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人,司徒彻的兵马到了飞雁关。”下面的人禀告到。
穆承沣一把卷起桌上的地图,哈哈大笑起来。
“司徒彻,老夫就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第二天,飞雁关和均州的战争正式拉开。
“司徒彻。”穆承沣站在城楼下,抬头看着城楼上的人,语气中带着怒火。
要不是司徒彻阻拦,很多事情根本不用这么么麻烦。
“穆承沣。”司徒彻穿上了一身白色的盔甲,整个人在寒光闪烁中更有了上位者的气势。
“司徒彻,你现在自刎谢罪,老夫可以既往不咎。”穆承沣冷笑一声说到。
“穆承沣,你身后的士兵都是北疆的人吧。”司徒彻并没有搭穆承沣的话,而是朗声继续问到。
穆承沣心虚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
“哼,原来大名鼎鼎的摄政王这点事情都不愿意做,看来摄政王……”穆承沣哈哈一笑。
“穆承沣,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吗?你勾结北疆,带着北疆的士兵来打大凤的子民,引狼入室,其心可居。你这种人才是大凤朝的败类。”流风实在听不下去穆承沣颠倒黑白,毫不留情的戳破了穆承沣虚伪的面目,还妄想给自己洗清罪名,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穆承沣被流风一阵呛声,老脸上挂不住,恼羞成怒,拿过旁边士兵的弓箭,一箭朝着流风射过来,流风不避不闪,箭到了流风面前,竟然被流风一把抓住,反手扔了回去,射死了穆承沣旁边的一个侍卫。
城门打开,司徒彻带着人从城里出来,同穆承沣分庭抗礼。
“驱除奸邪,保卫家国!”司徒彻身后的士兵齐声高呼,声音震天,气势上穆承沣就输了一半。
“司徒彻,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穆承沣恶毒的看着司徒彻,手中的大旗挥了挥,两军开始交战,穆承沣朝着司徒彻杀过来,却被流风半路挡住。
穆承沣的武功并没有流风高,更别提同司徒彻正面交锋了,按理说穆承沣在流风手中很快会落败,没想到这一次穆承沣进攻非常猛烈,流风一开始还不屑一顾,慢慢的手下越发谨慎了。
一个人的武功难道真的能在短短半年中增长这么多吗?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穆承沣整个人也变得十分怪异,和流风交手的时候,眼珠子竟然变成了红色。
流风一边打一边骂娘,穆承沣太过于反常了。
司徒彻就在一边观察着两人的进度,一转头便看到穆承沣队伍里的一个黑袍人。这人的衣着打扮和沂水城万人祭祀的使者差不多,但是比东方玉假扮的使者更有气势,是那种由内而外的阴邪。
那人也注意到了司徒彻的眼神,挑衅的对司徒彻笑了笑,然后消失在人群中。
流风一脚将穆承沣肋骨踢断了两根,穆承沣像是感受不到痛觉一样,继续朝着流风冲过来。流风皱了皱眉,继续迎上去,两人打了整整一个时辰,最后穆承沣被黑袍人一把抓起来,掠过人群中离开了。
“收兵。”司徒彻若有所思的看着穆承沣的军队撤退,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爷,穆承沣不对劲。”流风长出了一口气,走到司徒彻身边说到。
“身上的伤口包扎一下,让姜嵊和白羽尽快来见我。”司徒彻看了看流风,所幸都是一些皮外伤,不严重。流风看出来的事情,司徒彻自然也看出来了。穆承沣不对劲,而且是大不对劲。但是司徒彻更感兴趣的是那个黑袍人,他为什么跟在穆承沣身边,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余桡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扶着流风离开战场。余桡本来是跟着司徒彻一路来的,半路上接到了寒老头的书信,说附近地方有一株奇珍异草刚刚成熟,治疗外伤有奇效。余桡便和司徒彻说了一声,去采那株药材了,左右寒老头说的地方离他们行军的地方也不远,所以耽误了一段时间。
余桡给流风把了把脉,伤势不算严重,但是也不算轻,想了想,余桡给流风开了张药方。
“你带回来的草药既是治疗外伤的,给流风用吧。”司徒彻淡淡的说到。
“……是,王爷。”余桡其实想说流风的伤远远还不到要用奇珍异草的程度,那个草药本来是准备给司徒彻用的。
但是了解司徒彻的脾气,余桡便点了点头。
穆承沣被黑袍人带回去扔到地上,吐出了一口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我的武功会大涨吗?”穆承沣试了试自己的内力,身上四处都钻心的疼,穆承沣瞪着黑袍人。
“一口吃不成胖子。”黑袍人嘴上这么说着,却陷入了沉思之中,按照他的预设,穆承沣应该会更厉害才对,怎么今天被司徒彻一个手下就打的落花流水。
“宁玉,你对黑医术了解吗?”魏榕湘今天是专门来找宁玉的,宁玉在王府中和余桡住了同一个院子,院子里晒满草药,魏榕湘走进来,便闻到了一阵浓郁的药香。魏榕湘在看书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北疆的黑医术,便过来问问宁玉。
“王妃是说北疆的黑医?”宁玉皱了皱眉,显然对黑医的印象不太好。
医术有毒术之分,不过在北疆还有另外一种叫法,叫黑医和白医,字面意思,白医就是为了救人制药,而黑医的目的就五花八门了,有些在研究邪术,有些为了害人,总而言之,黑医在地方必要出人命。
宁玉在北疆一开始修习的是黑医,但是心里却知道,黑医并不是长久之计,因此偷偷学习了白医,所以宁玉的医术结合了两者之长,避开了两者之短。
“北疆有没有修习黑医厉害的人?”魏榕湘好奇的问到。
“这,属下并不知道。”宁玉摇了摇头,他很早就被送到了大凤,对于这些的确不了解。
魏榕湘还准备问什么,清岚匆匆走了过来。
“王妃,咱们驻颜阁有一个嬷嬷两天没回来了,说是回家探亲去了,下面的管事也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