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今天去医院。储佳跟她抱怨了好长时间。外科手术向来是全院最多一个科室。一下子少了一个人,还是一个顶梁柱,科室里面忙得是脚不沾地。连一个结婚要去度蜜月的医生都被叫了回来。储佳作为跟宋予知一个团队的搭档,理所应当的接手了大部分宋予知手底下的病人。好在宋予知平时病例档案和手术资料写的足够细致认真,省了不少时间。宋予知:“下午去。”
他跟龚昌德说了一声。龚昌德知道徒弟这回受委屈了,没多言,安慰几句后叫他尽快调整好情绪。颜若初“哦”了一声,准备下床去洗漱。无意间瞥见了床边的一个白色,带着细碎小花的,三角形的物件。颜若初捏着内裤一角,扭头一脸疑惑的去看宋予知。?身上的感觉告诉她,昨晚没做。她又没有睡得像死猪一样,怎么可能不醒。“不知道。”
宋予知神色自若:“可能是你睡梦中自己脱掉的吧。”
昨晚她一夜无梦,没有春梦,脱自己衣服干什么?不只是内裤在该待的地方。身上也光溜溜的,不着片缕。宋予知只是很淡定的回答她。“你有没有对我做了什么?”
“没有。”
宋予知矢口否认:“想要冤枉人的话,请你拿出证据。”