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中的蛊毒就是他弄的。他本以为用最简单方式就能解决问题,但没有想到却被人给解开了,于是,就让赵经理找来了李女士的头发和血液。当时张先生在咖啡馆看到赵经理给降头师的信封,其实里边装的就是这些东西。降头师用这些东西制作成降头油,又重新给李女士施降,但是万万没想到,这次没想到虫降也被解开了。赵经理非常气愤,质问他是不是骗子,降头师也挺无奈,只好说,重新培养种虫再施法。这几天赵经理一直在联系他,想要问他的进度,但是他却莫名其妙的不知所踪。我让她当着我们的面联系降头师,但是电话却是关机,似乎她说的不假。这是我最不想见到的结果,刚刚找到点线索,不能就这么断了。我又问他是通过谁认识这个降头师的。她似乎有些忌惮,不想说,不过,架不住我的连哄带吓,最后,她妥协了,说可以说,但是千万不能让这人知道是她透露的消息。我说,只要说的是真的,绝对可以保证不出卖她。赵经理说不知道大名,只知道大家都叫他刘二狗,没有电话,不过有他的临时地址,在市里东边的一处旧小区,时间紧迫,我和宋芸瑶赶去那边。临走前,特意提醒赵经理,让她老实点,要不然就等着蛊毒发作。赵经理自然知道蛊毒的厉害,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按照地址找到那个小区,一打听,没想到很多人都认识刘二狗,在人们的眼中他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有的时候还做点偷鸡摸狗的事情,不过,现在好了,以后在也不用见他了,因为在我们来小区的前两天,他就莫名其妙的死在家里了,警察来调查过好几次,也没调查出什么名堂。我心说,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难道是那个降头师知道要暴露,然后提前杀人灭口了?我又找到一个老大爷询问情况,大爷说刘二狗虽然小偷小摸的,但是身体挺健壮,不过他死的那时候,挺奇怪,仿佛都瘦成了一副骨架,比饿死的那种皮包骨还要吓人。我和宋芸瑶都没有想到这是这种结果,线索似乎又要断。不过,就在我们准备放弃走出小区的时候,大爷对我们说:“其实呀,他挺可怜的,人死了都没个收尸的,你们是他什么人?朋友么?如果是的话,就去到公安局问问吧。”
这倒是提醒了我,跟大爷道了谢,我和宋芸瑶出来。她问我要不要听大爷的去公安局打听打听。她跟我想到了一块儿,不过,我对公安局非常陌生,一进到里边就有些心虚,虽然没做什么亏心事,但就是心虚。东市区出的命案,应该由东市区的公安局来管,出门打车,直奔目的地。天下事的事,真是无巧不成书,这次打车居然碰到了那天送我们去城郊废弃医院的出租司机老赵。上了车,我没有在意,他先是一愣,然后小心翼翼的问我们,这次去哪?是不是还去城郊废弃医院?他这么一说,我有些疑惑,忽然一拍脑门,想起了他,跟他寒暄了几句,说这次要去东市区公安局。他看我的眼神立马变了,俨然把我怕当成了犯事后准备去自首的犯人一样。我让他别紧张,不是去自首,是去那边办点事。老赵尴尬的笑了笑,也转移了话题。问我们那天晚上是否碰到了啥吓人的事情,还让我给他讲讲。听他这么说,把我给气乐了,老赵这人打胆小,没想到好奇心还挺重,我现在哪里心情给他说这些东西。不过他倒是挺执着,软磨硬泡想要让我跟他说说,以后,要是说出去,可都是一些吹牛的资本。我说讲可以,但是不是现在,等以后,有机会再讲。这本是推脱的说辞,没想到他当真了,要了我的电话号码,说以后不忙了打给我。我有些无奈,不过,还是给了他号码。东市区公安局不是很远,没多一会儿就到了,下车我给老赵车钱,他说这次免单,就当作是我给他讲故事的预支费用。我暗自苦笑,看来,老赵还真是实在。转过头我就将这事儿给抛在了脑后,没想到过了一段时间,他还真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们也因此成了朋友,而且,在他身上还发生过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不过,这都是后话。这事归刑警队管,找到刑警队,他们也都在为刘二狗的案子发愁,见到我们,都以为我们是刘二狗的狐朋狗友,刑警队的队长带着两个年轻的刑警队员,对我们盘问了好一阵,盘问到最后,才知道是一场误会。当得知我们不但不认识刘二狗,反而还是到刑警队来打听他消息的时候,刑警队长大也被气的够呛,对他们说,都是警察去盘问别人,还没有人来主动找警察问事情的,对我们是好一阵的说服教育,义正言辞,辞色俱厉,似乎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了我们身上,最后,鉴于我们没有捅出什么大篓子来,就让我们赶紧离开,别再瞎胡闹。我解释说了关于刘二狗和降头师的事情,说如果不找到这个降头师,估计还会有更多的忍受到毒害。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他更生气,让我以科学的态度去看待事情,不要一天总是叨咕这些巫术、邪术之类的,如果再说,就把我抓起来,判我个传播迷信思想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