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庙里,谁都能想到算命求卦。秦颂遥尤其信这个,趁着方丈在,想求一支签,批她和薄司衍的婚姻。方丈看了一眼她和薄司衍,却说:“婚姻,子嗣,寿命,都不要问。”
说罢,扯出一车的因果道理,最终也没批成。秦颂遥靠着薄司衍坐在禅房门口,等老和尚一走,靠在他肩头,说:“这老和尚别是看我们俩面相不对,故意不批吧?”
薄司衍啧了一声,低头看她,捏住了她的脸。“封建迷信还上瘾了?”
秦颂遥也觉得自己怪怪的。尤其是看了妮可和闻煜风的悲剧,她心里总有不安。她环住了他的脖子,说:“我们等会儿快点下山。”
“干嘛?”
“早点下山,早点睡觉,说不定你妈妈托梦给我呢。”
薄司衍:“……”他觉得好笑,偏了偏脸,又觉得她想法蠢萌蠢萌的。“行,等雨小一点,我们就下山。”
他说着,低头看她。秦颂遥环着他脖子,见四下无人,悄悄抬头,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要亲就好好亲,鬼鬼祟祟的干嘛?”
“你才鬼鬼祟祟。”
她嘀咕着,又亲他一下,“这可是庙里。”
他才不管呢。捧着她的脸,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这一个吻,轻轻的,却足够缠绵。结束了,他握着她的手,维持着和她靠近的姿态,轻声说话。俩人就这么躲在廊下,旁若无人地相依相偎。等到雨停了,这才携手,双双下山。回到“新房”,一进门,也不管有没有佣人,俩人一路从楼下吻到楼上,还在楼梯上逗留了半天,这才辗转到了床上。兴许是“见过家长”,又或者是见过妮可和闻煜风的悲剧,俩人迫不及待地珍惜当下。这一晚,比之前在国外还亲密。半夜,俩人靠在床头说话,毫无束缚。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唇瓣又贴到一起,他翻身将她压下,让夜晚更加多情。清晨,秦颂遥醒来时,男人正站在床边,背对着扣扣子。她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感觉到处都是他的气息。“我中午去给你送午餐。”
她开了口,声音都有点哑。薄司衍听到她的声音,闭了闭眼睛,嘴角弧度惬意。他现在十分后悔,新婚那会儿,浪费时间。要不然,得多舒坦。整理好衣服,他转过身,发现她把自己“埋着”,偷偷看他。他俯身过去,双手撑在她两侧,想要亲她。秦颂遥“哎”了一声,往被子里钻,嗔了一声,“没刷牙呢——”薄司衍揪她揪不出来,只好在她额角亲了一下。“几点来?”
她探出脑袋,“十二点?”
他不满意,说:“太晚。”
“哪里晚了。”
她抱着他腰撒娇,“都八点多了,你开个会,我就来了。”
薄司衍现在对什么会都不感兴趣,他就只想跟她私会。“别睡了,跟我去公司,你在休息室睡。”
他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我不要,让你下属看见,还以为我是什么妖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