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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君王身侧,还得是有魄力之将。(1 / 1)

“··那斛斯椿,此番已被困在秀容。”

“阿泰以为,以那尔朱兆之力,可困的住?”

洛阳,白练寺,禅房内,宇文泰手中黑子落下,对上依旧是一动不动只是似笑非笑的独孤如愿,他的眼中也多了几分遗憾,从棋盒中再执起一枚黑子落下,瞧着已是胜负分明的棋盘,宇文泰的笑容也愈加玩味,“过程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目光从棋盘上挪开,宇文泰的笑容已尽数消失,“你输了!”

独孤如愿没有答话,他的手中,还紧紧捏着已被纂热的白子,目光从棋盘上挪到窗外,触及已是淅淅沥沥下起的小雨,眼中也多了几分不明意味。目光不动声色从远处收回,正与宇文泰四目相对。独孤如愿叹口气,手中白子终究是扔回到了棋盒中,“洛阳处,终究不是你我该久留之地。”

缓缓从榻上起身,对上依旧一动不动的宇文泰,独孤如愿的面色微变,终究还是没有再停留。眼下,他与黑獭,既然非是会想到一处,再如何,也只会徒增烦扰。·······“··宇文将军此番,显然是惹得独孤郎不睦。”

“若是今次宇文泰放出暗号引那尔朱氏兄弟来此,高大人以为,宇文泰此番除却原州,是否会于关中处再得几分好处。”

“有贺拔岳在,宇文将军想后来居上,没那么容易。”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丝已有渐大的趋势。幽静的室内,宇文泰陡然也是大笑出声,只是,片刻之后,笑声已是戛然而止。高欢已是悠然在宇文泰身边坐定,手指拿起盒中白子细细摸索,笑容也愈加玩味,“于洛阳处日后想要再寻得与宇文将军这般机缘,怕是难得。宇文将军,请!”

宇文泰不语,手中黑子却是快速落下。黑白双子而下的速度飞快,就算是隔得老远也不难察觉那相对的二人是如何战况激烈。黑獭与这高欢,的确可算是棋逢对手。人生难得一知己,对手,大抵,亦如是。“宫中之事,是高欢使的障眼法。尔朱英娥虽是铤而走险,但此番于她,倒也不失为一个绝妙时机。”

白练寺,后院,树下,撑一把油纸伞立于树下的独孤如愿声音淡淡,眼神默默从不远处屋内收回,瞧着身边依旧直勾勾目光复杂盯着那对峙的二人在瞧的李虎,眼中更添几分意味深长,“阿佐,武川诸子,决不会与小人为伍,更不会对敌人心慈手软。”

“··阿佐明白。可是如愿,此番高欢不当于洛阳处出现,你我与黑獭,也不当如此。”

李虎的面色难得多了几分阴郁,独孤如愿却是轻笑出声,“如今这样的世道,哪里有何当不当?”

“世道的确不同寻常,可长孙稚却以为,以独孤郎之英武果决,不当糊涂至此!”

低沉的男声陡然而入,李虎愕然发现,不知何时这大魏太尉长孙稚竟已行至身侧。将李虎的不豫尽收眼底,长孙稚的脸上却是多了几分笑意,“武川诸子,倒是个个都别有风采,当是名不虚传。本太尉前番只是闻得诸名,如今见着真人,倒是别有一番情趣在里面。”

“太尉此来,当不是为调侃我武川诸人。此番非是说话之地,太尉,请!”

独孤如愿做个“请!”

的姿势,长孙稚丝毫未拒绝。二人一前一后往暗处走,徒留在原地的李虎眼底已尽是愕然。这究竟算是,怎么回事?“长孙稚其人,历经数帝与权臣而能屹立不倒,甚至与那南齐叛国帝子为姻亲都未曾受过株连,其人之心智,绝非一般武人能比拟。”

杨忠淡淡一声袭来,让李虎瞬间回神,“阿弟此番不该是在,”“元恭虽是中毒,但那尔朱英娥也非是想取他性命。此番解药既已立即服下,当是无碍。”

对上李虎若有所思的眼,杨忠的眼中也多了几分无奈,“阿兄当真以为,这宫中女郎,是那寻常女子心智?”

“····”“弘农杨氏,世代外戚之尊屹立不倒,比之其余诸族,有的可非仅仅是家教。”

室内,早已停下手中动作的高欢触及不远处显然是低声交谈的杨忠与李虎,眼底尽是玩味。身边的人并未答话,可那显然加重几分的呼吸声也是泄露了几分情绪。高欢轻笑,手中白子已是扔至盒中。“弘农杨氏之女,亦是比之别家,更甚一筹!宇文将军若能拥有一二,当也是会能体会一二。”

“宇文黑獭,非是你这般无耻!”

宇文泰的脸色冷如冰霜,触及棋盘上已是胜负分明的棋局更加阴郁。他宇文泰,居然不是这高欢的对手,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人生难得一对手,虽然做贺六浑的对手,今次宇文将军还不够格,不过,放眼南境北地,能被贺六浑看在眼中者,也算寥寥无几。宇文将军算一个。既如此,贺六浑今次,奉劝宇文将军一句,无论何时,莫要被表象迷了心智。”

缓缓从棋盘上将几处白子撤回,高欢的目光更加玩味,对上已是面色大变的宇文泰,高欢冷哼一声,终究还是没有继续再停留。连独孤如愿刻意设置的败局都还得让人来提醒,宇文泰这个蠢货,眼下,委实是用不着他高欢多费心智!同一时刻,永宁寺,某禅房内炉烟袅袅中,整个室内很快也染上浓郁的檀香味,配着那栩栩如生的佛像,倒是更添几分,庄严肃穆的情趣在。只可惜,这是在不知情的人看来。若是对知晓内幕的人而言,此情此景映入眼帘,心头有的,大抵只剩下厌恶。目光从那炉烟袅袅处挪开,独孤如愿的面色已是恢复如常,对上长孙稚似笑非笑的脸,独孤如愿的面色也更冷了几分,“此番大王中尔朱氏妇人之毒,虽说罪魁祸首是尔朱英娥那对姑侄,但内里,也少不得太尉大人推波助澜。”

漂亮的双眸中精光毕现,灼灼光华中更添几分咄咄逼人,“良禽择木而栖从未有错,可太尉大人此番两边讨好戕害大魏之主,怕也有辱长孙氏之名!”

“长孙氏的名头,从不紧要。正如昔年,独孤郎甘为孝庄皇帝所误叛国投敌一般,长孙稚为大魏江山计,损害些微名头,又有何妨?”

将手中已是氤氲的茶盏递于独孤如愿面前,瞧着似乎是不为所动的独孤如愿,长孙稚的笑容也是更大,“永宁寺内品茗休闲,于洛阳处,确是不可多得,独孤郎,莫要错过难得的机缘。”

“··元恭其人,虽非明主,但太尉此番公然舍弃元恭而与那元修一道,日后,定会追悔莫及!”

霍然从榻上起身,独孤如愿也是头也不回就往外走。炉烟袅袅伴随些茶香,颇是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在里头。难怪那起子污秽之辈都爱选择在这永宁寺荒唐。崇高与罪恶,相得益彰,倒是的确可多几分,别样的恶趣!宇文泰的眉头微垂,长孙稚却是早已迎了上来,“宇文将军!”

瞧着似乎是若有所思的宇文泰,长孙稚的面上也多了几分笑意,“将军莫不是以为,刚刚独孤郎,当真是与长孙稚不睦?”

“长孙大人若想于宇文泰处挑拨离间,怕是找错了人。武川子弟,于至交兄弟,从不怀疑。”

“若果真如此,宇文将军此来,又是为甚?”

“平原郡王!”

长孙稚已躬身行了大礼,一脸浪荡的元修却是丝毫目光都未停留在长孙稚的脸上,如鹰一样的眼神只是直勾勾瞧着宇文泰,忽而也是大笑出声。在寂静的室内,这大小声,也是颇为刺耳。宇文泰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寒凉,元修却已止住笑意,“宇文将军,倒是真英雄。”

玩味的目光扫过面前之人,元修忽而也是话锋一转,“听闻宇文将军至今仍孤身一人?”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汉人那些劳甚子,于我北地之人,从来皆是无用。”

元修的脸上尽是似笑非笑,“还有,宇文将军莫不是忘了,宇文氏,也是出自匈奴一脉?若是灭了那匈奴诸人,怕是宇文将军九泉之下,也难逃列祖列宗的责难!”

“···末将告退!”

宇文泰已是拂袖而去,元修的笑容却是更大。触及身边长孙稚颇是不赞同的脸,元修亦是冷哼一声,粗鲁执起手边茶盏一饮而尽,随即也是将杯盏扔于地下,“太尉大人久离宫内,那尔朱氏众将,此番怕是要起疑心了。”

“小人告退!”

长孙稚的面上丝毫未有异色,仿佛刚刚什么都未听闻一般立刻也躬身行礼而去。空荡荡的禅房内,元修的脸色已是变了又变。长孙稚,你还真是,够能忍!难怪昔年就算是那尔朱荣,也没想对长孙一族赶尽杀绝。不过,为人臣子者,忍耐天子之怒,乃是理所应当。比之那宇文泰,这个长孙稚,的确是顺眼的多。不过,君王身侧,除却那可容忍之臣,最重要的,还得是有魄力之将。宇文泰这这小子,虽说是桀骜了些,不过,能为他元修所用,他日与那高欢对峙,总是多几分筹码。缓缓拿起茶壶往新的杯盏里倒了一盏茶,元修的脸色已尽是惬意。他元修一步步走到今日,靠的可绝非是虚与委蛇。大魏之主,昔年父王不能当得,如今,他元修若能将其牢牢掌控在手里,父王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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