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李臻更觉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声音闷闷的：“你能不能别说了.....”“好，不说。”
病房内瞬间沉寂下来。李臻脸埋在枕头里没动，时间久了就感到透不过气来，她半侧过脸透气，就见乔霆邺坐在床边上看着她，她一转过来，两个人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刚才的小插曲过去，李臻也没有那么臊得慌，她两只手交叠着，一边脸枕在手背上，两只明亮的眼睛看向乔霆邺：“其实，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跟我男朋友已经分手了？”
乔霆邺眉梢抬了抬，似乎是不解其意。李臻说：“我看你不像是一个会当小三的人。”
说完，弯着唇角，很有点儿狡黠的看着他。她这是在故意逗弄他玩儿呢！乔霆邺心里滋生出一丝丝的甜蜜来，他一条胳膊直撑在床沿边上，把身子更多的低下来，和她视线相持：“你跟我说这个，是默许我追求你了吗？”
李臻把脸扭过去，嗓音沙沙的：“我可没这么说。哪有人主动求着人来追求自己的，多丢人......”乔霆邺心中狂喜，他将她露在一边落单的小拇指勾住，彼此肢体接触时，各自心中都是一阵震颤与熨帖。他嗓音都有些颤抖：“是我主动要求的，我想追你，李臻小姐，你同意吗？”
李臻舌尖上都尝到了甜味，她嘴角怎么都抑制不住的往上扬，被他勾住的小拇指动了动，从鼻腔里发出很轻很轻的一声“嗯”。乔霆邺恨不能把人抱起来，狠狠箍在怀里多亲上几口。他实在是太高兴了。然而，他到底是忍住了，今天这一步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要是太过急躁，只怕又要把她给吓跑。他克制着，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宣泄心中的这份欢喜。忽手心里又软又暖，她扭过脸来，红着小脸把手往他掌心里一送，轻声哼哼道：“让你牵。”
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乔霆邺忙空出一只手来扶她，另一只手则把那主动放到他掌心里的小手牢牢的握住，半点儿不肯松。李臻脸上更热得厉害。不过好在她刚才伏在枕头里好一会儿，脸上蹭了红霞，这会儿应当也看不出来。舔了舔发干的唇，她水灵灵的眼睛看向乔霆邺：“我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我呢！”
乔霆邺看着她，李臻就把下巴往隔壁病房一别，眼睫毛眨了眨，溢出些难过的神色来：“那位老人家是谁？为什么我一看到她，就觉得那么难过。好像，心被人活活剜了一块似的。”
乔霆邺看她的眼色蒙着一层黑色纱雾，眸中波色涟漪，他问：“你觉得那位老人和你会是什么关系？”
李臻想了想，摇头：“我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她。我在国外长大的，相熟的亚洲人不多，要是之前就认识，不应该不记得。”
是的，不应该不记得，可她现在就是不记得了。他原本想要让她记起来，毕竟老太太的病情突然加重，还能熬到什么时候，谁都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却不想她在记起来了。“那就是不认识吧。”
乔霆邺捏了捏在他掌心里的小手，视线垂落到两人交握的手上，他声音很低也很迟缓：“可能，你跟她就只是因缘际会，前世的嫡亲。所以，对她的病痛才会感同身受。没有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