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情窦初开便是与司马淳那个女人,应该不会跟赵钏有什么才是,而且两个人年纪上也差了一截。赵钏苦涩一笑,“有些人,只一眼,年少时惊鸿一瞥,此生再难相忘。”
赵钏将怀中的牌位取出,“这是广陵君去世那一年,我亲自篆刻的,这上面岁月的痕迹绝对做不得假,我说这些,只是想让谢将军能够接受我的心意,我做梦都想让他清清白白的走,而不是背负也许背叛了朝廷才落得满门灭门的猜忌。”
谢容心中不动容是假的。赵钏这份情意,如果没有他现在昭告天下自己的身份,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知晓,这个女人在用自己的行动守护了这份情。谢容喉结滚了滚,深深朝她行了大礼。他身为谢家军主帅,能半弯腰,剩下的人自然不会站着像个木桩子,赵钏却立刻抬起了他的手腕。“我不是为你,是为他,这是我的痴心,不用你谢,反而我要谢谢你。”
赵钏想着,摸着手上的牌位,“我先回客栈,收拾好所有的东西,我再来求见。”
刚才被那群官兵打乱,她把东西藏在角落里,还得一一去找出来,手底下带来的护院也伤了不少,都需要她去主持大局。谢容扭头,“元九,陪赵娘子去。”
赵钏没拒绝,行了一礼后,回了刚才出来的地方。这下子老百姓们才下跪道:“多谢谢家军。”
孙老已经昏迷,被包围在人群里,谢容看着满城的百姓,吩咐道:“去善后,该治疗的治疗,门口的死人都得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