道。孙言接过话茬,表现得十分大义凛然,“陛下,裴家太可恨了,绝不能轻饶!若是不严惩裴家,陛下的威严会受损,还会引起百姓恐慌的。”
朝臣们依旧在那争吵着,你说我偏帮着裴家,我说你是要害裴家,又都在请安宗主持公道。安宗委实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他以为,在抖出裴家所谓通敌叛国的事后,朝臣们会一边倒,全站在他这边,如此他就能收拾了裴家。他面露为难和犹豫,“这……朕始终不相信裴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况且裴耀都说了,裴老爷子多年前就不自己写信了。”
“陛下,这是裴耀的一面之词!”
孙侗重重的哼了声,“草民建议,先将裴家所有人关起来严加审问,就不怕裴家不交代通敌叛国的罪名了。”
裴耀跪在那没再说话,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安宗长长的叹了口气,“暂时先将裴家所有关起来……”“本王看谁敢!”
墨元明带着十个龙卫进了金銮殿。他上前就是一人一脚踢翻了孙侗和孙言,随后接过一龙卫递来的长剑,直接捅穿了孙侗。整个过程在眨眼的功夫就完成了。快得连孙侗本人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剧烈的疼痛响起,“啊!!楚湘王殿下,你……”墨元明拔出带血的利剑,又捅了他一剑,“本王如何?今个儿本王便是在金銮殿杀了你们父子俩,也是你们父子俩活该!”
安宗在看到墨元明带着龙卫出现时,脸色就不是太好了。特别是,楚湘王毫无顾忌,当着他的面连捅孙侗两剑,他的脸色简直比吞了苍蝇还难看。“楚湘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金銮殿行凶!”
他怒斥道。墨元明用幽冷中夹杂着杀意的黑眸看他,“论大胆,我比不上陛下。暗中唆使孙侗和孙言父子俩,伪造裴家所谓通敌叛国的信件,好以此灭了裴家满门!”
“哗”的声,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说话了,这事情明显不对劲啊。“楚湘王,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安宗心头一慌,面上十分稳得住,“裴家乃我大乾朝的功勋,朕是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
“断不会?”
墨元明如同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陛下,麻烦你下次撒谎时,先将尾巴处理干净!”
“把人给本王带上来!”
随着墨元明的吩咐,一串被铁链串在一起的人,被龙卫带了上来。当安宗,孙侗和孙言看到这一串人,瞳孔剧烈一缩,这些人怎么会被抓?!他们不是都被处理了吗?“是不是在想,这些人不是都被你们处理了吗?怎么他们还活着,还会被本王带到金銮殿上来?”
墨元明的眸光一寸寸结冰。他握紧手中的长剑,强忍住立刻弄死圣上的冲动。若不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他真的会现在砍死圣上的。安宗吞了吞口水,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到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以为是筹谋周全,能一次性解决了裴家,收回兵权,实则他从一开始就掉入了楚湘王设下的陷阱里。孙侗和孙言的冷汗直冒,父子俩不停的想着要如何解决这次的事,也在想他们有没有留下把柄或者证据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