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叫他,她咬牙极力忍受着身上传来的阵阵痛苦,但还是万分痛苦的呻吟起来,“你,你简直就不是人……”在一旁的妙母见状早已慌住了,心里明白韦覃杰的心中所怨,但此时此刻也只有他能解决这个问题了。想到这里便跪下一个劲儿的向韦覃杰哭诉道:“你,你误会袍儿了!这,这一切都是这个王金牙子逼的……对,对!这一切都是他逼的,并不是我们的本意……”听了此话,王金牙子便把脚从妙蒙袍身上给拿了下来,一脸怒气的盯着妙母反问着,“娘,你在胡说些什么呢?!你怎么能帮着一个外人说我呢?咱们可是一家人啊,他只不过是个穷小子而已……”“你,你别血口喷人!要不是你强拉硬抢,我才不会把袍儿嫁给你的……”妙母虽然这样说着,但已经没了先前的理直气壮。“够了!我今天来是有重要事情的,不是为了听你们这些家事的!”
韦覃杰极力压制住眼里不争气的泪水,对着他们二人怒声斥道。妙母与王金牙子吓了一跳,都静悄悄不敢声张起来。韦覃杰挥挥手,旁边一个小厮将手中捧着的绛紫色卷轴毕恭毕敬的递到他的手中,他接过后对着王金牙子冷笑一声,“我今天来不但为你带了这些贺礼,还有一个大大的惊喜!”
说着便打开卷轴扬声念道,“涞水乡乡长王金牙子借着朝廷权势聚众闹事,设赌存娼,非法敛收百姓赋税,多行欺压百姓之事。今朕已查明有关事实,特命司刑局二品掌事韦覃杰为朕特使,查抄王家财产。”
话音刚落,妙母愣住同时王金牙子也是冒出一身冷汗,丝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刚才说什么?!你是陛下的特使,来抄我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