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翻脸不认人(1 / 1)

余浅微怔,看向他。“如果没猜错,贺若承会把演讲的机会给柳悠悠。”

“又是柳悠悠?”

余浅不仅没有因为这个消息嫉妒柳悠悠,反而噗嗤一声笑。要换个人,这么多人扶她,怕早就迎风起飞。奈何柳悠悠天生有作死基因,最擅长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明天岂不是又有好戏要看?——“贺总,您就别喝了吧。”

九点过后,摄像师全都离开,四周安静了下来。没有了镜头和观众,大家都放松下来。唯有贺言谨,依旧缩紧了眉头,脸色阴郁挫败,眉宇间染满狼狈。此时正坐在房内,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闷酒。向来黏着他的柳悠悠不见了踪影,只剩下许真人留在身边。看他一杯接一杯地喝,难免劝道,又颇有同病相怜之感。她当初就是从意气风发的顶端跌落神坛,变成现在这样的。贺言谨没有回应她,依旧不停地喝酒。这副挫败模样跟许真人记忆中的贺言谨相差太远。许真人劝了好一阵都没劝得住贺言谨,只能叹一口气,走了出去。她去了柳悠悠的房间。柳悠悠刚从外面回来,上午穿的白色初恋裙装已经换下,换成一款粉色露肩款裙子。裙子连着两根细肩带,领口处环绕着一圈大花边,是另一种款式的浪漫初恋女装裙。她坐在椅子上,一边哼着歌一边悠闲地摆弄着手边一束百合花。把百合花一朵一抽出来,用剪刀剪成斜口,放进一个形状精致的花瓶里。新做的指甲精致美好,十分醒目。看到许真人,显摆似地将百合花展示给她看,“怎么样?这花是若承哥哥专门给我买的,他说我就像百合花一样纯洁。”

柳悠悠从来不是低调的人,尤其喜欢在人前炫耀自己在男人那儿的受欢迎程度。许真人心事重重地看着她手里的百合花,免不得提醒一声,“注意点影响,外头都在说你和贺言谨贺总是情侣关系,你现在跟贺若承贺先生这么亲近,容易被人谈论。”

柳悠悠根本不介意,懒懒地哼一声,“这件事本来就是谣传,言谨也真是的,这么久都不澄清!”

许真人:“……”这事儿会传成这样,全是柳悠悠自己惹出来的。她要没主动去做那些让人怀疑的事情,贺言谨还不会落入这种尴尬境地。如果不是余浅隐瞒了和贺言谨的关系,估计现在全网都在骂贺言谨了。犯了错的人过得悠哉游哉毫无负罪感,平白受牵连的反而错了?许真人心里不舒服,却也不敢得罪柳悠悠,只道:“不管怎样,你都去劝劝贺言谨吧,他今天突然被降成交易员,心里挺难受的,正在借酒消愁呢。”

柳悠悠连眼皮子都没撩,依旧摆弄着手里的百合,倒是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呵。借酒消愁,他也好意思?要不是他那么没用,自己能被人骂这么久,能到现在都还没翻身?有了新靠山,柳悠悠才不想把贺言谨放在眼里,嘴里却道:“唉呀,这可怎么办?我和他关系本来就敏感,我去劝,又会有人揪着先前的新闻大加炒作,越发说我俩是情侣了。”

“他虽然离了婚,但也容易被人诟病,为了他好,我还是不去了吧。”

不成器的男人她才懒得理,要不是贺言谨是贺家人,她会说得更直白。“话说,言谨其实就是吃了余浅的亏,他要不是把心思都放在了那个女人身上,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真人啊,有时间你好好劝劝他,叫他别对那个女人太过用心。”

许真人:“……”只能在心里一阵呵呵。她不眼瞎,贺言谨为了谁才变成现在这样看得清清楚楚。柳悠悠把错全推在贺言谨和余浅身上,自己摘个干干净净,可真是……贺言谨要听到这话该有多难过。柳悠悠不喜欢许真人,嘴里催道:“你还是快回去吧,我这花娇贵得很,不早点插好谢了就可惜了。”

敢情贺言谨在她心里已经比不上这几朵百合花?许真人背后,微微开启的门页处,不知何时立了一道人影。正是贺言谨。他头痛得厉害,出来透口气,结果听到了柳悠悠的这些话。尽管已经知道柳悠悠的真实面目,知道自己在她心里还不及一朵花,贺言谨还是难过得眼眶泛红。耳边不意传来动静,他转头,刚好看到从楼梯走上来的余浅。看到余浅的这一刻,贺言谨脸上显出明显的惊喜,几乎不受控制地朝她就奔了过去。“余浅。”

他低叫,眼里立刻浮起可怜巴巴,“我头痛。”

余浅停在楼梯口,抿唇看向贺言谨。此时的贺言谨醉态迷蒙,眼里射出可怜巴巴的目光,就像一只祈怜的哈巴狗。以前贺言谨也只会在喝多了酒头痛时给她好脸色,肯让她接近。那时她总会不顾一切地跑过去为他服务。余浅虽然习惯了照顾他,此时却并没有动,只道:“头痛去买点芬必得,楼下药店有,拐个弯就到。”

“余浅!”

贺言谨脸上的可怜立马换成了委屈,红着眼眶去揉自己的太阳穴,暗示着要余浅给按摩。余浅假装看不懂。贺言谨只能言明,“以前我喝醉,你都会给我按摩,你的手法比什么药都管用,我特别喜欢。”

喜欢她服务却不喜欢她的人,心安理得接受她的好又理所当然地对她冷眼相向!真是可笑!贺言谨完美地继承了贺家的渣性,无可救药!余浅正想好好说几句点醒贺言谨,背后一道低沉的男音插了过来,“我家小浅是日理万机、手里操纵数亿资金的金融顶级人才,贺总到底眼有多瞎才会把她当按摩工使?”

随着声音显现的,是战时那张俊美非凡又撒脱不羁的脸。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贺言谨,唇角勾起的讽刺却比刀子还利,无情地割扯着贺言谨的皮肉!战时一步走上来,站在余浅的身侧,尽管什么也没做,但骨子里流淌出来一股保护欲,扎人得紧。加上身高体长,十分挺拔,离余浅又近,俨然就是余浅靠山的架式。贺言谨又气又妒,嘴唇都在打哆嗦,“这是我和小浅的私人感情,与你无关!”

战时笑出声来,分外讽刺。尽管一字不说,已经把贺言谨的脸打得叭叭作响。离了婚的关系,哪来的脸面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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