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吴幽楠发作,林熙顿时傻眼了,甚至忘记了心中的不满,就连童颜也没想到,并在旁边拉了拉吴幽楠,想劝她消消火,毕竟他们远来是客,总要给主人六点面子。挥手将童颜挡开,吴幽楠气愤道:“颜颜你别拉着我,难道我说错了么,明明是他太过分了······”作为孙神医的徒弟,白秋荣对师傅可谓是尊崇有家,他是被捡来的孤儿,早把孙神医当作父亲,虽然他也觉得孙神医无礼,却容不得别人诋毁半句。“吴小姐,请你慎言,师傅自有他的道理······”不等白秋荣说完,便被孙神医挥手打断:“没事没事,小林姑娘,你觉得胸闷好点了么?”
迎着孙神医的切切目光,无论是林熙还是童颜,又或是吴幽楠自己,都怔怔的出神,过了好会才反应过来,本还没褪去的怒容,又露出难以置信之色。伸手摸了摸胸口,又做了两个深呼吸,吴幽楠呆呆的说道:“好像、好像是好点了,老先生,您怎么知道的······”指着座位示意吴幽楠坐下,孙神医笑着解释道:“知道,我都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是为情所困,你们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身体不适,也给你把过脉。”
经由孙神医的提醒,原本将要发作,却被吴幽楠抢了先的林熙,脸色顿时变得惊骇,甚至可以为怪异来形容。原来早在进门的时候,孙神医拉着吴幽楠坐下,便已经给吴幽楠把过脉,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就冲这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脉功夫,只怕比老头子还要高明。至少,林熙还从未见过,老头子有过这么高明,故而他才会惊骇,甚至被深深折服。“原来,孙爷爷拉我们坐下的时候,就已经把过脉了,好厉害啊。”
尽管被童颜称赞,孙神医却没有得意,依旧和蔼的笑着:“你们年轻人的记性,怎么还不如我这个糟老头子,你们两个小姑娘的脉象相同,只是小童姑娘嘛······”童颜追问道:“孙爷爷我怎么了?”
或许是被人打断,孙书顿时不高兴:“别吵别吵,都说了别吵,怎么还这么吵,我诊断的时候最怕别人吵了,刚才不是给你们说过了嘛,怎么记性这么不好,我最讨厌记性不好的人了······”说到这里,孙神医不顾童颜的脸色,继续对吴幽楠说道:“小童姑娘,你除了胸口闷意外,应该还有些腹胀,这个是没有错的,不过这个腹胀啊,有很多不同的病因,你的脉象平实,应该不好酒不好肉,肯定是和食物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