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替你出头。”
白简无视了他,再一次跟爸妈确认:“这就是你们的选择?”
白父白母没做答。无声地回复刺的白简整颗心密密麻麻地疼。“你们可真让人失望。”
白简扔下这么句,冷着脸朝外走去。“姐姐这就走了?”
白暮则单手插兜,相比起来他更像是那个得到了父母万千宠爱的孩子,“第一次见面,不来个有爱的抱抱?”
白简脚步一顿。白暮则走到她面前站定,唇角微扬朝她张开了手臂。看着他这幅得意的小人模样,白简心中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抬脚就踹了过去:“嘭!”
白暮则立马被踹飞。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摔去,后背撞在后面的红木柜子上。哐当一声,瓶子碎了一地。白简身形微顿,只一秒就重新抬起脚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你们当初为什么要送她去学武?”
白暮则揉着自己的肚子和后背,疼的眉心直蹙,“这一脚可一点儿都没留情。”
“学武是她自己想学的。”
白父坦然相告,也指出了他的不足,“你不去招惹,她也不会对你出手。”
“我没想到姐姐这么不禁刺激。”
白暮则随口一句。白父波澜不惊的视线落在他脸上:“换做是你,你禁得住刺激?”
“这有何难。”
白暮则说了这么一句。他这位姐姐脑子虽然聪明,学习东西也快。但在人性这方面,还是太菜了。换做是他,他会表面答应得很好,而后在后面的工作中不动声色地转移所有股份财产,最终只留给她一具空壳。“你从小在尔虞我诈的环境里长大,除了钱财权没有什么东西能引起你过大的情绪波动。”
白父一针见血指出,“但你姐心思单纯,赤子之心,与你不一样。”
“她可是你们最爱的女儿,你们真舍得这么对她?”
白暮则转移话题。“没有什么舍得舍不得,身在白家注定有些东西不能与普通人一样。”
白父整颗心仿佛都是冷的,“之后她帮你接管家业,你不可对不起她。”
白暮则看向被打开的门:“你们确定姐姐一定会帮我?”
宁死不屈。到更像他这位姐姐做得出来的事。“她与司竹感情很深,不会不答应。”
白父计划周详。白暮则有些好奇:“您给她看的那份文件里写了什么。”
“与你无关。”
白父话语很淡,后面的话多了些许严肃,“你只需要把我交代给你的那些做好就行。”
“行。”
白暮则也没过多问。事情到此。今晚的事也差不多谈完了。白老爷子想着刚才的事,嗓音沉沉开口:“老二。”
“您说。”
白父对老爷子还是尊敬的。“简丫头跟暮则的事不宜闹大。”
白老爷子眸光锐利,身上的气势很威严,“不管她最后同意还是不同意,都别闹得人尽皆知。”
“好。”
白父答应了。又过了十分钟左右。佣人进来把破碎的花瓶和撕碎的纸张处理了。白父一家人也跟老爷子告辞,回了自己的家。白暮则坐在副驾驶上,一个问题他始终想不通:“爸。”
“你说。”
“既然咱们都当着爷爷的面说了这事,为什么不直接让爷爷把白家的基业交给我?”
“在你之上,你大伯那边还有一个哥哥。”
白父把事情看得很清楚,“倘若把家业交给了你,你让你大伯那边怎么想?你觉得这个家还能安宁?”
白暮则沉思着。白父又说:“你姐的学识,人脉在整个家族年轻一辈中都是最好的,有她帮你,做出成就不难。“到了那个时候,你爷爷将家业给你也名正言顺。“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
“白暮晨呢?”
白暮则又问。“不必管。”
白父对整个白家的事情都了解得很清楚,“有他哥在,他几乎没有继承权。”
大哥三个孩子。两儿一女。但他着重培养的,一直都是身为老大的哥哥。“明天一早你就回去。”
白父想让他早点把自己教得那些都学会,“小简这边我们会跟她谈好。”
“行。”
“有一点我要提醒你。”
“您说。”
“她始终是你姐。”
白父的心没人看得透,叮嘱着他,“不可把她当成自家下属对待,家业得到后,护她一世周全。”
白暮则将手搭在车窗外,漆黑的瞳眸让人看不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